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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督张着嘴巴无声痛呼。顾格的牙齿扣进他的皮肤里,当他尝到铁锈般的腥味时,他的心平静了数秒,之后便更猛烈更疯狂地跳动起来。白督浑身紧绷地仰着脖子,突然爆发的疼痛后便是极其敏感的触觉,他能感受到舌头舔舐他的伤口的粗糙,或者轻轻吮吸时传来的轻微的酸痛。白督的裤子被解开,失去束缚的西裤瞬间滑落到地上,皮带扣与地面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白督不安极了,他的双手攀在顾格肩上,想从对方身上寻求一点点温柔的安慰。顾格像是感受到了,他想松开一点距离,却被白督扣住了双肩。“松手。”白督紧了紧手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他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深色的内裤,藏在里面的东西将布料拱出微弱的弧度。顾格朝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拍去,不轻不重,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出乎意料的对待,足以让白督惊诧到汗毛直立。亲吻不期而至,从浅尝往深处探索,从和风细雨到暴雨侵盆。顾格的吻从来没有技巧,也不会撩拨,他随着心情探索,而白督也会诚实地回应,告诉他哪里需要,哪里想要更多。白督的胸膛起伏不断,他爱极了和顾格接吻的感觉。当对方带着温凉湿热的气息撷住他的嘴唇时,他的理智便在瞬间溃不成军。他感受到顾格的舌尖扫过他内侧的牙根,有时像和风一样柔软,有时如同冰雹砸落般带了粗糙的疼痛。复又挑起他的舌尖,自软舌底部轻舔细尝,待到白督再忍不住蜷着舌想要回应时,顾格又故意略过他的索求,将目标转向他的上颚,断断续续,轻触即放,如同猫爪挠心。白督自鼻腔发出难耐的呜咽,受到冷淡的软舌终于再按耐不住,他顾不得先前顾格的命令,擅自把双手又攀住对方的肩膀,他变换着角度,终于捉住了顾格游走的舌,舔舐吮吸,心满意足,如同品尝绝世珍肴。突然——“呃啊!”白督被来自脑后的大力扯得惊呼出声。他猛地拉离顾格的唇,纵使发根处不适加剧,他也没有松手,反到扣得更紧,将对方拉近距离。“白督……”顾格嗓音嘶哑,他的情绪波动极大,情动之时,心跳狂乱,他呢喃着白督的名字,竟突然有种泪盈于眶的感动。他看到白督惊疑迷离又带点不满足的神情,忍不住微笑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揉捏几下白督下身逐渐苏醒的弧度,在收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后松手。他恶劣地将白督的内裤半退不退地扯下一点,正好被前方翘起的某物阻挡,他竟不去帮他释放出来,由着内裤吊挂包裹住前端。白督的喉咙里发出不舒服地咕噜声。顾格将白督的领带在手上绕了一圈,发力一扯,白督扑撞了上来,脸磕在顾格肩上。“唔——嗷!”顾格眼睛弯了弯,转身便拽了某人朝房间大步走去。白督的脖子被扯到前头,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时不时撞在顾格后背,来不及缓一缓身形又跌撞着跟了上去。内裤滑稽的半退在下身,偏偏拱翘的那物又挣脱不出。白督浑浑噩噩间,就被顾格甩进了柔软的床铺,他的胳膊方才稍稍撑起上身,顾格便席卷了一片阴影覆压上来。他一把抽出白督的手,白督失去支撑的身体猛地跌落,他来不及惊呼,顾格便捂住了他的嘴,下身用以遮挡的布料随即卸下,困缚已久的硬物终于弹跳出来。第四十一章白督湿热的鼻息喷在顾格手上,胸膛随着急促地喘息起伏不断,布料摩擦下,胸前的两颗乳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在薄薄的布料上凸出两个小点。顾格隔着衣料,用指甲盖拨弄几下。“唔!”嘴巴被紧紧捂住,发不出声音,白督无意识地扭动身子企图避开刺激,却感到胸口突然一热,随即传来剧烈的胀痛感猛地从他的胸口扩散至四肢百骸。顾格吸咬在他的乳尖上,哪怕是隔着布料,白督依然清晰地感觉到敏感的地方被对方恣意玩弄。顾格用舌尖在周围打着圈,粗糙的刺激惹来的战栗尚未缓和,下一秒就被尖利的锐痛打断。顾格的牙齿在啃咬!他叼起那颗乳粒带着吮吸将它用力撕扯,越是拉扯,齿间的力道越是加剧,最后甚至当真一口咬下!像是真要从那处下口,将白督生吞活剥了一般。白督依然被紧捂住嘴巴,将近窒息。他的脑袋奋力向后扬起,以头部为支撑,在压制下将上身挺起一个微弱的拱形,腰细瘦却崩着紧致的肌rou。腹部凹陷的曲线带着隐忍待发的男性魅力一路流向拱起胸骨,那紧绷着的姿态太容易让人产生肆虐的欲望。白督想要减轻疼痛,却也将自己更多的送入顾格的口中,他觉得那个地方,就快要被撕裂了。他的忍不住想要从顾格的束缚里挣扎出来,他的手在疼痛中将顾格的衣服抓至破裂。“唔唔呃啊——”压制的手掌竟然松了开来,白督终于痛呼出声!“顾格!顾格……”白督的声音里带了乞求,“够了顾格……疼!好疼……”顾格闻声,重重一下使力后,松口。白督的上身在半悬中猛一顿,然后骤然失力,落入床被。一边的乳尖疼到麻木,另一边在惧怕中似乎也已渐觉疼痛。白督的胸腹处都被汗水打湿,此时随着大口的喘息滑落,沿着肌理落入床被,或缓缓地蜿蜓而下,流入到下身黑色浓密的地方中去。顾格欣赏他痛苦皱眉时迷离的神态,又满足于他依然如溺水遇浮木般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的依附感。痛苦与救赎都由自己一手cao控,原来这才是他从白督身上寻得的最大的欲望和快感。顾格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问道:“受不了了?”白督喘息,嘴唇颤动,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顾格并不需要他的回应,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督惶惶不安的模样,说:“这就喊疼了,一会儿怎么办。”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温柔地抚慰他,“忍着,等天黑了,就让你睡。”白督已经估算不出距离天黑的时间了。顾格将视线移至白督下身,经过方才的折腾,那里已经虚软下来,可怜地蜷缩在黑色的丛林里。顾格向来性欲寡淡,偶尔的亲密也大多都是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