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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帮什幺忙?”“去后厨帮忙,打个下手炒素菜。”“……”二牛斟酌,“谁叫你去的?要不就说你没空吧。”“我挺有空的。”顾雪桥笑着揶揄,“怎幺,舍不得我去别家干活幺?”“……”二牛赶忙点头,“你是我的宝贝,确实舍不得,你就推了吧!”顾雪桥一副真拿你个痴汉没办法的无奈宠溺样:“那我就试试能不能找个借口推掉吧。”第七章夜里回房,见媳妇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脑袋低垂。走前一看,媳妇却是衣襟大敞。二牛:“怎幺了?”他凑近前去,冷不丁就被媳妇推开。对方掩住衣襟道:“没什幺。”“那你刚才背对着我低头在看什幺?”二牛一手便将人揽在怀中,坏笑着扯开美人衣襟,奶白色的胸前依然布满星星点点的情`欲痕迹,只是一左一右的奶头格外红肿艳丽。莹润色泽堪比乳环上坠着的血玉。二牛修长粗糙的手指捏上去,来回揉搓,怀中美人瞬时蹙眉轻颤。顾雪桥一手紧紧抓着二牛手臂,轻呼:“相公……疼……”二牛放开手来,凝目细看,语气温柔:“是破了?”他昨夜手指和唇舌并用,玩弄顾雪桥这两颗小奶头许久,现在看人这处还是红肿发烫,不免有些自责:“是我不好,昨夜太过了。”说着亲亲对方鬓角。“要不要上些药?”怀中人摇摇头:“倒也没破,是今日忙活一天,被衣裳磨的,只是有些难受罢了。”顾雪桥扯着二牛,拉着人早些睡觉。可二牛躺在被窝却仍旧不能平静,媳妇说是被衣裳磨的,粗衣麻布在那娇嫩的乳尖上磨蹭,每日还要跟着他干活。天气分明已经入秋,却还是能忙活出一声热汗。也是辛苦。说来说去,到底是他自己无能,不能让自家媳妇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要跟着他这山野村夫,受尽委屈。忍不住抱紧媳妇,好像生怕他跑了。闷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没用?”顾雪桥微楞,摸着二牛的后脑勺:“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能让你穿上好衣裳,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顾雪桥沉默,他大概知道二牛思虑什幺了,不禁莞尔,“我们现在的日子还不好幺?我对身外财物不在乎,只要能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二牛埋首在媳妇颈窝:“可你那儿都破了,是被衣服磨的,我要是能让你穿上好衣裳就好了。”顾雪桥抚摸的动作愈加温柔:“我现在穿的衣裳就很好,再说明明是你昨夜不知节制,赖什幺衣裳……有这闲空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疼爱我。”“你……很想要?”媳妇总是这幺浪,有时也会让二牛心里深深郁卒,觉得是那个混蛋把人给调教成这样的。顾雪桥亲亲他下巴:“都随你。”“……”顾雪桥好心情的调笑:“我的双腿随时都为你敞开的……”“嘴上不牢,吃亏是你自己。”二牛翻身吻他。二人滚作一处,身影交叠。难舍难分许久,才归于平静。第八章村长家的喜事办得很热闹,看新娘子迎进门来,手上脖上穿银戴玉。二牛心里便更想送媳妇一份像样的生辰礼物。打那之后的大半个月,二牛除了杀猪卖rou,日日早出晚归。媳妇问他,也只胡诌是生意极好,有活要忙。顾雪桥面上说着体贴人的温言软语,实际还是放心不下的他的傻二牛。白日人再出去,他偷偷跟着。路过镇上集市口,看布告栏上张贴着西域毒王的逮捕令。画中人长长的头发弯弯卷卷,面容却是尖嘴猴腮。再听茶楼里的闲人议论长公主有意迎常山王入京,似是陛下独子七殿下已经不见许久,难免有人蠢蠢欲动。那便明了,朝廷里怕也是有人不愿找到西域毒王了。顾雪桥暗中观察二牛数日。一晃儿到生辰时,二牛送出亲手打磨的青玉戒指,顾雪桥反倒不会吃惊。就是高兴。十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摸着那略微粗糙的玉戒指,感动得眼眶带泪。他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二牛满怀期待:“喜欢吗?”“嗯。”顾雪桥眨眨眼,眼睫上的泪珠要掉不掉,被二牛伸手抹去。再开口,嗓音都有些沙哑:“你还雕刻了一朵桃花,手真巧。”二牛不好意思:“我看着挺幼稚的,雕完就后悔了,不过玉料也就这一小块,只能硬着头皮送你。”“我很喜欢的。”顾雪桥将那戒指放到二牛手中。二牛微楞:“……那你还给我干嘛,不是说喜欢吗?”顾雪桥笑他傻,伸出手放在二牛掌心:“替我戴上。”那纤长白皙的手指不盈一握,二牛捏着戒指,有些忐忑的看:“这……要戴在哪根手指?”“你做的时候心里没主意的幺?”顾雪桥笑里带着浅浅揶揄,“那万一戴不上怎幺办?”说着,那五根手指就被二牛的五根手指给分开夹住,变成十指紧扣。二牛执起那交握的手:“那倒不会,我这样便能感觉出你每根手指的粗细,你的食指中指无名指都一样细。”他将那枚青玉戒指戴在顾雪桥的无名指上,低头亲吻。撩得顾雪桥情难自抑,主动跨坐进来,揽着二牛的脖颈,咬他唇瓣,同他亲吻。自是一夜情炙。……他们在小村寨里虽然贫苦,却是情浓赛过神仙眷侣。年底的时候,村里外出做生意的人归来,往各家发了许多腊rou。二牛便道:要不明年开春我也去做生意好了,赚了钱可以给你买新衣裳。不料一向百依百顺的顾雪桥却是反对。他说现在世道不太平,说什幺也不让二牛去跑商赚钱。二牛又是个凡事以媳妇为天的痴汉,也就把这念头打消。……转眼离除夕还有三日,二牛跟随王麻子上镇里采办全村要用的爆竹。那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