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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揣在白墨身上。白墨平白挨了打,压根没摸清楚苏长安发得哪门子邪火,又不愿意老老实实地滚,于是越摁越重。“苏长安你发什么疯!”白墨吼。苏长安就觉得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那种酸痛的感觉也越来越强,让他手脚都没力气了。“放手……”苏长安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白墨这才发现,他可能把苏长安弄疼了,于是赶紧放手,他还骑在苏长安身上,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实际上,苏长安知道,自己就是在发疯。他只是突然觉得压力很大。以前,他也觉得有压力,他想要让自己变强,想要实现白墨的梦想。人只要有,就会有压力。但是一直以来,特别是用过古方以来,他对自己一直很有信心。直到一头蚀兽的出现,让他看到了猎人总归还是人,他们都只是血rou之躯,并非不死神迹。再加上12年一次的阴月临近,苏长安是真的忧郁了。白墨放开了他,他也不挣扎了,就那么在沙发上躺着,眼睛闭着,眼里蓄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了出来。这样不对,苏长安告诉自己,这种情绪根本是没必要的,如果每个猎人都这样整天担心会死在战场上,大家全都要得忧郁症的。苏长安觉得很累,他想挥手叫白墨滚开,让他安静地躺一会儿。然后毫无征兆地,苏长安觉得有绵软的、温热的东西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心里好像过了电,苏长安难以置信,害怕是幻觉。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白墨放大了的脸。☆、一个亲吻很多年以后,苏长安仍然会记得,在他一向神经大条的人生中第一次犯忧郁的时候,从白墨那里得到过一个吻。那个时候,他们仅仅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搭档而已,而一向冰山,在感情方面白痴到令人发指的白墨,看出了他的不安,给了他一个吻。没有任何情欲的色彩,但是带着关心、担心、安慰种种情绪,清浅而绵长的一个吻。苏长安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墨。白墨的脸上也是一片空白,如同被吓傻了。其实白墨心里还是很愤慨的。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去亲苏长安,可能是看到过在秦越受伤哭哭啼啼的时候,李宴这样安慰过他,又或者青青曾经非常yin荡的说过一个深吻可以把之前一切不愉快的争吵都化解。也可能,他只是被苏长安脸上的疲惫以及安静流泪的表情诱惑了。但是无论为什么,我们都在一起了,我只是亲了你一下,你要不要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如果不是白墨一向面瘫,他估计都得咆哮……躲闪开苏长安震惊的眼神,白墨支起身子想要离开。苏长安一把扯住了他。当然,前一刻,苏长安是如假包换的震惊了。白墨居然亲了我,这个事实足够苏长安消化一阵儿了。但是当白墨想要起身的,苏长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拽住了他:开玩笑,你吃完就想走啊!再说了,你这么沾一下算什么,要亲就亲认真一点好吗?!!!“干嘛?”白墨恶声恶气地问道,脸上浮起一片可疑的红潮。苏长安也是满脸通红,他拽着白墨把他往回拉一点,然后小声说:“再,再,再亲一下。”白墨愣了。苏长安于是本着我党不怕牺牲地精神无所畏惧地亲了上去。最开始,也没想要吻得多深。然而浅尝辄止尝了几下,就觉得不满足。苏长安双臂抱住白墨的脖子,用力的时候,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这种倒贴着索吻的行为,苏长安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由他做出来,但是那一瞬间,他吮吸着白墨的舌头,呼吸交换的感觉带起霹雳啪啦的火花在全身流窜,他什么都不能想。放开白墨的时候,那种被雷劈的表情换到了白墨的脸上。苏长安看着白墨的脸,心里一阵发虚。不过无所谓了,要是你不爱我,总归我是吃不着rou了,但是rou吃不上,吃点豆腐也是好的。但是如果你能接受我的亲吻,是不是说,你也能够接受我的爱,并且爱上我呢?这段时间以来,苏长安其实森森地发现,白墨对于情爱的了解就和一个七八岁的娃娃没啥分别,对于苏长安的表白,他已经在尽全力接受了。苏长安不介意慢慢来,但是他更加乐意的是,偶尔给白墨这个白痴下点猛料。“干嘛?!”苏长安把白墨之前吼他的话原样吼了回去。白墨没说话,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什么看?!人都是我的了,命也是我的了,亲一下怎么了,哪天劳资高兴,做了你也是可能的!”白墨终于有动作了,他抬起手捂住了嘴。“你这叫亲?你上次不是这么亲的。你根本是在咬我!”白墨血泪控诉。苏长安完美扑街。沙发亲吻(or咬人?)事件发生以后,苏长安以为白墨要别扭别扭了,他还想着需不需要搞个预案啥的,应对白墨的脑抽行为。不过苏长安没机会了。沙发上的那个亲亲,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治好了苏长安的忧郁症,然后苏长安发现,他真的好困而且超级累。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迷迷糊糊的,除了半梦半醒间下楼吃了一顿晚饭,就是昏天黑地的睡。第二天苏长安睡醒的时候,摸摸头心想,在这脑抽的黄金24小时里,白墨到底是抽了还是没抽呢?早饭时,苏长安和白墨终于恢复了正常作息,和大家在一起吃饭,前一天夜里青青轮值,所以和连夙一起还在睡觉。苏长安一边吃包子,一边跟白墨讨论,资格测试前还有一周,应该再预约以此模拟场。白墨点着头,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突然脸色一边,放下了碗。“怎么了?”苏长安问。“没事儿。”白墨说,边放下了碗。“不吃了?”这位爷还有不吃饭的时候?“嗯,等会再吃。”“你到底怎么了?”苏长安说着,挺焦急地也放下了碗,看着白墨。其实要放在平时你不吃就不吃嘛,少一顿早饭对于墨爷来说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当时苏长安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突然觉得两个人也算亲密过了,这个时候刷一下好感度正是趁热打铁啊。“不用你管。”白墨脸色很可疑,小声说道。苏长安倒是真的觉得有点不对了。“说不说?”苏长安把脸一拉,打算逼供。白墨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苏长安,苏长安很无畏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