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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换个世界隐晦的说法。楚汶认识现实世界的他,而所谓的炮灰系统也是一个阴谋。他并非真正死于车祸,很有可能直接没有死。楚汶用了某些方法,可能是记忆暗示,也可能是全息影像,造成他已经死了的错觉,然后诱导他走向自己的陷阱。但是在这途中,他这个程序出现了一些bug,导致剧情的走向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比如说机甲大赛上的迷之举报者……还有傅黑帮他撸了一发。也就有了所谓背叛的说法。顺着推理下来的话,他无端发情肯定也和楚汶有关。这样推理的话,一切就显得合情合理起来了。只是楚昼越发得细思恐极,感觉自己似乎挖掘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正在此时,他听到了些声响,应当是门被打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弄的楚昼无端有些心慌。“感觉怎么样?”终于,楚汶的声音响了起来。声线依旧是楚汶声线,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给人的感觉仿佛一瞬间从纯良圣母主角变成了善于伪装的大boos。“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见楚昼不回答,楚汶又贴在楚昼的耳边说道。楚昼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呼吸,皱着眉将脸转到一旁。楚汶这句话仿佛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没有可信度,楚昼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他开始思考着和系统要一个金手指逃出去,毕竟这个世界已经完全乱套了。…………很好,完全联系不上系统,不愧是被称为最不靠谱金手指的人。只是这样一来,他那个不太好的猜想可能性又多了一分。楚汶强行把楚昼的脸扭过来,道:“你这样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楚昼终于开了口。“为什么。”他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一下子气场就强了起来,仿佛终于找回了医生给他加的高冷的人设。“为什么?为了让你知道真相啊。”楚汶离他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了他脸上,联系一下前因后果,楚昼马上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而楚昼手脚都被绑着,他只好借力往后一仰,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上。楚汶显然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自损八百然而并伤不了对方的招式来躲避自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楚昼摔到了地上。他一瞬间愤怒极了,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个歹毒的想法,不如就让楚昼葬送在这里好了,好歹尸体不会反抗他。“你就这么讨厌我?”楚汶问道。然而还没等到楚昼反抗,另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别玩了,带他过来。”在空旷的房间里,被通讯仪器加工过的声音变得有些可怕,如同鬼魅一般。但楚昼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那是楚澜的声音。楚昼早就知道楚汶是他哥的手下,但没想到对方居然默许了楚汶这么肆意妄为……不,说不定正是他在背后指示的。楚汶虽然依旧不太情愿,却还是没有违抗楚澜的指令,把楚昼从地上扶起来,慢条斯理给他解开了绳子。光线慢慢的渗入了眼里,这间屋子本身就很暗,楚昼被蒙了许久的眼睛直接睁开,也没感受到多大的刺激。而面前,站的人正是楚汶。楚汶依旧是那副普通到可以称得上是不起眼的样子,任凭谁都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反派。“不要想着逃走。”楚汶说,“你逃不掉的。”我才不逃,我还等着看推理剧的最后一集呢,楚昼心想。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嘴硬道:“比起逃走,我觉得把你们一锅端更适合我。”楚汶无奈的耸了耸肩,一点也不畏惧楚昼的威胁,带着他往前走。走了一段路,楚昼越发觉得景色眼熟,果然还是他上次来的那个秘密基地。楚澜依旧坐在轮椅上,也不知道腿是真美好还是装的。楚澜看了一眼楚昼的表情,挑了挑眉,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啊?”楚昼闷声道:“也算是意料之中。”“唔,看来是楚汶那边露了太多马脚啊。”明面上他是楚汶的上司,楚汶做事不谨慎,楚昼自然就会怀疑到他头上了。不过楚澜并没有过多纠缠这个话题,道:“好了,有什么想问的。”“你会告诉我真相?”楚昼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当然了,反派在被抓住马脚以后就开始自己袒露作案动机,不都是真的写的吗?”的确如此,但是楚昼并不相信楚澜会毫无缘故的告诉他这些,毕竟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你要我用什么来交换?”楚昼问道。没错,肯定是这种套路,休想让他出卖rou体来换取真相。要是楚澜逼急了,他就直接强制自杀去下一个世界了——这是系统失联以后面板里唯一还能用的功能。楚澜轻笑一声,道:“你似乎搞错了,我并不是来对你判刑的,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哥哥,我也是站在你这边的。”这是什么意思?楚澜指了指一旁的楚汶说,“就算是判刑,对象也应当是这个人。”楚汶听到这话一下子握紧了拳头,似乎恨不得徒手撕了楚澜,然而最后,他还是将手松开了,手指无力的垂着。楚昼一时间有点不明白这两人在玩什么把戏,窝里反狗咬狗?不过眼下既然楚澜自己提出让他问问题,那他也不必客气。“你和我机甲实践课的老师是一个人吗?”楚昼问道。“不是。”楚澜道。果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楚昼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接下来不用他再提问,楚澜就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的开始宣泄自己的经历。“我是楚汶制造出来的克/隆人。”这话一出,楚汶之前所说的“制造”就好解释了。就是他克/隆出来这个楚澜,然后现在楚澜不听命于他,反倒是压制住了他。楚澜接着说:“因为你一时兴起的愿望,你哥哥就去掀起了omega平等的革命。”“然后楚汶害怕你哥哥出意外你会伤心,就制造出来了我。”楚澜嘲道,“还真是会为他人做嫁衣。”“你不是好奇你哥为什么没死吗?因为他那些伤,都是我替他受的。”楚昼一时间有点没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愣愣的看着楚澜。楚澜拍了拍自己的腿,道:“这里现在还没有知觉。”“痛苦我受,荣誉他享。等尘埃落定了,一个记忆消除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接着享受生活。”“而我,却要躺在病床上,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