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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半开,果然韩远手里拿着条白色内裤站在门口。因为沈因常在这里过夜,韩远在这边给他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具,也在网上给他买了些简单的居衣换洗衣服,包括这些内裤。因为不知道号码,或大或小,但基本上都能穿。沈因把手伸了出去,但韩远这次却并没有立即把内裤递了过来。只是目光在他身上迅速地扫了一遍。以前,韩远给他拿睡衣,送内裤,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也只是站在外面,把衣服送进去,眼睛并不往里面看。因此,沈因也并没把这当太大的事。对方坦荡,他也坦然。但现在……“衣服。”他提醒。韩远的目光落到他的脚裸上。“你的脚怎么了?”韩远问。沈因也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左脚裸处,有个地方明显的又青又肿。沈因想起下雨时,脚下像是磕着什么。看来是块石头,还挺大。刚才一直忙于与韩远各种纠缠,内心各种争斗,根据没有留意到脚上的伤,现在一经韩远提醒,才觉得那个地方隐隐地有些涨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热水敷几次,就差不多了。“大概刚才跑的时候磕着了。”沈因说。韩远忽然伸手把门推开,整个人进了来。沈因呆了呆,韩远把内裤递给他,他张慌地接了过来。但韩远并没有离开,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一勾,把他拦腰抱了起来。“韩远。”沈因十分无语。但整个人赤身裸|体被他抱着,他不敢动。如果他真的要挣扎两下,可能会起反作用。对他,或是韩远。这种情况,他不愿再增添任可一点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举动。虽然他的内心,已溃不成军,但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纵自己。至少,要等到韩远毕业。他要想给韩远一个充分思考的时间。现在,两个人都处于冲动,不冷静的状态。以前,他以为能够把握自己,但事实上,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陷得深。他忍住想要从韩远怀里挣脱的冲动,乖乖地被他抱着。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身体有些僵直。韩远把他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轻轻地放了上去。顺手扯了条毯子搭在他身上。沈因筋疲力尽地躺卧在沙发上。就这一会的功夫,就像是消尽了他全部的能量。再这样呆下去,他觉得自己肯定会消耗掉他全部的精神力。但这种感觉,并不让人排斥,反而会让人上瘾。沈因当然清楚,这不过是热恋中的一系列化学反应。没有任何一样活动,比恋爱更消耗人的精神与体力了。他有些忧郁。“乖乖躺着别动,一会儿我给你热水敷下。”韩远极其温柔而小声地说。这是在……哄小橡皮?“你先去冲澡。”沈因只想韩远快点在自己眼前消失。韩远已换过了干净衣服,但头发还是湿漏漏的。“嗯。”韩远看了他会儿,点点头。韩远一走,沈因才手忙脚乱地把内裤穿上,心里更烦得厉害。他现在十分后悔自己跟着韩远来到这里,与他处独一室。韩远冲完澡出来时,沈因身裹了条小毯子,懒怠地窝在沙发上。他的神色并不太好。有点自暴自弃,与自我放逐。他头发还是半干,有些乱乱的,窝在那里,如同一只被圈养的小狐狸。十分可爱。见韩远一直不动,沈因抬了抬眼。“正在烧水。一会儿给你敷脚。”韩远说着,在沙发前跪蹲了下来,一只手拿起沈因那只磕伤的脚,去查看那那个受伤的地方。但他的眼睛却被那只握在自己手里的脚裸所吸引。又细又精致,韩远不禁用手指肚摩挲了几下。沈因的神色有些变化。他的另一只手触在脚裸处有些肿起的青紫上,轻轻按了按,抬头问沈因,“疼吗?”“没那么严重。”沈因说。“嗯。大概两三天就差不多消肿了。”对于伤,韩远很懂行。话说完,韩远捏着他的脚裸,就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应该放下,但似乎有些可惜。他的手依然捏着沈因的脚裸不动,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沈因的腿,光滑笔直。也很白。他的手抚在上面,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沈因有点顶不住了。从踏入这屋子那一刻起,两人就一直处于这种危险的氛围里。虽然他不想再为现在流动在两人之间的暧昧增加点导火线,但韩远的手握着他的脚裸,拉起他的腿,他已没办法再沉默着,听之任之。他极其小心地挣了挣,但结果如他所想,只是使韩远更加有力地握住了他的脚。“韩远。”沈因咽了咽喉咙。“嗯。”韩远应了声,抬头看他。沈因显然有些愠怒。但他脸上的光泽比任何时候都柔和,微微张开的嘴唇比任何时候都红润。他微微下垂的睫毛,只是静静地不动,韩远却忽然感受到了挑逗与诱惑。韩远一直觉得沈因好看,却从未意识到这层好看下的挑拨人心。沈因想说什么,但韩远眼中流露的爱与欲,让他只是嘴唇动了动。他看着韩远,有些不敢开口,像是怕惊扰到他。韩远的手沿着他的腿,一路摩挲上去。他温热而厚实的手掌,蹭着他的皮肤,沈因的喉咙了动。嗓子干干的。韩远来回地抚摸他光滑的大路。这种无比亲密的触摸,让他奇妙而感到震撼。他能与沈因如此地亲密。他能把沈因占有到这个地步。这股像烈焰升起的强烈的占有欲,一下子把攫取了他全部的思想,让他想更进一步,完全地拥有他。他低头去吻他的脚裸,先是落在他的伤口上,用嘴唇极其温柔地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又亲吻过他的小腿。小腹。沈因全身如化石般已无法动弹。韩远在他那里舔咬了几口,才直起了身体,去看沈因。沈因整个人紧贴在沙发上,像在微微发抖。韩远的目光再次落了下去,沿着他优美的脖子,因为用力,而极其明显的精致锁骨,一路看到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也有着漂亮的颜色。韩远看着看着,就想接着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他一只手伸了下去,去脱沈因的内裤。混乱中,沈因还是用手挡了挡。但这个动作也是欲盖弥彰的。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他用带着水汽的眼睛迷离地看着韩远。“韩远。”沈因低吟似的叫他的名字。这种拒绝就更象是邀请了。韩远的手又大又热,把他整个包裹住。沈因一阵阵地眩晕,全身的酥麻感让他像要昏厥。韩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