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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成亲,怎么会有孩子。”应周道:“但你不是要与戚姑娘成婚了么?”许博渊一愣,“你怎么会这样以为?”应周想了想,“他们都这样说。”许博渊蹙眉,表情有些冷凝,也十分的认真,“阿玲是我表妹,与我而言与阿鸾没有什么区别,我没有要与她成亲。应周,我没打算和任何人成亲。”应周没想到会这样,一时愣了。人间的屏障本就风雨飘摇,经过这一次,更是只剩下单薄一点,撑不了太久了。难道要他逼许博渊做皇帝吗?但在人间待得久了,他也明白皇帝不是说做就做的,其中涉及的弯弯绕绕太多,许博渊若自己不愿,他一个人根本无从下手。他正茫然,许博渊忽然靠近一步,抱住了他。“应周,”许博渊轻声道,“我不会成亲的。”从前他想他终究会娶一位妻子,会给予她尊敬,也会尽量给她夫妻之情,不求相爱多深,但若能相敬如宾一生,也是人间美满。但如今,他已经无法想象自己会成亲,会娶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其他人。幸好,应周想,幸好他还活着。比起昨夜的冰冷僵硬,身体相接时的温热柔软真的很好。想要回抱他,这个温热的,真实的,活着的许博渊。然而他的手刚动了动,许博渊却快速放开了他,退后了一步道:“点火罢,我们该回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地更个新……这文写得太累太压抑,想开个10-15万字的短篇咸蛋换换心情,,已经写了两万多,文案已开,等我存得差不多就开,求小天使们一波预收!文案在此:晏沐心里有个人,暗恋三年,狼狈离开;思了六年,不敢归来。第十个年头,晏沐收到了那人的结婚喜帖,终于鼓起勇气回国了。我以为失之是我命,却没想到得之有我幸。cp:拥有全世界的攻X一无所有的受排雷:我觉得这是一个无脑的,大写加粗的,【甜文】,但我的基友觉得我对甜这个字存在迷一样的误解。可能我就是一个写不来甜文的人吧……第67章第六十七章村子距离京城有近十里地,小白受伤无法负人,应周抱他,他也不情不愿,闷头装睡。二人沿着官道步行,从清晨走至正午,才终于看到了京城的南门。城门外排了一列长队,暗红戎装的侍兵披着铁皮盔甲,手执长剑,挨个盘问着进出的百姓,近十丈高的城墙上更有哨位兵登高望远,持着弓箭严正以待。二人停在百步开外的地方,应周道:“那是在做什么?”许博渊蹙眉道:“像是出事了。”说着拦住了一名背着包袱,刚从城中出来的中年男子,抱拳问道:“敢问兄台,京中出了何事?为何城门会如此戒严?”中年男子面色戚戚,道:“可不是出大事了,宫里昨晚进了刺客了。”许博渊一愣,立刻追问:“可知刺客伤的是谁?”中年男子抬起头,正欲说话,却在看见许博渊的脸时一顿,登时结巴了,“就、就……就是皇上……”许博渊与应周对视一眼,应周道:“先回去看看?”许博渊道:“好。”中年男子目光在二人中来回扫了好几圈,神情有些惶恐,“你……你们怎么会从外面……”应周偏了偏头,“嗯?”中年男子一个磕巴,道:“不是,我、我是说,你们要进城啊?”许博渊点了点头,道:“多谢告知,兄台路上小心。”说罢就与应周走了。中年男子望着二人的背影,愣在原地好半晌,直到他们走出了几丈远,才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扭头,拔腿飞快朝城外方向跑去,速度之快,好像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守门的正是禁卫军的人,见到许博渊立刻瞪大了眼睛,“世世世世”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许博渊未疑有他,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皇上昨夜遇刺了?情况如何?”侍兵先是僵硬地点头,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飞快地摇头,扭头朝城门里大喊道:“世、世子和国师在……在这里!”他喊得十分大声,以至于闹哄哄的城门下骤然安静下来,排着队的百姓纷纷看了过来,其中有些人脸上露出了惊恐,指着许博渊与应周,慌张道:“刺客!是刺客啊——!”一切措手不及。随着这一声大喊,城门中冲出一列负坚执锐的侍兵,足有百人,顷刻间将二人围了起来!第一圈是黑铁巨盾,第二圈则是上弦羽箭,箭尖直指中央二人!赵恒的身影出现在人墙之后,喝道:“大胆昱王世子!还不束手就擒!”许博渊的手按在了腰间剑柄上,道:“赵将军这是何意?”赵恒表情沉痛:“博渊,你我同仕多年,我一直敬佩你武功智慧,你怎会做出这种蠢事!”许博渊蹙眉道:“……我做了什么?”赵恒道:“还装什么傻?!你与妖道应周合谋,昨夜行刺陛下,阖宫上下亲眼所见!我劝你速速放下武器,随我进宫,求太子绕情罢!”许博渊终于反应过来,方才那中年男子的惊慌眼神是所为何。他越过赵恒的肩膀,看到他身后的青绿石墙上,张贴着一张皇榜,上头的蝇头小字看不清楚,但皇榜旁边,令贴着两张画像,一张是他,另一张是应周,盖以许璃的太子印章,以及血红的“通缉”二字。他自己也就罢了,许博渊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应周。哪怕一身狼狈,应周的风华气度依旧非凡人可以譬及,那张画像没有画出他的十分之一,此刻他也正看着自己,目光中有无言的担心与询问。许博渊注意到他托着猫的右手,藏在阴影里,不可察觉地探入袖中,隐约可以看到藏匿其中的化古扇的银光。许博渊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回身对赵恒道:“赵将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国师外出调查京郊天象异常之事,昨夜并不在京中,怎么可能会去刺杀陛下?”赵恒立刻道:“可有人能证明?”许博渊道:“无人可证。”赵恒道:“此事我作不得主,世子与国师若有冤屈,还是请随我进宫,当众与太子殿下澄清罢!”许博渊淡泊一笑,“那便走罢,我本就是要回宫复命的。”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他已不是当初那个会被表象欺骗的他。这世上光陆怪离无奇不有,并非所见就是真实,他与应周分明一夜未归,却能被阖宫上下看到他们刺杀皇帝,怕不是有人故意引走他们,以此布局陷害,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