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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想被你吵。”“呦,厚脸皮的容神现在在小辈面前也学会要面子了?那能不能先自己做点靠谱的事儿?”食神嗤笑一声,“你再渡几口气,等星未醒来看到身旁躺着一具干尸,再被活活吓死回去。”“师父,您慢点……”看见容樽想要下地,成连赶紧上前扶住。见他虚虚晃晃的,但看起来还有精神跟食神赌气,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食神大人早上煮的营养粥,比我上次做的好多了,连我这种凡人吃过之后,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成连扶着他,坐到了桌前。绿绮盛了一碗过来。“你们都吃过了?”“吃过了,见您还没醒,就没过来打扰。”容樽轻轻点了点头,没什么力气地拿起勺子,吃了两口,又问道:“你们都感觉如何?怎么没见阿春和小九?”“大家都是皮外伤。小九还没醒,食神大人看过了,没什么大碍,阿春正在照顾他。”容樽放下了勺子,“我去看看他。”众人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九霄的房间,春雷站起身来,“大人。”“小九怎么样?”“挺好的,没哭也没闹,一直在睡。”春雷微笑道,“食神大人说这次是因祸得福,经此一劫,小九的修为会大涨,没醒也跟这有关系。”“对了!还有小宝!”容樽忽然想起来,这么长时间了都见到那个熟悉的白影子扑到他的身上。“小宝也正在睡,跟小九的情况差不多。”“难道它终于要化形了吗?”容樽有些激动,见诸人面上都有些劫后余生的欣喜,心情好了许多。真好,大家都没有受到伤害,反而修为都有所精进了。现在就只有星未还生死未卜。当容樽独自又回到了凌星未躺着的房间时,成连忍不住问道:“食神大人,星未的情况,真的很不容乐观吗?”食神呵呵笑了两声,看着容樽消失的背影,一脸高深莫测,“等着吧,以后会有人感激我的,哈哈哈。”隔壁的房间中,响起了婉转轻扬的琴声。……凌星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容樽抱着他,哭着说自己错了,当初讲的都是屁话,涕泗横流地请求他的原谅……还说自己是他的唯一,什么聂政韩政、成连顾潭通通都赶下山去,身边只留他一个人就够了……他一时激动,忍不住抱紧了他,张口亲在他的脸上,“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然后一个激灵,来不及等到容樽的反应,就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还没太清醒,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直到容樽的身影忽然出现,从床边探出一只手,按在他的额头上,“三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那手掌软软的,凌星未脑子发懵,只看见他的嘴一动一动的,白皙的脸颊近在咫尺,好像刚刚才亲过,“你现在元神还未恢复,再躺躺吧。放心,我有让小徐替你请假,上面说你这算带病休假,不扣奖金的。”凌星未只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人。容樽叹口气,脑中又想到那可怕的场面,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傻不傻?我渡劫,你跑过来凑热闹干嘛?”凌星未开口,声音嘶哑,“谁让老子喜欢你呢。”说完,两人都愣住了。“……”凌星未“啪”地把眼睛闭上,装死。过了半晌,耳边轻轻传来脚步离去的声音。等到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他才敢悄悄睁开一条缝,胸口“嗵嗵”跳的厉害,感觉比被雷劈还要快死了。不是梦……他刚刚都……说了什么?!容樽打开门,外面听墙角的食神带着众古琴少年们立马直起身子,左顾右盼起来。容樽,“他刚刚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有人说“听到了”有人“没有没有”的乱成一团,说完了众人对视一眼,都尴尬地轻咳一声,别开了眼。“那你们觉得,他指的是那个意思吗?”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配合我表演的各位……欠了大家一座奥斯卡小金人hhhhh容容:“是……还是不是?”未未:“紧张……害怕……”我该说是还是不是???第四十一章喜欢“那你们觉得,他指的是那个意思吗?”“就是就是。”“不是不是……”容樽:“……”“到底是还是不是?”没人吭声了。容樽看向食神,其他人都整齐地向后退了一步。食神被他看的发憷,刚想溜,却听问道:“饭做好了吗?中午吃什么?”“咳,你的宝贝琴刚醒,只能喝点稀粥垫垫肚。”“我是问,我们中午吃什么?”食神顿了下,“哦。当归桂圆炖羊rou,炒两个青菜,再配上甘蔗马蹄汁,这个季节吃最养肾防寒了。”听着他的话,所有古琴少年们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食神的到来,无疑是受所有人都欢迎的。在凌星未昏迷的这几天,几人都被喂的油水正壮。容樽摸摸肚子,“那我们快过去吧。”九霄在今早也醒了过来,虽然还蔫蔫的不太有精神,但还是努力支撑着跟大家一起吃了午饭。容樽把他抱在怀里,掂了掂,“怎么感觉重了?”“真的吗?可能是我最近睡的太多……”九霄揉揉眼睛,窝在容樽怀里不好意思地笑着。容樽弯起唇角:“多睡多吃,才能长大。”“嗯,长大了,保护大人!”……“容容,我真的很怀疑,之前的几万年你一个人都是怎么过的?”“臭小子,没有你,我活的可潇洒了!”“哎。”半大少年的星未看着刚刚摔碎了一个碗的家伙,叹口气,“算了,等我长大了,还是继续照顾你吧。”容樽禁不住又想到了从前,晃了晃脑袋,把凌星未的身影给驱走。经过这次渡劫,他已经完全想起从前的事了,也记清楚了少年星未的模样。明明还是那个眉眼,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从前易怒什么情绪都表露在脸上的少年,不知何时将它们都隐藏在了心底,连带着对他的那点心思,竟然都没能让人察觉。容樽轻轻舒出了一口气。吃过了饭,食神腆着肚子,跟着他去了房间。看着容樽难得严肃的脸,食神“啧”了声,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再去看看你的宝贝琴了?”“先不去。”容樽皱皱眉,“先……不过去了。”他并非真的不懂那些心思,也不是非要想他人求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