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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成没什么危害,那步子却是极大。三步两步间,便进入了那阴云浓雾之中。着实是叫土地原本准备喊出去的话语,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梗在了喉头。这么消遣他老人家,好玩吗!陈继言自不知道土地心中腹诽,他不过是单纯的,想要试试他那通阴阳、见鬼神的能力是否还存在。以及……不切实际的想要挣扎一番。大危险往往蕴含着大机遇什么的,若非不得以,他陈继言却是没那个觉悟的。要不然,大可凭借那些个后世诗文扬名。至于现在,陈继言也只能寄托于,他做为穿越人士的外挂金手指够硬。心中默念着上帝观音玉帝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神仙菩萨,也许是陈继言的祈祷生出了效果,又或是天道对这穿越者的馈赠着实丰富。便在这一片阴阴沉沉浑浑噩噩的雾气中,陈继言见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白衣墨扇,面似寒霜容颜俊美,目光深沉宛若冰封的湖面。虽是一副威严冷肃的模样,长身玉立身形挺拔,莫名有着叫人不可忽视的力量。便是陈继言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绪,亦随之一安。只觉得总算是看到了金大腿,mama再也不用担心我有生命危险了!只因为那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继言认知里,武力值爆表能够和齐天大圣孙悟空硬肛的二郎神杨戬。至于那据说是打败了自家舅舅,劈山救母迎出新天条的小英雄刘沉香,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好意思他孤陋寡闻,还真不认为自家那便宜渣爹刘彦昌,能够教出什么有本事的。再一想到那白衣道人所交咐之事,便是陈继言自诩身为穿越人士无所畏惧,也不由得生出一阵无力。司法天神目力何其敏锐,不过弹指瞬息间,便将陈继言诸多种种细微表现收入眼内。眉头轻皱,当下如分花拂柳一般,不过片刻便走到陈继言跟前,询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来此何事?”清源妙道真君装傻充愣的本事向来是一绝,要不然玉帝王母两位三界至尊也不致于那般可气又可笑,对司法天神这看似忠心梗梗的爪牙全无一点半法。陈继言亦不由得一阵无语,那颗刚按下的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当下只想对着杨戬大喊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好玩不!当他陈继言眼瞎,看不见杨戬目中一晃而过的了然与玩味!可见这位传说中的二郎显圣真君,着实是个白白的黑心芝麻汤圆,内里蔫坏蔫坏的。大家伙都是明白人,想来杨戬见到他陈继言出现,又联系此前遭遇,定然猜测落入到了什么局中。至于他这所谓的刘彦昌的元配之子,便是其中的一颗棋子,至少是棋子之一。而陈继言此前自言自语,叫杨戬听去的那番话,便不会是什么巧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天可怜见,陈继言是真的没有想过,和二郎神这样的神仙打什么过多交道。当真是,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他不过是小小套路了一下二郎神,叫杨戬知晓其妹夫刘彦昌并不是个怎么老实的。便……顶着传说中,能够和那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孙猴子正面硬肛,武力值极其爆表的二郎显圣真君危险玩味眼神。陈继言非常配合的做了一副并不知道杨戬真实身份模样,十分欣喜道:“小生原本是这刘家村人士,外出求学日久今次回来探亲,却不想……”掩面做了个悲伤难受的表情,陈继言长叹一声,而后才继续道:“小生一路走来没有见过半个人影,不知道村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如此一番唱做俱佳的表演,陈继言表示,他都快被自己给感动了。第93章杜宇杨戬最终还是将陈继言留了下来,并没有因此,撕破脸面叫陈继言说出背后目的。而是将这凡人带在身边,等着陈继言自己露出马脚。倒是叫陈继言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解释以及开脱,不上不下的憋在喉头。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有力无处使的劲来。更是再一次肯定,这传说中的二郎神,确实是个内黑的。对那沉香劈山救母,将二郎神砍死在昆仑山下的传言亦不由得疑惑起来。传言中,被沉香一斧子砍死在昆仑山下的二郎神杨戬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且不去说。看这位这内黑的模样,想要玩死他陈继言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当是再简单不过。又为何会……暗自大叹传言不可信,于现下的陈继言而言,当然是二郎显圣真君越强悍给力他陈继言的安危愈发的、能够得到保证。也不去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将心中疑问傻傻问出。只是越发坚定了,抱好杨戬大腿保住自家性命打算。做为穿越人士,陈继言觉悟显然没有高到,认为能屈能伸抱二郎神大腿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丢人之处。毕竟这一位再怎么说,也是战斗力爆表能够同齐天大圣孙悟空掰腕子存在。不过很显然的,心中存了警惕,在杨戬看来陈继言那自以为不落痕迹的抱大腿行为,便显得越发的破绽百出。更叫杨戬认定,陈继言不过是某位幕后者,随手推出的一枚棋子。但当务之急,却是尽快寻得三圣母等踪迹。…………“你是谁?”王大少本是被敖凌随手扔在了隔壁房间,在打发走三圣母之后,敖凌终于想起那有些古怪的凡人。梁利所化的玉佩被敖凌自袖中拿出,指尖缓缓摩擦。略微沉吟一般后,敖凌抬步向着王大少所在的屋子走去。没想到甫一进门,一双天真懵懂的眼晴带着好奇与兴奋,望向自己。下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随着这响起的话语而改变。临水的小台之上,玄衣华服身着庄重的少年将手放入水中,清洗着古朴的礼器。目中仿若万千星辰闪耀,嘴角露出开心的笑意,再一次问道:“你是谁?”阳光洒落在少年俊秀而略带稚气的脸上,带着灼人而刺目的温度。叫人难以拒绝。敖凌心中不由得一阵茫然,似乎在久远的时光长河里,她亦见过同样的笑容。但这不过是一瞬,敖凌很快便冷静下来,继而发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陌生的躯体里。如同局外者一般,打量、任由着这一切发展。一滴圆润晶莹,却极是细小的珍珠自面庞上滑落,落入水中。亦叫那原本清洗着礼器的少年,变得茫然无措起来。俊秀而略带稚气的脸上,染上几分心疼与无措,慌慌乱乱的将手中礼器放在岸上,问道:“你、你怎么了?”南海有鲛人,善织绡,泣泪成珠。打小生活在偏远闭塞蜀地神庙的少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