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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的,有事就找二狗。还有,每天都要想我,”他像个孩子似的重复,“一定要想我!”安逸尘拖着行李箱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他转过身,又跑回了宁致远身边,拉过他的手,垂着眼,在他手心里认认真真地画了一个心形,他把宁致远的手掌合上,按在了宁致远的心脏上。宁致远眼睛黑沉沉地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多得要涌出来了。安逸尘拖着行李箱,对他笑了笑。他转过身,慢慢走了,过了检票口,身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宁致远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慢慢地用手捂住了眼睛。再见,我的小哑巴。我会变得更强大,更优秀,等到有一天我真的成为最优秀的自己,脚踏七彩祥云而来……接你去我们的福地洞天。--高中篇完结--第13章大学篇大学篇十三烈日灼灼,照耀着大地,水泥地面上似乎都蒸腾着令人融化的热气。不远处的草丛中,趴伏着一排暗绿色的人影,他们端着狙击枪,如同守株待兔的猎豹,在高温之下一动不动,形同静止。突然,百米开外一个物体高速掠过,无数声枪响炸裂,撕破宁静的午后。军人们纷纷从地上爬起,迅速收枪,朝那被打落在地的物体奔去。跑在最前面的人已经捡起了那个物体,物体四周有许多弹痕,正中央插着一枚子弹,那名军人把子弹拔了出来,翻找到刻在弹壳旁的数字:“9!尼玛,又是宁致远!”所有的人唉声叹气,他们脱下厚实的防弹帽,纷纷抱怨:“宁致远太凶残了,每一次都能命中!”而他们口中的宁致远,此刻正坐在草地上,他脱下防弹帽,甩了甩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头发,他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上满是湿润的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脱下厚重的迷彩军服,露出穿着白色背心的肌理结实的rou体,两条长腿一蹬就踹掉了料子磨人的裤子。他赤裸着两条长腿,悠悠闲闲地逛了过来,看也不看那群人一眼,只是哼笑着说:“小崽子,你们还差远了。”其他人回以仇视,却又不得不服。军队里,他们一向奉强者为大,而宁致远的实力足够让他们所有人都闭嘴。宁致远穿着紧绷的内裤穿过空无一人的打靶场,他一边走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双腿间束缚在内裤中沉睡的性器。他的内裤早已被汗水浸湿,前头透出一大块深色的水渍。宁致远钻进公共澡堂,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拧开花洒就开始冲洗。温热的水从他头上浇下,淋湿他蜜糖色的皮肤。没过多久隔间外面就响起他室友常曦的声音:“致远,你在里面吗?”宁致远呼噜了一把脸上的水,道:“在这里。”常曦给宁致远塞了毛巾和换洗衣物进来,他靠在隔间门外饶有兴趣地说:“你又去欺负师兄们了?”宁致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常曦说:“还叫他们小崽子,他们现在气得想把你拆掉!”宁致远满不在乎地拽下自己的内裤,甩到一边,他说:“我实力比他们强,这是事实。对了,辅导员给我批假了吗?”“批了,十五天。怎么现在休年假?”“去京城找我媳妇。”宁致远关上水,拿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上了干净衣物。常曦说:“哦,你那个女朋友啊,你都从来没带给兄弟们看过一次。诶,像我们平时训练时通讯全断,你们怎么联系?她受得了这样的异地恋?”宁致远笑了笑:“他一心扑在学习上,连我都要被他冷落,受不了的是我才对。”常曦哈哈大笑,趁宁致远走出隔间时拿肩膀撞了撞他:“诶,看不出来嘛,我们宁大少也有吃瘪的一天。啧啧,小心以后变成妻管严!”宁致远笑了,嘴角边的甜蜜挡都挡不住。常曦受不了地捂着眼睛,嘴里叫道:“别笑了别笑了,一股恋爱的酸臭味,简直闪瞎了我的眼!”宁致远在他头上糊了一把,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出了澡堂。-安逸尘穿着白大褂,急匆匆地走过走廊。有个女生在他身后叫道:“逸尘!逸尘你等等我!”安逸尘回过头,女生气喘吁吁地跑到他旁边:“你要去哪里?”安逸尘打手语:“附属医院,查房。”女生灿烂一笑:“我也和你去!”安逸尘一向拿她没办法,随她跟着。他身高腿长,走得极快,女生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这个女生名叫洛宁,是安逸尘的同班同学,从大一开始就对安逸尘死缠烂打,似乎对他是个哑巴毫不在乎。为了安逸尘她还特意去学了手语,时常在安逸尘面前比划。女孩子的性格挺像安逸尘那个跳脱的meimei乐颜,所以安逸尘对她就像对meimei一般,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洛宁倒也从不气馁,抓紧一切机会和安逸尘呆在一块,妄图刷刷好感度。安逸尘已经大三了,课余的时间跟着教授在医院实习,帮他巡查病房,询问病人们最近的身体状况,他的沉默让他成为了不少患者倾诉的对象。大家都爱对着这个永远带着淡淡微笑的哑巴医生发发牢sao,因为他从来不会插嘴打断。这天依旧是例行的巡房,安逸尘把手机开了静音,塞进了办公室的抽屉里。手机桌面还是上次宁致远放年假时他们俩在长城拍的照片。当时安逸尘在阶梯上绊了一下,脚踝处很快就肿了一个大包。宁致远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背了起来,一鼓作气地冲到顶,还特别傻逼地在上面来了个自拍。宁致远满头大汗,整个人糊在安逸尘身上,把他们两张脸塞进同一个镜头里。宁致远每年都会在年假的时候跑来找他,极尽地主之谊,带安逸尘玩遍了京城。他也如约定好的一般,从来没有提过那个“爱”字。这天下午碰上了高速公路上一起连环追尾事件,人员伤亡惨重。整个医院上下忙成一团,救护车长鸣不休,不时有浑身是血的伤者被抬入急救室。洛宁亲眼见到一个被撞得几乎血rou模糊的伤员,推进急诊室没多久就抢救无效身亡,这导致她闻到血味就想吐,安逸尘只得让她一个人先回学校休息。他自己继续忙得焦头烂额,直到晚上八九点伤者病情都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教授才把他赶回了学校。安逸尘回到宿舍时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医院的办公室里。他正准备再回一趟医院的时候,他的室友从澡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