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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已经够悲哀的了,要父亲取的名字都留不住那就是悲惨了!楼玉珠逐想了下摇头道:“不用改了,就这么叫吧。毕竟是长辈取的,也是福气。”一家四口忙叩头,齐声道:“谢少哥儿恩德。”傅林书见楼玉珠问完了,便按之前的说好的道:“黄山你以后就跟老爷,有什么事会吩咐,没事就照顾菜园跟后院的牛羊。”见黄山回是,再冲刘葵道:“黄山家的你以后就跟着我,主要干些家务跟厨房的活计。”接着再冲两个小的道:“黄石你以后跟着两位少爷冲作书童,黄影就跟少哥儿。有什么别的事到时候会另行安排。”工作安排好,然后就是福利了。“你们是一家子这月例我就不分开算了,每月一百文月初发,干的好或主家有喜事另有赏钱,同样干的不好犯了错也会有罚。一个季度两套衣裳两双鞋子,到时候我会裁布,黄山家的你就自己做。”见一家四口脸上表情平和,傅林书再道:“我们家是庄户人家,像镇上城里那等富户那样克薄苛刻是做不来的,规矩不多做完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但有一点你们需要谨记。我们宽和不代表我们纵容仆人偷jian耍滑欺上瞒下。你们的卖身契始终在我手上,能给你们多少同样也能收回多少,若做那欺主的事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到时候可别怨我们这主家不讲情面。”鞭子给完也要给糖果,楼玉珠给傅林书打个眼色。“当然,只要你们做的好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们,二十年后要情况准许卖身契可以还给你们,并且给你们落户为良民。”黄山猛的抬头,不敢致信的看傅林书:“真的?”楼华皱眉,严峻的眉线盯向一家四口。“我们既然说了自会信守诺言,但前提是你们安分守己诚诚肯肯为我们家做事。”二十年后一切尘埃落定,三房立住了,到时候想让他们走恐怕都不想走了。“多谢大少爷,奴才们一定尽心尽力办事,绝不二心!”黄山领着一家子一叠声谢恩,并且心里的打定主意尽心尽力办事。不为自己,就为子孙后代。训话结束,转身黄山一家就开始干起活来。这时候就显现出黄山一家被调教过的好处来了,几乎不用主子嘱咐,自主就把活计干好了。中午刘葵做的饭,味道不错,楼玉珠与傅林书一商量当下喊了人来把一家的月例提了二十文,喜的刘葵又是跪头谢恩。“这是你厨艺好的赏钱,是你应得的。”傅林书说着稳稳当当受了这一跪,尔后招手让他自去忙了。待人离开,楼玉珠冲傅林书一竖拇指。“阿爹真有范!”“啧,吃你的饭!”傅林书没好气白他眼,转头见楼承义愣愣的盯着他,脸颊微微发热,桌下却是伸脚一踢:“瞧什么呢?吃饭!”楼承义一激冷,忙低头扒饭。楼玉珠瞧了,眼里闪过一丝暗笑。他能这么快接受三房得亏三房之间的温情范围,父慈子孝感情深厚,脉脉温情从不宣之于口只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很舒服也让人感觉很温暖,是他曾经拥有却又失去的血脉亲情。失去后又再次得到,格外珍惜。饭毕一家闲述几句家常各自散开,楼玉珠回房铺开纸墨把现代火锅店的优势默写于纸上,尔后挑挑捡捡眷写份新的封入油纸信封。第二日带着信封先去拜访裴冠英,留楼华楼明跟其读书自己却是领着黄影寻到周诚新租的宅子。路途不远,刚到门口就瞧周诚正在嘱咐仆人收拾行囊。“周大哥。”周诚闻声回首,逐一笑:“玉哥儿怎么来了?”“我过来瞧瞧,顺带给周大哥送行还想跟你说说生意的事。”闻言,周诚点头:“那到里面说吧。”把人领进书房,唤仆人上茶,逐指道:“坐。”这一路来楼玉珠已经把这一进的院子打量完了,看那简陋陈设心思周诚只把这地当临时落脚处了,并不愿废那心思。“我昨日回去有了些想法,周大哥看看可有用的。”说着递过信封,尔后端起仆人刚奉上的热茶喝了口。周诚取出信纸瞧。楼玉珠抿口茶。方子跟食材方面他们之前就已经沟通完毕了,现在这封信纸写的是一些软件设施跟设备的见意,大用没有但能避免很多小问题。看完信上内容,周诚瞧眼楼玉珠摇头道:“要不是知道玉哥儿没开过店,我都当这是些老掌柜的经验之谈了。”“闲来无事瞎想的,要是没用周大哥权当没瞧过。”“很有用,玉哥儿费心了。”周诚把信纸收好,打算回头再看。“这生意里面有我一份我自当费心。”两人说起生意,周诚说他打算到府城制个庄子好供给店面食材,听到这里楼玉珠心里一动。“周大哥也知道火锅本就燥热,又是rou食不免腻味,其中若有些素食可以换换口味不说又能去些火气。”周诚扬眉:“我之前想过,只是反季蔬菜的成本大高,需得有那温泉庄子才行。”“我这里有个法子或许不需要温泉庄子就能种出反季蔬菜。”见周诚目露惊讶,逐笑道:“成不成暂时也不知道,好歹试一试。成了,不管是供给店里充当食材还是卖于富人家都是笔不错的生意。”“有多少把握?”“七成。”闻言周诚心里一动,换算了下反季蔬菜的利润,觉着这点险可以冒。“玉哥儿写方子吧。照旧利润分成如何?”“正有此意。不过这利润却不能按百分之一算了。”楼玉珠笑眯眯瞧着周诚。“开火锅店利润虽大但投入也不少,反季蔬菜投入没火锅店大利润却是不少,再按百分之一算我可是亏了的。”“百分之三,照旧三年。”“百分之五,三年。我还搭些大量喂养家禽的法子。”周诚想了一下,点头:“可以。”利润分配谈好,楼玉珠就着纸墨把如何种植反季蔬菜的方子写好,因为之前就有这打算了所以照着心中所写就好。“写好了,周大哥瞧瞧。”放下笔,吹了吹纸上墨迹这才递给周诚。为免不懂楼玉珠写的很详细,从选种到育芽再到如何培养肥土跟如何保持温度,都有明确的法子。周诚对农事一知半解,无法确定这法子有用还是没用,不过他相信楼玉珠不是那信口开河之人,既然说了就定然有些依据。“这是你自己想的?”“闲下时我就想既然人在冬季要保温那农作物是不是也能在温度保持下照常生长?尔后我就问我爹跟阿爹,得了好些经验再想了些保持温度的法子,成不成暂时还不能打包票,好歹试试权当赌一把。赢了一本万利,输了也不过几亩地的事。”“我到不知道玉哥儿还是个赌徒。”“不过想赚点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