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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坐在床边,嘴角挂着yin邪的笑容,粗糙的大手缓缓的抚摸着一丝不挂的离简,从头发到嘴唇,从下颔道胸膛,最后至两腿之间。“真漂亮。”卫尤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音,眼底升腾的**变的更加明显,他俯身含住离简胸前的**,另一手依旧在离简的腿间揉摸着。离简双手被绑在床头,嘴里堵着块塞布,他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在卫尤的亲吻下自觉地微微弓起身体配合卫尤,说不话,嘴角却流出几声火燎般的动情呻。吟,一只脚也轻轻的蹭着卫尤的大腿。卫尤抬起头,抓住离简不安稳的脚,然后拿掉塞在离简嘴里的布,一根手指勾着离简白皙的下巴,轻笑道,“从被送到我这,你好像一直都没有害怕啊。”离简的笑容充满诱惑,轻声盈盈,“怕?怕什么?怕卫哥用力不够猛吗?”卫尤哈哈大笑,他俯身在离简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查斯莫可是送了我一个极品啊,妖精离是吧,我早就听说过你,斐奈的情人岛上,最勾人的男。妓,听说跟你睡一觉,起码要*个数。”“再值钱不都是卫哥的了吗。”离简舔了舔嘴唇,“卫哥,绳子绑的我手好痛啊,松松嘛,还怕我这只小绵羊逃走吗?”卫尤想也没想的便将离简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他并没有把离简放在眼里,一开始绑住离简也只是担心他会窜逃,他可没什么闲工夫和垂涎已久的美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喜欢,直接点的。“以后跟着我吧。”卫尤像头饿极了的牲口,不停的舔着离简的光滑的脸颊,“我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可是。”离简皱着清秀的眉,小声道,“可是严伍让查斯莫杀了我呢”卫尤已经脱了身上浴袍,一身肥rou几乎都压在了离简身上,“查斯莫把你送给我,就会骗严伍你已经死了,以后你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保证严伍不会发现你还活着。”卫尤刮了下离简的鼻子,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讨人喜欢啊,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要**你一天才能让你踏实,没想到。”离简的双腿已经盘在了卫尤的腰上,他伸手换着卫尤的脖子,扮出一脸崇拜的模样,“我向来是很听话的,更何况像卫哥这样威风凛凛的大人物,我最喜欢了,只要卫哥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陪着卫哥。”离简娇娇柔柔的甜言蜜语听得卫尤**撩身,他最后几乎是把离简当成了人形玩偶粗暴的发泄着**。离简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累昏的还是痛昏的,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暂时死不了了。离简并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可怜,他一生的遭遇都是如此,就如从一片荆棘中又到另一片荆棘中一样,陪着严伍和陪着卫尤,其实都没什么区别。只是,蓦然的,有种受够了这种在任何**中都顺其自然的心态,有种想想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的冲动。是啊,他喜欢的生活。那是什么样的?有一个人真心在乎自己,愿意为自己做饭,陪自己聊天,温柔的抱着自己,愿意把自己当做亲人一样倾心对待。早上天还未全亮的时候离简就醒了,他背对着酣睡的卫尤,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灰蒙蒙的窗外,一手在被子里紧紧的握着脖子上挂着的观音坠。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恐怕那些床上的价值现在在他眼里也是肮脏的。他说爱自己,可又了解自己多少呢,他知道自己这一夜被人贯穿多少次后还会说爱吗?他知道自己就是被人玩大的,他还愿意接受自己吗?在太阳底下长大的他,和腐烂在黑暗中的自己,玩了睡了,也只是一场戏。离简突然觉得眼睛酸,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手指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液濡湿。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在心里如此贬低自嘲过自己,他过的再怎么不堪他也觉得无所谓,冷眼看世界,笑语谈他人,他在别人眼里是男妓,别人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笑话。现在。却酣畅的一觉睡醒以后,无论卫尤去哪都会把离简带着身边。离简被卫尤看的很紧,离简一离开卫尤的身边,立刻就会有人跟着离简,他们不会让离简离开卫尤太远,也不会给离简联系别人的机会。离简知道自己逃走的几率为零,而且如果被卫尤发现他有离开的倾向,一定会被卫尤粗暴的折磨甚至被杀,所以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卫尤,而且也不想着偷手机向外求救。其实,他也没有可求救的人…至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从卫尤和手下的交谈中,离简知道了时天被查斯莫被抓一事。如果在认识关岭以前,离简一定会当看好戏一样跟着卫尤去查斯莫那里看看时天的惨状,但是现在--------------查斯莫进入房间的时候,时天抬头漠然的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他虽然不知道查斯莫抓自己来的主要目的,但勉强能猜出是和古辰焕有关。余嵊一脸恳切的看着查斯莫,急声道,“莫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对余嵊来说,此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查斯莫走到余嵊跟前蹲下,阴笑着看着余嵊,“听说古辰焕的手下都很忠心,现在一见,果然不假。”“不不是。”余嵊慌了,查斯莫显然是以为自己忠心古辰焕才不肯告诉他,“我虽然喜欢辰哥,但对我来说命才是最重要的,我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命过不去。”查斯莫冷笑一声,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枪,“这么说,你是打算要我严刑逼供了?”余嵊冷汗直流,他望着查斯莫指着自己的枪口,身体都禁不住的颤抖起来,自从追随古辰焕,他过的一直都是前守后护高高在上的奢侈生活,何曾受过这中近在咫尺的生命威胁。“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你,你不是就要钱吗?我可以”余嵊还未说完,查斯莫已经在他的小腿上开了一枪。子弹并未打进骨头里,而是穿破皮rou射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从伤口大量涌出,余嵊痛苦的叫了一声,脸部肌rou都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在了一起。“现在想起来了吗?”查斯莫再次蹲下身,身后捏住余嵊的下巴,望着余嵊泪流不止的脸,啧啧道,“看来真的是很疼啊,要不我来个以痛止痛,再在你另一条腿上开一枪?”余嵊抽泣着,“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