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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皇上的敬重和信任。夏蝉也很满意。皇上待皇后娘娘如此敬重,待七小姐进宫,皇上肯定也会另眼相待的。“娘娘和皇上夫妻多年,皇上自然是看重娘娘的。只是娘娘,奴婢有些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如此厚赏了苏常在了?若以皇上以往的的性子,这苏常在就算不获罪,皇上怕也会冷着了。这又是晋位又是赏东西的,奴婢倒有些看不明白了。”夏蝉疑惑道。夏蝉倒不是惦记这点东西,她只是想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想要这后宫中生存,必须要揣摩好皇上的心思。乌拉那拉氏皱眉、插花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你说的这些本宫也觉得奇怪,但暂时还没个眉目。”她和皇上夫妻多年,皇上的心思性子,她不说了解十分,也了解个四五分。皇上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在里面的。“莫不是皇上看上苏常在了,才这般厚赏?奴婢可听说了,皇上昨天夜里还特特地去钟粹宫看了苏常在。”冬雪咬着嘴唇说道,眼中满是不甘。乌拉那拉氏瞟了一眼冬雪,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或许吧,虽然苏氏看着不像是皇上喜欢的类型,但是苏氏闹这一次,的确吸引了皇上的主意,保不齐皇上真的看上这苏常在刚烈的性子了。”见皇后也这么说,冬雪有些着急:“那娘娘可要出手?苏常在的性子这般烈,不过是受了点内务府的苛扣就敢要死要活的。若以后真得宠了,怕又是个丽常在,到时候这后宫里又要被这样的人闹得乌烟瘴气了。”冬雪说的是义愤填膺,一副为皇后考虑的样子。“若真这样,她怕是要步丽常在的后尘了,皇上也容不下她,还用得着本宫动手吗?”皇后不紧不慢修剪着花枝,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的。“可是……”冬雪还要说什么,却被夏蝉给打断了。“好了,冬雪,这件事娘娘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对了,刚才娘娘不是赏了你鲜荔枝吗,你去吃吧,也洗一份端过来给娘娘。”夏蝉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却有些微冷,看着冬雪心里不禁惴惴不安起来,像是心中的秘密在这双眼睛下顿时变得无所遁形一样。冬雪心下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讷讷道:“那、那奴婢先下去给娘娘洗荔枝了。”说着匆匆行了个礼,就急急退了出去,那样子就像是后面有人追一般。冬雪一走,夏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连忙跪在皇后跟前请罪。“奴婢失察,竟然没发现冬雪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还请娘娘责罚。”“罢了,这后宫的女人,谁对皇上没存了心思的?”乌拉那拉氏倒是浑不在意,依然剪着她的花枝,“只是别人的心思藏得好,没冬雪这丫头这般着急就是了。”“明天奴婢就打发了她。”夏蝉咬牙道,深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冬雪,其实并不是一直跟着皇后的人,而是皇上登基后内务府送过来的小宫女。因为长得漂亮,又会说话又会看人眼色,做事还利落,很快就得了皇后的眼缘,被提拔到跟前伺候了。她原本也对冬雪这丫头很满意,有意让她接自己的班。不过现在看来,人家的心气高着呢,怎么看得上皇后身边一个掌事姑姑的位置?“这倒不用。”乌拉那拉氏挑眉道,“这丫头虽然是个不安分的,做事倒也利索,说话言语也挺合本宫的意的,平时放在身边逗逗闷,也是极好的。若她真的做了什么的话……”乌拉那拉氏冷笑一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娘娘英明。”夏蝉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罢了,算那小丫头走运,先放了她。不过娘娘,这苏常在……真的不用管吗?”不知为何,夏蝉总觉得皇上对这个苏常在有些不一样,她心里有些担心。乌拉那拉氏听了先是地愣了一下,接着莞尔一笑。“夏蝉,你也算一直跟着本宫的老人了,咱们这位皇上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在皇上的心中,只有大清的江山的,女人对她而言,不过是用来繁衍子嗣、延绵后代的。就连早年得宠的齐妃和现在盛宠的年贵妃,皇上是宠,但也只是宠而已,和大清江山相比,那点宠爱甚至微薄地可以忽略不计。”早年的时候,她还不懂这些,还和当时的齐侧妃争风吃醋过。但是现在年贵妃盛宠,她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也并不怎么在意了。“可是若皇上真的看上这个苏常在了,那七小姐进宫后岂不是多了一个劲敌?”夏蝉脸上露出了急色、不由地脱口而出。乌拉那拉氏闻言,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把剪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拍,冷哼一声:“如果她连一个小小的苏氏都对付不了的话,那她也没有必要进宫了。”面对皇后突如其来的怒火,夏蝉不禁吓了一跳,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低着头讷讷地不敢再言。看夏蝉这个样子,乌拉那拉氏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激了,缓了缓道:“且本宫就算对付了一个苏常在又怎么样?照样会出现张常在、王常在的。且苏氏身份地位,这一辈子估计一个贵人顶天了,这次选秀的其他秀女,才是淑敏要关注的。还有别忘了,翊坤宫那些的恩宠,才是实打实的。”“娘娘说的是,是奴婢浅见了。”听皇后这么一说,夏蝉才明白自己着相了,接着是深深的拜服。“娘娘英明,奴婢远远不及。”“明白就好,目光要放得长远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一时得失算的了什么?”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把花拿给本宫吧!”这瓶花眼看就要插好了,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耽误了。只是可惜,今天这花注定是插不成了。“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就在乌拉那拉氏准备把最后一支月季插进花瓶中的时候,冬雪就急冲冲地闯了进来、一脸的急色。“慌什么,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夏蝉脸一拉,厉声喝道。人不安分就算了,怎么连规矩都给忘了?“奴婢该死了,一时情急失了规矩,还请娘娘恕罪。”冬雪刚才也是一时脑热就冲了进来,被夏蝉这么一骂,总算反应过来了,连忙跪下来请罪。夏蝉仍不放过,继续训道:“什么事有这么急,值得你连规矩都忘了……”“罢了,夏蝉,让冬雪说吧!”乌拉那拉氏皱眉道。冬雪的那点小心思暂且不提,规矩还是极好的,不然她也不会留她在身边伺候。她这般着急,肯定是又出事了。“谢娘娘。”冬雪磕了一个头,然后飞快地说道,“娘娘,刚才皇上下了明旨,让恂郡王留住景陵附近的汤泉,不许返京。”“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