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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顾云横拽得死紧,就是不松手,任由诸葛簧做无谓的挣扎。诸葛簧被拉得一阵踉跄,苦于自己没啥本事,只能硬生生地被拖走,不住悲伤: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走在路上,顾云横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飞云峰的?”无法逃跑的诸葛簧没精打采道:“浅紫色滚白边道袍,袖口绣着竹叶。你当我瞎啊,看不出你穿的是飞云峰的门服。”说完还嗤笑一声,当下便换来顾云横一击暴击。只可惜诸葛簧被打了也不长记性,嘴巴特别贱,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顾云横不爱听哪句,他偏问哪句。“你师叔祖叫什么来着?”“你跟你师叔祖真没一腿?”“飞云峰为什么从紫竹山派分出去?”“你们分都分了,门服还穿那么像是几个意思啊?打算复合吗?”“嘿嘿嘿,你们峰上有没有如花似玉,没有道侣的大师姐、小师妹什么的?区区仍是单身,你给介绍一个呗。实在不行,玉树临风的大师兄,小师弟也可以的!我不挑,真的,长得好看就行。”顾云横猛地停下,诸葛簧说得正起劲,就一头撞上了人墙:“哎呦!好端端的,停下来干什么?”顾云横阴沉着脸道:“我就是飞云峰的大师兄,你看我怎么样?”“很不错!就是喜欢打人这点不好。”见顾云横举起扇子作势又要往他脑袋上招呼,诸葛簧脖子一缩,摸了摸鼻子道,“哈哈,我开玩笑的。”他冲顾云横挤挤眼,“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你相好,对他忠贞不二,我诸葛簧岂是那种插足别人双修的人。”顾云横怒目圆瞪,吼道:“谁跟他双修了!”“哦?还没双修?咋啦,是不是他不愿意?”诸葛簧如同三姑六婆一样,特别的八卦,问长问短道,“还是你们不会?嘿嘿,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们,其他双修的方法我不会,阴阳调和之术,我特清楚,嘿嘿——啊!你怎么又打人。”顾云横不仅打了诸葛簧,还从他衣服上又私下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发现对方企图吐出来后道:“你要是取出来,我就把你的貔貅袋毁了。”直接塞布比下清净咒爽太多!诸葛簧震惊地瞪大双眼,摇头摆尾地唔唔起来,指着自己的嘴巴直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布掉出来。行路途中,生怕破布掉下来的他,还努力地往嘴巴里塞紧了一些。那没出息又贪财的模样,直叫人摇头。顾云横松了口气,优哉游哉地打着扇子前进,心道:早就该这么做了。两人去而复返,诸葛簧十分担心张员外设有埋伏,到处东张西望,顾云横虽不怕,却也仔细地上前查探。确定确实安全后,勾勾手指让诸葛簧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茅草房前。此时的茅草屋与他们离开时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张衍的尸体不见了,被张员外带回家。另外三具尸体仍旧被丢弃在地上,置之不理。开膛破腹,血rou横飞。三名猎户死时的凄惨模样再次冲击着顾云横和诸葛簧二人的视野。地上流淌的血液因长时间的搁置,已经凝固起来,留下一个个杂乱无章的脚印,无端地平添几分惊悚色彩。顾云横举着火把环顾一周,指着最靠近门的那具尸体道:“先从他检查吧。”诸葛簧站在门口,打死都不愿意踏进去:“我不进去,我就一双鞋,脏了连换洗的都没有。”也不知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托词。顾云横不强迫他,带他一起,不过是怕他跑了,没人算出江越岭的下落罢了。点燃桌上的烛火,将火把递给诸葛簧,顾云横蹲在地上,把烛台放在脚边,凑近了一点点查看线索。诸葛簧举着火把靠在门框上,看着顾云横从第一具尸体身边移到第二具尸体、第三具尸体前。简单的rou眼查看似乎不够,顾云横顺手捡起一根掉落的筷子伸进尸体血糊糊的腹部。诸葛簧胃里一通翻滚,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你搅什么呢?”顾云横头也不抬道:“找东西。”“找什么?”诸葛簧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志怪,惊道,“内丹?他们在肚子里藏宝贝了?”顾云横特地抬头,送给诸葛簧一对巨大的白眼。诸葛簧有点尴尬地讪笑两声,岔开话题道:“你别说,若不是我跟你一起来,猛地看到你这样子,也会把你当做凶手的。”顾云横“嗯”了一声,站起来原地不动地转了一圈。诸葛簧见他两眼一直盯着地面看,忍不住又问道:“找什么呢?”地上的痕迹太多,根本分辨不出那些脚印是谁的。顾云横摇摇头道:“没什么。”“哦,那你看出什么头绪了吗?”顾云横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除了发现这些人的五脏六腑都不见了以外,一无所获。”这还叫一无所获?诸葛簧极为震惊,什么样的人杀人还要取人五脏六腑?“小云横遇上困难啦?要不要我帮忙?”屋外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顾云横和诸葛簧同时回头。一身黑衣,少半边袖子,眉心朱砂,不是若干个时辰前夺窗而“逃”的江越岭,还能有谁?第8章章八章八江越岭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诸葛簧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他的腰不撒手,就像抱住了一个行动的大元宝,异常急切且激动道:“道友道友,我抓住他了,你快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拷问!”顾云横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诸葛簧道:“他既然自己回来,定是有事,不会轻易离开。”话音刚落,诸葛簧就被江越岭震袖甩开。江越岭好似呆了一下,左右看看,微微蹙眉,转身便欲离开。诸葛簧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怒叫道:“这叫不会轻易离开?你就是个白痴!快把貔貅袋还我,我才不要跟你这种傻子在一起。”接连被骂了好几句,顾云横都没有反唇相讥。他彻底傻眼了,怎么才来就走啊?“等下!”“你别走!”“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顾云横连问三句,对方完全不理睬。既然这样没用,那就只能动武了。顾云横运气调息,飞到江越岭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手就打。对于他的攻击,江越岭根本不屑,压根没怎么费力,就让顾云横显现出力不从心之相。一个是百年前便闻名天下的师叔祖,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徒孙。这场对打的结果毫无悬念。问,对方不说。打,又打不过。顾云横自知不是江越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