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9
气。”按照姬君的性子,怕是会对自己很失望吧。可是没办法啊,他不想让姬君害怕自己,除了隐藏还能怎么办呢?三日月宗近的语气随意,仿佛完全没把这当回事,“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姬君的,除非她把我刀解了。”已经实体化的刀剑是不能再做转手交易的,除非审神者或是刀剑其中一方死亡,否则两者会一直绑定在一起,这是源于灵魂的印记,就算是【神】亲自来也无法轻易解除。而他说的刀解,是刀剑除了战死外,唯一能够拥抱死亡的方式。【我不会的。】莺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对面的三日月露出了非常奇怪的表情。【姬君?】三日月宗近背过身去,挡住了莺丸的所有视线,同时朝二楼看去。【您都听到了?】【我不会赶你走,也不会把你刀解。】朝日奈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当然生气是肯定会有的,想要我原谅你,得拿出诚意来才行。】三日月宗近失笑。【那您想让我怎么补偿您?】【我没想好,以后再告诉你。】这回答还真熟悉。【好。】三日月宗近一口就答应了,倒是让朝日奈花有些惊讶。【你也不怕我让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吗?】【您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三日月宗近轻笑一声,【再说,我这条命都是姬君的,不管姬君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就算是杀人也没——】朝日奈花急忙打断了他的危险发言。【停停停!我是不会让你去做那种事的!】三日月宗近十分失望的哎了一声,算是回应。【...答应我,当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好吗?】【如您所愿。】“三日月?”付丧神沉默的时间过于久了,莺丸担忧的喊了一声,然后用安慰的语气说道:“姬君是个好孩子,她是不会这么对你的。”还在偷听的朝日奈花认同的点了点头。三日月宗近像是才想起身后还站着人,一声简单的‘啊。’也许是在表达惊讶,也许是在回复对方的话。“我知道。”他说,“没有比姬君更善良的孩子了。”听他恢复了正常的语气,莺丸终于松了口气,眉眼间的担忧也开始散去,“你记得就好。”要是其他刀剑在这,肯定又要说他胆子大了,在见识过了差点爆发的大魔王,居然还有心思给他做思想教育课,更可怕的是大魔王居然完全没有要生气或是不耐的意思。莺丸每说几句话,三日月宗近就十分敷衍的恩一声,因为背对着的关系,倒是没让莺丸看出来自己没在仔细听他说话。【我都不知道莺丸这么能说。】朝日奈花感慨道,【明明平常见面的时候也没说过什么话,原来本质也是个话痨吗?】这个也字用得微妙,起码三日月宗近就一下子想到了好几个名字,其中的某个到现在还和他‘有仇’。【您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变成那样。】【...你现在这样我就很喜欢了。】话少的三日月已经够要命了,要是变成了话痨...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虽然知道少女的话敷衍成分居多,三日月宗近还是被成功安抚了。【能够得到姬君的喜爱,是我的荣幸。】他这么说。朝日奈花把坐姿从抱膝坐换成了更加舒适的盘腿坐,单手托着脑袋,手肘则压在大腿上。【有些事我有点在意。】【姬君请说。】【莺丸之前说的,不管你以前发生了什么,指的是什么?】三日月宗近沉默了会,【姬君想知道吗?】【想啊,不然我干嘛要问你。】这些人怎么老是喜欢问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朝日奈花郁闷的想。【难道是不能说出来的事吗?】【那倒不是。】三日月宗近故意把语速放得十分缓慢,明显的欲言又止把朝日奈花听得心痒痒,着急的不行。【那是为什么呀?你倒是说啊!】【我不说是因为,我希望那些事情是由姬君自己想起来的,而不是从我这听到的。】【诶?】朝日奈花愣住了。【很久以前,在姬君接手这个本丸之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朝日奈花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问道。【什么时候?】三日月宗近坚持不肯告诉她具体时间。【等您想起来就知道了,相信我,那天不远了。】确实不远。在三日月宗近说完这句话后,朝日奈花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幅画面。她看到了一个人,和三日月非常像,但肩膀上却长着怎么看怎么诡异的‘角’,神情也是她从没在三日月脸上看到过的凶狠。她看到那个人对着她张开了嘴,嘶哑的低吼回响在耳边。“离我远点——”画妖。突然暴起的灵力打断了莺丸大有愈演愈烈趋势的喋喋不休,他猛地抬头看向二楼,心脏更是砰砰的狂跳。“三日月?”他下意识看向三日月宗近,却不想只看到了对方消失在楼梯口的衣角,也没得到任何回应。没有多想,他也大步跟了上去,其他还在熟睡的刀剑也陆陆续续的惊醒,来不及穿好衣服,就从房间内跑了出来,快的几个没一会就出现在了两个太刀身后。“发生了什么?”两个高大的付丧神并排站着,把原本就不算宽的走廊挡得几乎密不透风,可急坏了后面到的几个短刀。“你们倒是走啊,挡在这里做什么!”房间比较近的乱藤四郎是最先到的,他推搡着离楼梯口最近三日月宗近,后者却纹丝不动,任凭他怎么用力,身体都不带晃一下的,把他气的不轻。跟在他后面到的萤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过去拉开了同样呆住,但却比旁边那个顺从许多的莺丸。下一秒他看到的东西就成功让他呆在了那里,探头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乱藤四郎也是一眼的待遇。那是一个如仙境般的存在,太过美好以至于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去形容,起码乱藤四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清澈的溪流从左至右横穿而过,看不到尽头,这是根本不该存在于此,反倒是该在这的走廊和纸门怎么找也看不到影子。一层若隐若现,泛着彩虹色光泽的透明薄膜将他们和那个世界分隔了开来,在小溪的对面,一棵开着粉色花朵的树下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女人,她背对着他们,双手放在身前似乎抱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