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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错……”白玉堂和展昭又对视了一眼,同样的感觉——蹊跷!“我活不了多少年了,荣誉、金钱、什么我都享受过,以前,我很乐见大家为了我的理论而争论不休,但是现在,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愚蠢……如果只是为了驳斥我的理论而伤害无辜的生命,我真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威尔森停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展昭和白玉堂说:“我决定,帮你们引出那个人。”“引出?”展昭不解。白玉堂也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打算怎么做?”“博士准备为自己举办一次康复晚宴。”一旁的乔恩说,“邀请的都是心理学界的人。”展昭和白玉堂一愣。“我不认为这是个明智的决定!”白玉堂皱眉,“风险太大,你很后可能再次受袭击!”“我早说过了,我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威尔森固执地摇头,“我邀请两位今晚来参加这次宴会。”说着,递过来两份请柬。“无论两位去不去,宴会都会按时举行。”威尔森说,“我希望届时,两位可以找到嫌疑人。”展昭和白玉堂无语,这老头,根本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下命令……这么老了还玩命,太乱来了。一肚子困惑地走出疗养院,白玉堂打开车门,“我说猫儿,这条线索实在有些诡异啊。”“嗯。”展昭点头,“不过,这倒是个机会。以那个组织那么嚣张的作风,这次宴会一定会去参加。”“对了。”发动汽车,白玉堂有些好奇地问展昭:“你不是也研究过一阵子什么人格分裂么?你是哪一派的?”“哪派都不是。”展昭笑,“有空为了这种事情吵的不可开交,还不如研究一下怎样治愈来的比较有用吧。”“哈哈~~”白玉堂点头,“有道理!猫就是猫!”“你说的话根本不合逻辑!”“哪里不合了?”“有没有道理跟是不是猫根本没关系!”“我又没说你有道理是因为你是猫!”“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因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猫!”“因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猫!跟你有道理因为你是猫!之间有本质区别么?”“当然有!”“哪里?”“一个猫在前面,一个猫在后面!”……“你干吗不说话?”“死耗子!”“什么?”“因为你是死耗子!所以不说话!!”“……臭猫,学我说话!!”“哼~~”Dididididididididi~~~~白玉堂按下免提键:“怎么了,王朝?”“头!贾郑岩死了!”“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同时一惊,“怎么死的?”“还不是很清楚,初步认定是服毒自杀。”“我们马上回来。”挂掉电话,白玉堂提速,飞快地向警局驶去。S.C.I.办公室里。白玉堂和展昭听张龙和王朝讲完了案件的经过。“这是什么药?”白玉堂拿起袋子里的彩色药丸仔细看着,淡黄的底色上,螺旋状分布着彩色的条纹。“具体要等检测后才能分辨。”张龙道,“只是奇怪那小子干吗要跑去公厕自杀?”“我……我可不可以看一下。”白驰突然说。王朝把药递给他,白驰接过来看了一下后,说,“这是止疼片。”“止疼片?”白玉堂好奇地问,“怎么这么奇怪?”白驰道:“是给小朋友用的特制止痛药,我去年开刀之后……之后……”白驰的声音小了下去,因为大家都在看他,脸上满是笑意。“你是说你去年开完刀后,医生给你开的止痛片是儿童止疼片??”王朝好笑地问白驰,“你开什么刀?”“……”白驰红着脸,小声说,“肠……肠套叠~~”……众人沉默,互望一眼,笑——儿童病!!“这不是重点~~”白驰小声嘀咕。“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声,让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回到案子上。“贾郑岩跑公厕里吃儿童止痛片干什么?”蒋平不解。这时,S.C.I.的大们被推来,赵虎揉着酸痛的脖子进来,“娘的,那个丫头,气死我了。”众人转脸看他。“你们在干吗?”赵虎抬眼见众人围在会议室里,立刻很感兴趣地冲进来问,“有什么进展?”一眼瞅见了桌上袋子里的药丸,“怎么这里也有这个药?”“什么?”白玉堂一愣,“你见过这药?”赵虎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包着的两颗药丸,“这里就有。”“你从哪里弄来的?”王朝惊。赵虎见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地看白玉堂,“头,你们是不是又玩什么花样耍我呀??这次我绝对不上当!!”张龙抬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瓢,“说正经的呢!!”“刚才齐乐想吃来着。”赵虎挠挠头,“那个叫陈瑜的女生给他的。”“齐乐吃止痛片干什么?”王朝奇怪。“我明白了。”展昭道,“止痛片里有一定量的吗啡成分,多服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白玉堂皱眉,“齐乐是用止痛药来代替毒品?”“代替应该办不到。”展昭摇摇头,“不过可以减缓……只是,止痛片吃多了极有可能丧命。”“所以用儿童止痛片来代替,这样,药量会轻一些,误食过量也不会有危险?”白玉堂端详着塑料袋中的彩色药丸,“贾郑岩是因为毒瘾犯了,才去公厕吃止痛片,缓解一下。”“吃过量了所以死了么?”蒋平问。“只要检测一下尸体,再检测一下药物的成分就行了。”王朝道,“问题是……”众部下其转头,看白玉堂和展昭:“公孙在哪里?”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彼此瞟了一眼,同时道:“病了/不知道“又瞟一眼,同时道:“不知道/病了”瞪~~其他众人一头雾水。白玉堂咳嗽了一声,道:“公孙要请假,找别的法医吧。”众人……更加更加地好奇~~。厚重的尼制窗帘把明亮的阳光阻隔在外面,床头暖色的灯光,照得床上蜷缩着的人单薄异常,被子里不知是不是温暖,只是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肤色,显得有些清冷。白锦堂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公孙可能会冷。昨夜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从来不知道自我反省为何物的白锦堂,端着酒杯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心里隐隐有些堵,昨夜的确是如愿了,可是,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