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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瞬间急变了脸色,大闹着不肯“就范”,最终还是被他扯了衣裳丢进池子里的。“我想我奶奶......”苏如异悲愤哭,根本不敢看他,不只是怕,还羞,觉得这个王爷简直太不要脸,衣服也不穿,上身光溜溜的,周身肌rou很是紧致结实,上头还留有几道凌厉刀伤,其实有点好看......好看什么呀!怎么就想偏了!他在想什么啊!他现在只应该想该如何是好才对啊!“上不上来?”平非卿笑问。“我不......”苏如异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那本王下来了。”这人说着便连那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也褪去,当真一步一步地跨进池子里来。苏如异望着他下头那东西,脑袋“轰”得一下,一头埋进了水里......平非卿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束缚着腰肢将他紧按在怀中,一边笑道:“让本王瞧瞧,可有把人给泡软了?”苏如异是真软了,怕得骨头都快化作池子里的水。试着挣动一下,箍在身后的手掌反而更加用力,想要强行逃离那是压根儿不可能的,只好哭唧唧哀求道:“王爷我不行我真不行......你饶了我吧我害怕得很......”“害怕什么?”平非卿将他黏在额前的湿发捋开,屈着食指拭去他眼睑上的浴水,让他能睁开眼来。可苏如异却依旧不愿睁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手指头绷得死紧,僵硬地推在他肩头,却使不出力气来。“王爷我没做过...我真怕......我这辈子一怕疼二怕饿肚子三怕...唔......”又啰啰嗦嗦地闹腾了起来,平非卿索性低头封口,将那柔软双唇吻住。【**************站台不在专栏中。此章节未删减版请于微//博查看,在我的微//博主页搜索文名可见。谢谢理解,爱你们么么哒。***************】天光放亮,掀开床帏时,已能看着窗外微光。平非卿从床上下来,唤人更换床单,随即抱着床上人去隔间清洗。苏如异沉沉睡着,此时已是雷打不醒的模样,软绵绵地靠在平非卿身上,双眼红红肿肿的,看着分外可怜。平非卿拿棉帕蘸着温水将他泪痕擦拭干净,心情极好地在那脸上亲一下,里里外外地清理罢,才又把人抱回床铺里。苏如异沾着床铺便蜷成一团,这人不忍再吵他,犹豫片刻却还是稍稍翻动他的身子,捉着脚踝将双腿分开,留心瞧一瞧后头。这一瞧发现那地方果真肿得十分明显,才当真起了些后悔,想着这少年初经人事,还是不该欺负他太久。于是又取过那消肿的香膏,为他仔细涂抹一番。苏如异在睡梦中觉得身后凉凉的,很是不舒服,蹙着眉头嘟囔不休,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听得这人心软如水。平非卿为他裹好锦被,俯身在额间落下一吻,随即拉下床帏将他遮挡在里头。罢了,才穿好衣物行到门外。侍女知晓房内发生过什么,正红着脸候在廊边,见他行出来,忙俯身行礼,听他低声吩咐:“进来束发,动作放轻些。”话音刚落,卉菱自廊上行来,施礼问道:“王爷可要用早膳?”他摇一摇头:“不用。令人备车,本王要去一趟京中萧府。”“是,可需奴婢陪同前往?”“不必了,”平非卿道,“你留在这华月庭,不许任何人进庭院打扰。”卉菱颔首一礼:“是。”☆、第十三章怎么会是男宠清晨时的马车穿行在行人无几的街道上,向萧府驶去。平非卿撩开帘帐,自车中下去,正瞧得几步开外的萧府大门外也停着一架车,前一日才见过一面的萧大少爷正扶着断颜欲要上车去,转首望见他时,眸中诧异地止住动作。平非卿心说好巧,弯唇走近道:“还真是时候,若是晚到几分,可不是就见不到上官少主了?”眼前人被这称谓惊得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凝视他。平非卿低笑,自然明白此人心中的不解与戒备,毕竟苏如异那个傻瓜,其实从来都没发现他这位师兄的真实身份过。“不必衡量太多,本王无非是稍为打听了一番。若是与你为敌,便不会站在这里了。”断颜抿唇深思,并未在一瞬之间便信了他的话,不及回应,又被身边人不着痕迹地护到身后去。“这一大早的,是何缘故使得平王屈尊大驾?”平非卿眉梢微动,有那么点惊异于这个人的胆子,想他昨日在谦竹阁时还将态度拿捏得不失分寸,今日相见,开口这一句便不够客气。难不成自己这一番举动,触着他最为危险之地了?若真是如此,倒教他省下不少事来,只要断颜应了自己的话,便有人不遗余力助他完成。平非卿笑意渐深,从怀中取出一支白玉瓷瓶,道:“洗灵丹,萧少爷知道该如何用。”这东西是御赐之物,得来不易,能克诸多奇毒,然而虽好,他留在身边几载时长,却并没有用上的时候。此次来见断颜,想着他前往之地毕竟是江湖毒门,倒不如把这东西给他,至于能否用上,便不需他再关心了。眼前人望着递到眼前的瓷瓶,丝毫不拘礼矫情,收下后开门见山问道:“王爷来此,当不止是送此大礼吧?”平非卿爱与聪明人说话,不会劳心劳力,也不必太过拐弯抹角,不觉轻松了些,将目光转向断颜道:“本王有一事欲求上官少主答应。当然,少主若是不肯,本王少不了要用更麻烦的方式自行处理......桦州如若彻底没了上官府,想必你再是无情,也会心生遗憾吧?”断颜面色尽量放得平淡,声音波澜不惊问道:“王爷想要什么?”平非卿眸色一沉,神情却仿佛在一瞬间变得柔和,道:“本王要苏如异这个人,从此以后不被人记得。不管你如何做,只要毒门的利害关系,再跟如异牵扯不上分毫,这个要求很简单吧?”眼前人似乎有些意料之外,并未猜到他这一番话,一时沉默。平非卿只当他答应了,浅浅笑过不再多言,转身几步回马车旁去,临上车前忽然听那声音道:“这件事情,纵使你不开口,我也会如此做。”平非卿顿足,侧回头去向他微微颔首。心下满意,从此不会再对此人抱有怀疑之心。苏如异在毒门中时受尽排挤,能有这样一位师兄,也算是不幸中之万幸了。马车调头驶回平王府。华月庭中十分安静,偶有侍女走动也将脚步放得格外轻缓,得了卉菱的叮嘱,分毫不敢惊扰着房里人。而房中那人其实早已睡得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