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双腿大开产xue大敞,将最为脆弱难堪的一面展露给众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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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歌发觉自己又被吸进少女身体里,当她再度睁眼,她看到自己的手仍覆在湿漉漉的胎发上。 他的rouxue被撑开一个圆圆的大洞,边缘绷紧,好似满拉的弓弦,甬道里含着胎头,不上不下。 他又是疼痛又是憋胀,整个人都抖若筛糠,脸颊都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条条暴起,嘴里发出沉重且悠长的“嗯”声,好似扯开喉咙、高声长鸣的牛马。 萧凤歌瞬间傻眼,可她除了呆愣在原地看着,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她认真地看了看面前人身下被撑裂的rou缝,第一眼只觉形状相当奇怪,没有大小yinchun,只是单薄的一条缝,半点rou感也无,像是有人在他的阴部划开一条口子留下的伤口。 耳边骤然响起愤怒的咆哮声,伴着将士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震天动地,气势汹汹。 “萧清澜,你以下犯上,囚禁陛下,其罪当诛!” 她慌乱转头。好似蝴蝶破茧而出,他身上的皮肤寸寸破裂,而后化为点点蓝光消散不见,露出了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俊秀面庞。 无数锁链凭空产生,将他的四肢、脖颈层层束缚。他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床上,用力地收缩阴xue将胎头含吮了回去。脸颊涨得青紫,像是喘不过气,发出沉闷痛楚的呻吟。 她回首,眼前突然出现了无数身影,为首之人虽须发皆白,但仍是青年面貌,丰神如玉,此时怒目圆瞪,面貌狰狞,随手抽出身侧宝剑,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指床上忍受产娩之苦的人。 他身后,一众人簇拥着满身伤痕、衣衫褴褛、走起路来一步三喘的凤族陛下。他捂着嘴重重咳嗽几声,看着指尖溢出的鲜血,神情痛苦至极,而后转为狂怒。 他的脸颊被划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横七竖八地排布着,将他俊美无俦的面庞毁得彻彻底底。整个人发怒时,涨得通红的面颊和脸上刀口融为一色,显得触目惊心。 “怎么会!” 须发皆白的青年看到拽着脖颈上锁链、不断挣扎的临盆之人,脸上的愤恨、讶异之色溢于言表。 “这锁链可是天下至毒之物!触之即死!就算你没被毒死!也早该窒息而亡!” “你的身上根本没有神力波动!”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萧凤歌看着那白发青年更为恼怒,舞了个剑花,衣袂翩跹,身若游龙,对着萧清澜的心口,抬手挥剑,直直向他刺去。 然后她看到那剑才挑破皮肤,染了点点血珠,瞬间蒙上厚厚一层红锈,接着寸寸断裂。 那血像是有自主意识,顺着剑尖一路游走,攀上他卧住剑柄的手,而后钻了进去。 萧凤歌看那白发青年倏然间面色大变,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额上青筋暴凸,捂着面条一样绵软、耷拉着的左臂,继而开始疯狂咆哮:“拿剑给我!快点!” 刀光剑影间,剑落血飞,萧凤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整条左臂都削了下来,刀口齐整,鲜血飞溅,场面血腥异常,但他脸上却写满劫后余生的庆幸。 掉落在地上的残肢先是变得铁青、再到乌黑,最后泛出金属色泽,不过多时,表面覆满层层叠叠的红锈。 我的妈耶!萧凤歌看着,整个人都被狠狠shock到了。 当初某人把萧清澜的血当水喝!还总是喝不够! 现在才知道,这一滴血足以要人命!天下最烈的蛇毒都没这可怕! 一时间,萧凤歌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左边是虎视眈眈、气势汹汹的凤族将士,恨不得将床上奄奄一息之人大卸八块以消心头之恨。 