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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是!”虞澄碧拼命摇头,死咬着道符不是月玄给的。北宫羽翎又问,“你用它砸我是想给我吗?”“傻子才给你呢,活该你被鬼缠住!”虞澄碧口无遮拦起来,骂完后就后悔了。“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东西,是不是夙月玄招来的?”“不是!你烦不烦,怎么和女人一样啰嗦!”“那你身上为什么带个道符,你用它砸我,以为它能砸死我?”北宫羽翎近距离盯着他,“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呸,谁喜欢你这变态!”虞澄碧心里更慌了,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他,但是见不到他确实会想。“你没有发现,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不敢看人?”北宫羽翎微微皱眉,心里突然很烦躁。虞澄碧听到这话移开的视线又转了回来,“你丫的才撒谎,谁要对你这白痴撒谎!”“呵,你比上次有进步,至少还会否认了。”上次逼虞澄碧承认是不是打过电话给子桑,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北宫羽翎把他翻过来丢到床上,坐到他腿上开始解绳子。“你、你做什么?放手!”虞澄碧惊了,很害怕他像上次那样打人,一边大喊一边拼命挣扎,手上的绳子解开他用力去推北宫羽翎,推不过就连抓带挠外加上嘴咬。北宫羽翎再次抓住他的手用绳子绑个结实,绳子另一头还绕过他的脖子,将他的手绑在脖子前面,只要他动手就会扯动脖子,用力过大会窒息。“北宫羽翎,你他妈混蛋,你这变态!”虞澄碧转过身大骂着,北宫羽翎给他掰了回去,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你别碰我,你听到没有!”“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北宫羽翎另外一只手滑到虞澄碧下面,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带,凑到他耳边凶狠的说,“那我就做点变态的事。”“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虞澄碧的脸瞬间吓白了,僵了一下挣扎地更加激烈,嗓门也更大了,“北宫羽翎你他妈不能这么做!你算老几,凭什么上我!放开你的手,你个流氓,人渣!”不管虞澄碧的叫骂,北宫羽翎扯住他腰上的裤带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屁股还满意的用力拍了下,底下的人叫了一声。“凭什么不能,还是你这里被其他人包了?”北宫羽翎问着,伸出两指直接探进去搅了搅。很久没用过的地方好像撕裂了一样疼,虞澄碧下意识缩紧下面,头上的冷汗冒出更多,听到他的问话不停摇头。北宫羽翎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刚才还骂的那么欢,现在就老实了不是。“摇头算什么意思,不能碰,还是不想被干?”“手指...出去!”北宫羽翎弯下腰看着虞澄碧埋在被单里的脸,憋得通红很痛苦的样子,手指用力往里捅了捅,“真的被人包了?”“卧槽,你给我出去,你妈的流氓、大王八!”虞澄碧憋足一口气继续大骂着,声音还有一丝颤抖。北宫羽翎真的笑了,“换几句新的,老骂这几句我都听腻了,别告诉我从良了就不会骂人了。”以前刚认识的时候,虞澄碧也老在夜店里骂人,原因很简单,有很多客人揩他油。惹恼客人的下场就是被他的监护人臭骂一顿,后来跟了自己收敛不少开始装斯文。“......”虞澄碧气到无语,想骂都骂不出,只是怨恨地瞪着他。“我看你还是多留点力气的好,不然你回不去了。”北宫羽翎突然抽出手指解自己的裤带。虞澄碧见状脸都绿了认命地闭上眼,因为恐惧身体颤抖着。这就是一场恶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怕什么,就当被狗咬,这恶梦快结束了,快结束了......他在心里这样不断催眠自己。北宫羽翎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他后面,听不到骂声也不见他反抗停下来看着他。他的脸深深埋在被单里,眼睛周围好像有水湿了一片。哭了?北宫羽翎是真的觉得很新奇,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哭,忍不住抬起他的下巴,果然看到他眼睛红红的,眼泪还止不住的往下流。“哭什么?”北宫羽翎烦闷的问着,捏着他的下巴没松手,看到这样的虞澄碧也不免有些心软,刚才的火气跑了一半。虞澄碧很有气势地瞪他一眼,但是没说话闭上眼继续哭。感觉到下巴的力量消失,他诧异地看着北宫羽翎,北宫羽翎已经穿好裤子,并抬手去解捆住他的绳子。虞澄碧偷看了眼自己上方解绳子的北宫羽翎,仿佛听到他在叹气,于是僵在原地没动。绳子解开后,北宫羽翎啪的一下摔门出去了。被丢下的虞澄碧被摔门声吓了一跳,愣愣看着关紧的门,紧接着听到门外霹雳哗啦一阵响,他吓得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住。几分钟后门外没了动静,但是他也不敢动,不知道北宫羽翎还会不会在回来,就这么待在床上等。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他掀开一点被子往外瞄,屋里真的只有他一人。他赶紧提上裤子又解了脚上的绳子跑到门口,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不到一点动静他确定门外没人,于是拉开门跑了出去。门外是一间不小的客厅,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劫了,客厅挺乱的。玻璃茶几碎了,上面的东西掉了一地不说,就连墙壁旁的镂空木架也倒在地上,古董摆设碎了一地。如果他没记错,这是北宫羽翎郊外的一所别墅,因为地处偏僻所以人烟稀少,但是周围的环境很不错,有茂密的树林遮挡,空气新鲜夏天还阴凉。他没心情去琢磨客厅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看到一旁的楼梯赶紧下了楼,从这栋别墅里跑了出来。跑到屋外看着隐藏在山林间的马路就犯怵了,这里别指望能看到车,距离城市又远很少有车辆经过,恐怕天黑了也不见得能走回去。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想留下来,只好硬着头皮往T市走。与此同时,月玄趴在沙发上正在抱怨,“小橙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都已经过六点了,外面天都黑了,他居然还没回来,给他打电话也显示的无人接听。被他垫在下面充当枕头的子桑无语的摇头,他明明自己会做饭却懒到宁愿饿着也要等虞澄碧回来,“如果饿了就自己做。”“懒。”月玄回答的理直气壮,然后抱住子桑的腰说,“幕少爷去做。”“不好吃别叫。”子桑起身去厨房。他可记得有一次自己炒菜给他吃,结果被批评到一无是处,不是说油多了就是盐当糖放了,不过夙大师还是勉为其难的吃了,真是懒到一定程度了。“不好吃就吃你。”夙大师信誓旦旦的说,双眼放光瞅着他,就等他把菜炒砸了,然后靠这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