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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大爷,是县令大人派人来,让小的把你们赶出去的。”陶笉然闻言,啧了一声:“这宁安的基层官员都不行啊,这县令,还有通口镇那个镇长,怎么都是这路货色?”“爷没来之前,高层官员也是这种货色。”这次跟来的影卫是个敢说话的直性子,这不直接补了一刀,差点又把掌柜的吓得要跪下。这两个什么人啊!竟然敢这么评论官爷们,就不怕掉脑袋么!掌柜的身为升斗小民,此时此刻只能捂住自己的小心脏瑟瑟发抖。陶笉然倒是赞同地点点头,道:“既然是县令的吩咐,那咱就住他府上去吧。”本来陶笉然想着还要赶回去主持开学典礼,并不想在宝浪县多留的,但今天好端端的晚饭和睡眠时间都被打扰了,被戚博翰宠出小性子的陶笉然表示这口气他不想忍了!将已经一副如梦如幻表情的掌柜送走之后,陶笉然喊上其他四个人,一路大摇大摆地来到县令府门前。影卫轻松一跃,就到翻过墙,给他们开门。这县令府内装修得倒是富丽堂皇,可一路上遇到的人并不多,毕竟要养下人需要花费许多粮食,即使是县令,也不敢收太多人。所以等陶笉然一行人来到县令住的院子时,才被人发现。一群小厮丫鬟高声尖叫呵斥,统统被影卫和暗卫扔到院外。屋内正在跟小妾寻欢作乐的县令听到动乱,不耐烦道:“发生什么事了?鬼叫什么!”陶笉然一脚踹开房门,学着戚博翰平时在外面装X的模样:“没什么,只是想请县令大人挪个窝而已。”县令看着屋内一下子涌进来四个陌生男人,那玩意儿瞬间软了下来。陶笉然看清了房内的情况,顿时觉得有些尴尬。那县令却则十分恼怒:“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猖狂胆敢擅闯本官府邸!”“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吧。”陶笉然扭过头,县令这五十多岁的肥胖老男人身体实在是辣眼睛,幸好没让王婉凝和百灵进来。回去要多看几眼戚博翰的八块腹肌洗眼!县令被陶笉然这嫌弃的语气,气得浑身发抖。转头看到小妾一脸娇羞地看着那四个男人,当场就狠狠地删了她一巴掌:“贱人!你看什么!”“啊!”小妾捂着被打过的地方脸颊,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畏畏缩缩地躲到了床脚,连声求饶。陶笉然见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对影卫道:“把他绑了扔大街上吧。记得盖点布,别影响市容。”影卫领命,上前将县令捆了起来。“你干什么?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不能这样对我!”陶笉然几人不为所动,反而面带嘲讽地看着他。什么朝廷命官,现在宁安是藩王领地,哪来的朝廷?看来还是有很多人认不清自己到底归谁管。县令看他们不为所动,心中却是惊恐万分:“别这样,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他已经想起出自己是哪里惹了这群人了。宝浪县从来没什么大人物来过,今天有人来找他帮忙,整治几个外乡人,他自然是一口答应了。即使对方有马车又怎么样?只有无知的泥腿子才会觉得拥有马车的都是权贵。但他没想到,派出的捕快全被打了回来。他当时已经意识到了对方的不好惹,但这样被当众打脸也是头一回,县令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派人去威胁掌柜。区区几个外乡人,就算有钱有势又怎么样?到了他的地头还得罪了他,那就别怪他不给面子了。但县令万万没料到,那个胆小的掌柜竟然有胆子出卖他!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一刻钟后还是被扔到了自家府邸门口,身上盖着一张薄薄丝布,仅仅是蔽体的作用,半点也不保暖!折腾了半宿,陶笉然困得不行。不过这间屋子他们谁都不想睡了,几人默契地忽视了床上的小妾,各自去找了几间没人的,装修豪华的房间睡下了。外面有影卫守着,一夜好眠。陶笉然吃过影卫买回来的早餐,走出院子后被眼前的场景弄得一愣。只见院外有八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排成一排跪在院门口,她们原本只是在低声抽泣,看到陶笉然出来,哭声顿时加大了好几倍。陶笉然下意识退后了半步,不明所以地看向影卫。“她们是县令的小妾,今天一早就跪在这里了,不知道要干什么。”虽然她们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但这位耿直的影卫并不想多管闲事。听到影卫这么说,昨晚跟陶笉然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小妾立即跪着上前,一张标志的鹅蛋脸上滑下两行清泪,身姿弱柳扶风,可怜楚楚道:“大人,您要为奴家做主啊!”说着,还想要去拽陶笉然的衣角。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佬秦心白羽扔了1个地雷~撒花庆祝白羽大佬进阶萌物~!( ̄▽ ̄)o∠※PAN!=.:*:'☆.:*:'★':*(* ̄3)(ε ̄*)么么哒~第54章054陶笉然又连连退后了两步,眉头微皱,道:“我不是什么大人,你们先起来吧。”“大人,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大人,您要是不管的话,奴家就在这长跪不起了!”“大人,您就可怜可怜奴家吧……”几个小妾你一言我一语,大有陶笉然要是不管的话,她们就要寻死觅活的样子。陶笉然原本看她们哭得可怜还有些心软,此时却有些不爽。这几人虽是求他帮忙,这言行举止却像是在威胁他一样。不过陶笉然终究不是心狠之辈,只语气冷清道:“我这几日还有急事要做,你们有什么冤屈,去请人写份诉状,我看到时候能不能让人过来处理。”“这,可是……”小妾们你看我,我看你,欲言又止地看向大门的方向。陶笉然接收不到她们的信号,刚巧杜开宇和潘文山两人勾肩搭背地出来了。“哟~一大早地这是在做什么呢?选秀吗?”杜开宇语气轻浮,眼神却十分戒备地观察着这八人。陶笉然无奈地耸耸肩:“她们要我帮她们伸冤,我长得很像包青天吗?”他只是个普通的小学老师而已!“什么包青天?”潘文山完全没抓住陶笉然话中的重点。“咳,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