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怎么了?”周实秋打字的时候心跳又加快了。他期待着换一个视角重新看待眼前这个男人。翟浩苦笑了一下,伸手帮两人斟茶:“就是些庸人自扰的事情。”“世上大部分事不都是庸人自扰么?”“嗯。”翟浩看着海魂周打字时垂下的秀丽的睫毛,情不自禁想与他天南地北什么都聊上一聊,“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就是无意发现我最要好的朋友把姘头带回家……”周实秋心情立刻九十度大转弯急转直下!还是认准我轧姘头,我说的话就是放屁是伐!翟老板实力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继续自说自话:“我突然觉得没有安全感了。”“你的安全感来自一个朋友?”“人的安全感多数是来自于不会变动的东西。”这时服务员走过来,端了一盘桂花糖藕,香气四溢。这个做法的藕翟浩顶喜欢吃,他顿时来了兴致,一边伺候周实秋吃一边说心里话,“我不晓得别人是不是这样,可能金钱名利这些东西我见识过,所以不看重,我的安全感来自那位朋友的多年如一日没变化。你会觉得,还是有些东西时间也奈何不了的,无论我做什么,他总还是老样子在那里,我一看见他心里相就有底。”“嗯。”周实秋夹了一块藕片,“你别是喜欢上他了。”“没有没有,用喜欢这种词还是太狭隘,人的感情很复杂的。”周实秋不响了,专心享用难得的美食。翟浩说的没错,用喜欢确实狭隘了点,他对翟浩也是一种多过喜欢的复杂情绪。但与他不同是,里面添加了一个上床。想到这他抬头幽幽地瞥了眼翟浩。这一刻,大地回春,万物复苏,翟老板饶是万花丛中过的老法师,此时看到这个眼神也是不由自主酥了半边身子,沉浸在那一汪春水里无法自拔。我看着她就能饱了。他已经完全呆掉。“哦,我明天晚上不唱歌。”“嗯嗯?”翟浩回过神,“为什么?”“临时换了个班,我也不晓得下次唱是什么时候。”周实秋撒谎一点草稿也不打,非常老练。“没事,不见就不见吧。”翟浩接过第二盘菜,心情早已不复先前的纠结,“你见我最重要。”周实秋笑笑。他拿起筷子对着一盘清蒸鲈鱼,看了半天不知从何处动筷,朝翟浩讲:“第一块你先夹。”“你吃。”“那你喂我。”翟浩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帮他挑刺夹rou,喂到嘴边。喂饭这种非常俗气的举动翟老板是向来不耻的,但是海魂周做起来就跟仙女似的,丝毫不做作,也不腻歪,只留下了浑然天成的嗲。这种嗲不是人人都有的,有些硬装出来的一点都不惹人喜爱。她的嗲散发着独特的香气,仿佛是对多年爱恋终于开花结果的欣喜从心底溢出的甜蜜之情。周实秋就让喂了一口,鱼破开了之后他下筷就顺手多了。厨师做了三菜一汤,两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足足三个小时还不过瘾。翟浩跟他不着边际什么都聊了,说了小时候的糗事,说了少年时期的理想,说了他在美国念书时候的事情,也谈了对当下时政新闻的看法。周实秋同他也聊艺术,聊哲学,聊人生聊诗歌……夜晚的繁星如此明亮,周实秋既满心欢喜,又无比地惆怅。今晚的翟浩像是另一个人,爽朗又健谈,有斐君子风度翩翩。他托腮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也只有通过另一个身份,他才能见到这样的翟浩。第20章白晨阳拎着老婆煲的汤去医院,在楼梯拐角听到一对小夫妻腻歪。“我不行了!大宝贝儿,你给本王子亲一口!”“你要干嘛?”“我要拿何基霸干你的杭白菊。”“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别那么粗俗?!”“老婆,真受不了了,这都几天没睡了?今晚上必须杵一杵!”“你岳父老丈人躺在床上都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情杵?!”“嗯?老丈人?卧槽他躺在床上什么样我都没心情杵啊!”“你妈逼的……”只听一声哀嚎,白晨阳他妹夫被拧着耳朵从楼梯口一路拖到走廊,嚎得惊天动地惨绝人寰。他一手扶墙一手摸耳朵哈斯哈斯直喘气,扭头看到了白晨阳,瞬间羞红了一张老脸:“哎,大哥来啦。”目击整个家暴现场的白晨阳朝他点了点头,淡淡打了个招呼。“哥。”白二整了整衣服,别扭地喊了一声。“嗯。”他把保温汤盒递给meimei,“玲玲给爸煲了鸽子汤,我送了就去上班了。”“你下次喊嫂子别再放中药了,爸开完刀身子虚,补太多吃不消。”“好的。白晨阳说是要去上班,但递了汤盒一直站着,静静看着白二。原本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现在变得柔美清秀,骨骼肌rou也变了,皮肤又白又细腻。他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么好的条件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嫁了个二逼?“嘿嘿嘿,哥,反家暴法是不是下个月生效啊?你说我……”白二瞪了他老公一眼,老公顿时乖乖不敢说话,跟狗一样等在一边摇尾巴。“爸爸前天夜里说心跳快,可能是因为汤喝多了。”白晨阳把手插进口袋,掩盖着他别扭的情绪。他的心脏也突然跳的很快,他晓得那是白二的心跳。小时候就是这样,白二一紧张自己就能立刻感觉到,随后也跟着坐立难安。可能是双胞胎独有的心灵感应。“嗯。”白二提着东西转身朝向病房,似乎又觉得不说一声不太好,想跟哥哥讲“那我进去了”,话到嘴边却成了“爸爸还在睡”,尴尬地僵直着身子进退两难,最后红着脸低头走去病房躲了起来。“哇塞……”妹夫摇着尾巴默默看呆了,“我老婆也太萌了吧!”这大宝贝本王子今天日定了。“你,过来。”“哎哎?”大哥怎么那么严肃?妹夫一脸莫名地跟上。白晨阳走去走廊尽头阳台处,点了一支烟对妹夫道:“你刚刚说白二老是打你?”“啊?昂!”妹夫一脸委屈,“三天一小打,五天一胖揍,我想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你这不自找的么?”白大一脸冷漠,“我弟……妹一向文静,你不把她惹烦了她能打你么?你今年几岁了?也二十六了吧。”他一边抽烟一边冷酷教训,“她是个艺术家,文艺工作者,你站在他旁边能不能稳重一点,看上去相配一点?不然叫别人怎么看她?”妹夫傻了:自己跟她挺配的呀,别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