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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深处被撞击,却恨不得更深。爱是什么,萧迪迪从来不知道,因为他没有感受过母爱,父爱,更加没有兄弟间的爱,对不破陇也许更多的是一种钦慕。萧迪迪是个极端的人,这辈子除了秋子浩没有人爱他,那么他也会除了秋子浩谁也不爱。两人第一次结合,食髓知味,身体无数次交缠,完全不理外面的事。季夏和沧魇回房,这些天太累,加上沧魇回来了,季夏安心之下,沾床就睡。沧魇抱着季夏,就这样痴痴看着他的睡颜。想得到这个人都快想的要发疯了,即便如此,沧魇也舍不得让疲累的季夏更加疲累,爱着,就要宠着。睡醒张开眼睛的季夏,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沧魇,微微一笑,季夏说,“沧沧,怎么醒这么早?现在什么时辰了?”“已过一日。”沧魇抚摸季夏的脸蛋,温柔地说。一天?我勒个去,猪都没这么能睡吧?等等,老子为毛要说自己不如猪!不对!老子为毛要拿猪比喻!……季夏无语地发现,自己的重点错了。“沧沧醒了后一直守着我吗?”亲亲季夏的额头,沧魇将季夏整个抱在怀里,“嗯。”抬眼看着沧魇,季夏头脑一热,主动亲上沧魇的唇,“奖励你的。”“不够。”沧魇眼神一沉,说道。不够?难道还要来个舌吻吗?表示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是自己家的,有什么不可以对不对?季夏还没想好,沧魇扣住季夏的后脑勺,唇就压了上来,舌长驱直入,在季夏嘴里翻搅。卧槽!舌头麻了!轻一点!季夏虽然心中吐槽,舌头却很配合地和沧魇一起缠绵,对于这样的自己,季夏表示也很无语,(╯‵□′)╯︵┻━┻老子没有傲娇别扭的属性。亲着亲着,沧魇的手从衣领探了进去,手摸上季夏的肌肤,舌头更加火热地缠绕。季夏有点呼吸困难,他很想大吼,再不停下老子就窒息了,可怜的是他根本做不到,沧魇连一丝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嘴上亲着,沧魇手上也没闲,迅速扯开季夏的腰带,脱光季夏的衣服。等季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只剩裤子。季夏脑海中两个小人打架,一个说,照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爆菊,赶紧阻止,另一个说,都是一对了,做这个不是很正常嘛?拒绝?万一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怎么破?第一个小人继续说,总要准备准备,都还没准备好,这样太仓促了。第二个小人嗤之以鼻,又不是女人,准备什么准备,只要躺平享受就行了。面对脑海里打架的小人,季夏还有闲情不甘地反驳,凭什么老子就是受!两个小人一起看向季夏,异口同声地说,你就是受!季夏倒地吐血,老子受到了一顿的伤害。“看来我不够努力,这种时候你还有余力想别的。”季夏被这句话炸醒,瞬间只想着,貌似惹沧沧生气了。然后,季夏脑海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老子什么时候这么怂了?这不科学!对于季夏的走神,沧魇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坏心地一条腿伸到季夏双腿间,两人立刻感受到对方的重要部位。季夏羞红了脸,卧槽,还要不要廉耻,敢不敢不拿蛋蛋摩擦蛋蛋!接着,季夏就知道什么是更不知廉耻,沧魇直接脱掉两人的裤子,让两个蛋蛋赤裸裸相见。季夏心中捂脸,老子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再度吻上季夏的唇瓣,沧魇抓住季夏的手一起taonong两人的欲望。到了这个地步,季夏开始破罐破摔,不就是被爆菊么?听老姐那个腐女说,貌似受一方更爽,也许,可以尝试着相信一下老姐?就这样,季夏豁出去了。下面的事就更顺理成章,吻,舔舐,啃咬,两个人在欲海翻腾。赤裸的身体,guntang的温度,季夏和沧魇对望,两人眼中都映出彼此的模样,情到浓时方为欲。季夏怀抱着沧魇的腰身,任沧魇的手指开拓着后面,一开始痛,后来有种麻痒从脊骨直往上涌。季夏喘着粗气,双腿勾着沧魇,这么羞耻的动作,自己竟不知不觉就做出来了,季夏用手肘盖住脸,整张脸红到耳根。沧魇的手指退出后面,季夏空虚地收缩,要进就快点进,磨蹭什么!拿开季夏的手,沧魇诱哄般地说,“我要进去了,好好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季夏真的听了沧魇的话,睁着眼睛看,那是怎样的一种视觉冲击,季夏觉得自己一定忘不了。“放松,乖,这样我们才能都得到快乐。”沧魇的声音对季夏来说有种蛊惑力,缓缓放松身体,季夏紧紧抱住沧魇的头,轻咬唇,微微喘气。季夏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整个身子轻颤,尤为敏感。沧魇双手环住季夏的腰,喘息和呻吟回荡着耳边,添了yin靡的气氛。“啊……沧沧……沧沧……”季夏迷离着眼睛唤沧魇。沧魇吻上季夏的唇,轻语,“我在。”四目相对下,情浓不能自已,沧魇吻上季夏的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宛如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当快感到达顶点,两人同时射了出来,白浊从季夏臀瓣出往下流,无限旖旎。沧魇射了之后并没有拔出来,在季夏体内,刚发泄的欲望瞬间又变得火热。“你。”季夏吃惊地看着沧魇,不得不佩服沧魇的欲望强烈。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在季夏来看就是一直做,床单都变得皱巴巴,他们还在做。季夏能理解沧魇心中的渴望,因为他也同样渴望着沧魇,只是,当真大战了几百回合后,季夏还是想对沧魇说,不奢望禁欲,至少要节制啊!一百二十一、行程各方势力等着见沧魇和季夏,足足等了五天还没见到,众人心中虽有不满,却没一个人做出头鸟。宫墨染脸都笑僵了,他知道沧魇饥渴,但不知道沧魇这么饥渴,五天,季夏还活着么?不光宫墨染,其他人也有这样的疑问。正被大家所关心的季夏侧躺着,依然在承欢。他很想说该结束了,还有好多事好做呢。无奈沧魇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季夏暗暗在心中垂泪,早知如此,老子就不答应什么入洞房!然后季夏默然,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老子的腰,老子的菊花,老子的形象。啊啊啊啊啊,来道雷劈死老子吧!察觉到季夏不专心,沧魇俯身堵住季夏的唇,“有什么好想的。”季夏终于抓住机会,死死拽着沧魇的胳膊,声音嘶哑,“我们该起来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如果你还要继续,今后都没想。”使劲摆弄几下,沧魇射在季夏体内,“好,听你的。我先抱你去洗澡。”微微点头,季夏身上一点力都没有。心中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