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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证据啊,对了,你妈有没有和你提过什么,你再好好想想。”徐简阳摇头:“我妈说她不方便出现,让我放下礼物就走,不过谁知道这里这么偏僻。”顾庭希抱着枕头发呆,随手剥了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之前他以为凶手可能是外人,兴许是进屋偷东西,恰好被李辉撞见,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杀了他,但巧合的是李老爷的亡妻也是死在木偶室里,也是被人割了头,如此相像的手法,更加证明了凶手不是临时起意。这是一桩有预谋的杀人案!而凶手一定在他们之间。顾庭希慢吞吞的说:“当时我们都在客厅里,期间离开客厅的只有李康成、毛老大和李老爷三个人。”“李辉被人割了脑袋,凶手身上肯定沾到了血,事后一定会换衣服,那么李老爷就不可能了,他离开了只有十分钟左右,来不及完成这一系列的行动。”徐简阳说,“最有可能的还是李康成,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他就真的太可怕了。”顾庭希吮了吮棒棒糖,缓缓的说:“毛老大也很可疑,他上楼拿钱的工夫我们打了五副牌,那怎么也有近二十分钟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还有那颗脑袋,凶手把脑袋放到哪儿去了?我看那些人也是挺奇怪的,没人想着去找那颗脑袋,反而好像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是下一个受害者。”徐简阳踢了鞋上床,沉声道:“别想了,明天交给警察处理,不管是谁,离他们都远一点。”顾庭希赞同的点头,他把吃了一半的棒棒糖扔了,刷了牙回到床上,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脑子乱七八糟的没有一点头绪。☆、木偶山庄(四)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顾庭希猛的醒了过来,轻轻的推了推身旁的徐简阳。徐简阳幽幽的转醒,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发懵的看着他。毛老大的声音与敲门声一同响起:“小兄弟,醒一醒,警察来了。”顾庭希正要去开门,徐简阳按住了他,压低声音说:“大半夜的,警察怎么会来?你还记不记得,周承恩让我们要小心他。”顾庭希犹豫的看着房门。随后周承恩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是不是睡死了?再喊喊看。”顾庭希松了口气,起身去开门。周承恩与毛家兄弟都在门口,见他开门就说:“有个叫陈逸飞的警察来找你,你下去看一眼。”“找我?”顾庭希费解的看着他们。毛老大笑:“不管怎么说,警察来了就好,不过老李真是个有胆识的人,这凌晨三点有人按门铃,他竟然敢开门,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警察,说不定还是嫌疑犯呢!”顾庭希翻了白眼,这毛老大真是凡事不嫌乱的个性。几人一起下了楼,这才发现除了李夫人之外,客厅里的人都齐了。顾庭希朝着门口看去,有两个陌生男人正站在门口的地毯上用毛巾擦着头发,其中一个正笑着和老李说话,另一个却一直安静地擦着头。顾庭希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那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不是漂亮俊俏的类型,而是那种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类型,他的衣服被雨淋湿了,湿嗒嗒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优美的肌rou线条,五官轮廓分明,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丰满的嘴唇,有点像西方男人的长相。顾庭希打量了他一番,那个男人却突然抬起了头,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顾庭希被他看的一惊,撇了撇嘴问:“谁找我?”和老李说话的男人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他,笑着说:“你好,我叫陈逸飞,你哥让我来找你的。”“我哥?”顾庭希皱眉。陈逸飞笑眯眯的说:“你哥说联系不上你,着急得要命,正好我就在前面的镇上办事,就赶过来看看你,你没事就行。”顾庭希无奈,这确实是他哥的作风,他哥就是爱大惊小怪,不过现在的情况来个警察是再好不过了。陈逸飞掏出手机,过了一会儿慢慢皱起了眉:“怎么没信号。”顾庭希说:“别看了,这儿没信号,电话线也被剪断了,对了,你的警员证给我看看。”陈逸飞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同时仍然不甘心的在找信号。顾庭希也看不出真假,看完就还给他了,又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说:“你的也给我看看。”男人朝他笑了笑,摇头说:“没有。”顾庭希狐疑的看着他。陈逸飞连忙解释:“他叫韩琛是我朋友,这里没信号只能等明天再说了。实在不好意思,大半夜的让大家折腾了。”他说完,却见大家仍旧蔫蔫的,李老爷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李夫人从楼梯上冲了下来,一把拉住了陈逸飞的衣服,焦急的喊:“快去警局报警,等不到明天了,我们快走。”李老爷死死的皱着眉。周承恩笑说:“李夫人可能是吓坏了。”陈逸飞不明所以:“报警?我就是警察啊,发生什么事了?”顾庭希眨眨眼:“一个警察可能不太够。”李康成崩溃的大哭了起来,李老爷哽咽着开口:“这里发生了命案,我大哥被杀害了。”陈逸飞一愣,韩琛收起笑容,缓缓蹙起了眉。“不瞒大家,雨太大车开到一半就抛锚了,后面一段路我们是走上来的。”陈逸飞说,“尸体在哪?带我们去看看。”几人来到了木偶室,那个叫韩琛的男人推开房门,在墙上摸索了一番打开灯,随后便在尸体旁蹲了下来,说:“逸飞,带手套了吗?”陈逸飞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套问:“能看出死亡时间吗?”“看尸斑情况大概死亡了四到六个小时,不过具体要解剖了才知道。”韩琛在房间内走了一圈问,“脑袋呢?”顾庭希说:“不知道在哪儿,你是法医?”韩琛摇头:“不是,大概会看一点。”顾庭希蹲在他身边一起看着尸体,尸体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有抓痕,韩琛抬起尸体的手,顾庭希这才注意到他双手的指甲断了好几个,指缝里还有不少血迹。“这是什么?”韩琛转脸看着他,笑说:“不害怕?”他的脸靠的极近,顾庭希不自在的皱了皱鼻子。突然他蹙起眉,苦恼的挠了挠头说:“不对啊,好像不对劲,不是这个味道啊。”“什么味道?”韩琛问他。“说不上来,但之前不是这个味道,那味道挺古怪挺刺鼻的。”韩琛在房间里没有找到脑袋和凶器,他问:“谁先发现的尸体?”老李应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