右边是亦父亦师、相依为命数年的小叔叔,铁链环绕在他的脖颈上,越来越紧,越陷越深,将他的细白脖颈勒出道道血痕。 他产娩时的神力尽失,身子沉重,加之于身上缠绕数条铁链,生生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是逃也不得,避也不得,双腿大开,产xue大敞,将最为脆弱难堪的一面展露给众人,好似案板上的rou、祭台上的供品,任人宰割。 怎么办啊啊啊!萧凤歌心在滴血,恨不得天降神明,化解这一场灾厄,但心想自己身处的宿主就是上古神明、凤族公主,只觉欲哭无泪。 萧凤歌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便悚然发现床上之人的身侧,出现了数把悬浮的利剑,寒光闪闪,剑尖从各个角度直直指向他,好似孔雀开屏,围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她瞬间惊得口不能言语,便看到凤族陛下手轻轻一扬,将束缚于萧清澜身上的锁链尽数除去。 他的唇边是嗜血冷酷的微笑,神情惬意,仿若在看一场盛大好戏的开场。 饶是萧凤歌再迟钝,她也发觉大事不妙。 而后她发觉自己不受控制地腿一软,在众人面前重重地跪了下去,也不顾什么皇家威仪,瞬间涕泗横流、哭声震天,直直将披坚执锐的将士们吓得一愣。 虽然丢脸是丢脸,但貌似是当时最好的解决手段了...她一边痛哭,腿上动作不停,疾步膝行着,一边心想。 她爬到了划成大花脸的凤族陛下身边,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大腿不放手。而后将面颊上的眼泪鼻涕尽数蹭了上去,哑着嗓子,抖抖索索地开了口。 “兄长,只求您不要伤害老师...” “他还在分娩啊...他这么痛苦且虚弱...” “您只要不伤害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凤歌只觉口齿不受控制地开开合合,她一边期期艾艾地说着,一边眼泪再度滚滚而落,哭得泣不成声,双目红肿,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她看到眼前人叹了口气,在她的发顶揉了揉。 “凤歌...我没想杀他,毕竟他也死不掉,不是吗?”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自愈能力,上限在哪里罢了...” 嘿!偷换概念很有一套! 他话音未落,萧凤歌便看到萧清澜不顾胎腹沉坠,胎满欲娩,拖着临产的沉重孕体,艰难地向她所处的方向爬行着。 欲娩而不得娩、硬生生将胎头缩回已然耗尽了他的全身力气,他兜着坠到腿根的水滴大腹,双腿大开,呈跪姿,在床上艰难地挪动着,臃肿身子摇摇摆摆,数条血线顺着大腿汹涌而下,将下身染成一片凄艳的红。 萧凤歌看着他眼神迷蒙涣散,脸色惨白如纸,薄唇翕动,对着她开开合合,她从口型里读出“凤歌...不要求他...我没事...快走...” 他身形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便听身旁人轻吟一声“破”,那数柄利刃便以破空之势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内,瞬间皮rou撕裂,鲜血直流。 飞溅的血花迷乱了萧凤歌的双目,她看着萧清澜像是被撕去翅膀的蝴蝶,身子重重地砸在床上,连带着身上的利刃都抖了抖,好似一只身披银针的血红刺猬。 他重重地咳出鲜血,五脏俱摧,腹内胎儿也被捅得生机全无。 但那双蓝紫色眸子还是死死地看向她的方向,仿若虔诚的信徒在瞻仰神明。 她只觉心痛到无法呼吸,虽然这是过往之事,已成定局不可修改,可是当历史重现于眼前,她还是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剧痛。 若这些便是午夜梦回时的梦魇,于她而言,她只想沉睡于幽冥地下,不问世事。 “不!” 凄厉的呼嚎划破长空,萧凤歌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瘆人的哭嚎,撕心裂肺。 场景又是一变。 被鲜血染红的利刃瞬间消失不见,萧凤歌疑惑不解,便听到耳边传来恶魔似的低语:“凤歌...既然你说...你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去把他腹内的死胎掏出来...” “他这等贱种,不配怀上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