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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2月14号通知:发烧扁桃体发炎,实在不舒服,请假一天。今天大家不用刷啦。——————————————————————————————上次的感冒好的藕断丝连的,今天还是又卷土重来了,而且比上次更严重,扁桃体发炎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穿的不少了,最近大家都别刷太早啊白天看吧……花城道:“什么?”他回头望向花城,道:“白无相,为什么要来铜炉山?”花城道:“也许他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想借铜炉重新出世。”谢怜道:“那既然如此,也就是说,现在的他,不是……绝?”花城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方才,白无相冒充“风信”和“慕情”,突然杀出,出场骇人,加上谢怜第一反应就是“打不过,跑!”,于是拉了花城就逃,二人并没有和他直接对上多久,所以,也没试探出,现在的白无相,实力到底是个什么程度。是虚张声势?还是游刃有余?电光石火间的仓促几招,根本无法判断。谢怜喃喃道:“我只是看到那两张假皮就下意识以为他更强了,但说不定……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不定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否则他为什么要来铜炉山?也许……我可以试试。”试试现在能不能拿下他!花城立即道:“好。我去和他对对。”谢怜一下子回了神,忙道:“别别,你不要和他正面对上,我去试试就行!”绝境鬼王之间,一般是不会轻易斗起来的,如黑水沉舟和血雨探花,常年相安无事。因为,鬼王们不像上天庭的神官,实力如何,宫观、信徒、势力范围,有心人算算便知。他们都会把真正的实力像隐藏身世一样地藏起来,对彼此的实力并没有认知,也谁也不知道两个绝打起来后果会如何,所以,能保持平衡,就尽量平衡。花城道:“不必担心。胜负未知。否则难道哥哥认为,我会让你单独对上他吗?”“……”谢怜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三郎,我们不一样。他……是不会杀我的,我保证。”花城道:“为什么?”迟疑片刻,谢怜还是选择了不答,只道:“你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有多可怕……”花城却沉声打断了他,道:“殿下!——我知道。”谢怜这才想起,花城参过仙乐军,也是亲身经历过仙乐战场、亲眼见到过那尸横遍野的惨状的。但是,花城毕竟没有像他一样,亲眼目睹过君吾和白无相那骇人的一战。他也不曾和白无相打过交道。想到这里,谢怜用力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不希望你出一点差池。”闻言,花城目光闪动,须臾,他笑道:“哥哥放心。我已经死了,没那么容易再死一次。何况,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只要他没找到我的骨灰,就奈何不了我。”经他提醒,谢怜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忙道:“等等!别的先不说。三郎你的……骨、骨灰藏好了吗?”花城道:“早就藏好了。”谢怜点了点头,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确定藏好了?那个地方足够安全?不会被找到?”花城从容地道:“对我来说,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谢怜却觉得凡事无绝对,道:“当真这么有把握?”花城笑眯眯地道:“如果它的藏身之处被毁了,那么,我也不必存在了。当然有把握。”虽然谢怜很在意“不必存在”是什么意思,不过此地非安全之地,说不定哪里就有耳朵在听着,不便深入交谈这个问题,按下不提。但说到这里,谢怜真的很想问花城——他是怎么死去的?很想知道,却又问不出口。人死后,魂魄之所以能留在世上,都是凭着执念。大多数情况下,痛苦和怨念的执念是最强的。而能成为绝境鬼王,执念更不是一般的深重。他怕问了花城会像被他戳伤疤一样受不了,而他自己也可能会受不了。这八百年,花城又是如何过来的?想到这里,谢怜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登时出了一背的冷汗,立即道:“三郎!”花城道:“什么?”谢怜的手指微微抽动,道:“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花城道:“尽管问。”谢怜盯着他,道:“这八百多年来,你,除了在仙乐国时见过我,还有什么别的时候,见过我吗?”“……”花城缓缓回过头来,道:“很遗憾,虽然我尽力去找,从来未曾放弃过,但是,没有。”谢怜追问道:“当真?”花城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当真。哥哥为何这么问?”谢怜不易觉察地松了口气,勉强笑道:“没有,只是,这些年来,中途过得比较难看,稀里糊涂的,又很失败啊,想着若是给你看到了,恐怕不太好。”花城哈哈道:“怎么会?”谢怜却一点儿也没笑,道:“不是开玩笑,真的很失败。”闻言,花城敛了笑意,正色道:“那也没关系。殿下不是自己早就说过吗?”谢怜一愣:“我?我说过什么?”花城悠悠地道:“对我来说,风光无限的是你,跌落尘埃的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他冲谢怜眨了眨眼,挑起一边眉,道:“我也是一样的。”“……”谢怜听得怔了好半晌,突然“啪”的一声,一把捂住了脸,感觉整个脑袋都烧熟了,道:“我、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花城道:“有的!哥哥不要想抵赖。”谢怜手臂挡着脸,道:“没、没有吧!”花城:“哥哥想看看吗?我找给你看?”谢怜猛地抬起脸:“???你……难道……不会吧……三郎你……不会全都记下来了吧!”“开玩笑,开玩笑的。”“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啊……”“哥哥,信我。”“我不信了!”二人走到一处岔路口,这时,忽然风来,花城微一侧身,挡在他前面,举起一手,似乎想护住他。风其实不大,当然也不需要挡,但花城这个动作完全是自然而然的。风走了,发丝兀自纷纷扰扰,惹人烦恼,而谢怜忽然发现,花城不看着他的时候,神情和轮廓线条是冷的。心不在焉,漠然漂亮,花城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不假思索地动了,似乎保护他根本是一种本能。谢怜又脱口道:“三郎!”花城侧首看他,这才笑了一下,道:“殿下,怎么了?”谢怜觉得,花城应该也没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