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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做。”周实秋往窗子外面看看,后面是绿化带,没什么人走动,几块大带鱼躺在草丛上非常显眼。“你素质能再高点伐?”“阿姨会扫的,你赶紧打电话。”翟浩在一边催。他无奈拨了白晨阳电话,等了好久才通。“喂,白大。”“有要紧事么?”白晨阳声音有点不太对,隐隐还听到旁边其他人在。“没什么大事……”“我过二十分钟打给你。”还没讲两句对方就把电话挂了。周实秋有些发愣,怎么回事?再回味了两下,脸红了。听那声音应该是在zuoai。这都几点了?他看看表,基本算是白日宣yin了。“怎么就挂了啊?”翟浩对白晨阳的印象更差了!“我说……”周实秋皱眉,仔细盯着他脸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没有啊。”翟老板咕咚咽了口口水。周实秋看他那心虚的样子,决定把做饭问题先放放。“你昨天发给我短信怎么回事?”他还是想问清楚那条消息,死也得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判死刑的。翟浩一听瞬间有话讲,眉飞色舞跟周实秋形容晚上gay吧的恐怖场景,说完大手一挥:“我不允许你成为恶心的同性恋!”“册那侬脑裂散啊?我还轮得到侬允许不允许了?”周实秋脚一蹬把翟浩踹得一踉跄,差点单膝跪地,“买蛋饼去!”“我曹,我说同性恋两句哪能了?你当这种人还骄傲啊?”“我哪能当这种人了?我是这种人么?这种人又怎么了,人家选择的生活方式侬管得着么?傻逼管的事情倒挺多,你有这闲工夫怎么不管管我?”周实秋说着说着突然火起,连日的委屈悉数爆发,“你晓得我喜欢吃什么伐?你晓得我下班后干什么伐?你晓得我平时都怎么过的日子伐?我爸妈怎么看我,我那些亲戚怎么看我你晓得伐?我喜欢谁你晓得伐?我喜欢看什么书看什么电影你晓得伐?你根本一点不关心!你结婚离婚这种大事你从来不跟我说,我当同性恋又凭什么要向你报备!?”周实秋说了两句,眼里倒有点湿漉漉的。他抹了一把觉得可笑,平时都忍过来了,这时候摆副哭丧脸给谁看。翟浩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搞懵,他这回是真的单膝跪地傻在沙发前了。看周秃不高兴,他凑上去抱周秃的腿:“生气了?”周实秋不响,要踹他,但被抱得太牢了。“男孩子这么作,这样好伐?”翟浩理亏,狡辩的声音都跟蚊子似的。他真是服了自己,怎么这么怕周秃?老婆丈母娘都没这样怕过,怪事一桩。“我脑子粗呀,侬又勿是勿晓得,我自己欢喜什么电影什么的我都不晓得的。”他摸摸周实秋大腿,“勿要生气了。”周实秋不看他。“哎,当同性恋光荣。你当什么都是好的。”这下是双腿都要跪下了。周实秋“嗯”了一声,意思他可以起来了。翟浩连忙起身,别说被踹的那一脚还挺疼的,一下子腿还绷不直。他走了两步还觉得冤枉:周秃凭什么对他吆五喝六的?他平时对自己好么?仔细想了想,蛮好的。那还气得过。“两个鸡蛋是伐?”“嗯。”“葱要伐?”“你看,你连我喜不喜欢吃葱都不晓得。”周实秋背过身子不理他,“随便你,你爱放不放!”翟浩也是服了,今天周秃火气太大肯定生理周期。他一瘸一拐去食堂买早饭,还没走到门口,白晨阳的电话打过来了。“喂?”他狐疑地接起来。“翟先生,我帮小王请个假。他今天不上班。”“他怎么了?”“被撞了,身体吃不消过来,请假一天。”“什么?被撞了?!被什么撞了?”“被人撞了。”王拓抓着被子不肯让白晨阳看。“乖,放手了。”白先生又拍又哄。王拓连脖子都涨红了,准确的说,他整个身子都是红的。“白先生,你们家有润滑为什么没有避孕套?”“我不避孕的啊。”白晨阳其实挺冤枉,他没有故意要射进去,但是长年累月的习惯让他最后关头往往会插到最深,王小贾如果不吃避孕药,昨夜算上今天早上的,估计得怀了。“给白先生看看。”“不给。”王小贾是真生气了。“射了几次记得么?”白晨阳起身拿纸巾。王拓支支吾吾的不说,不是他不想说,他自己也不记得,光是两人赤身相拥的时候他就已经思路不清楚了。白晨阳一边擦一边絮絮叨叨:“前列腺刺激的高潮也要告诉我,我有时候看不见。以后你下了班跟我去健身房。”“为什么?”王拓不服。“肌rou没有,身体素质太差,射精量少,有早泄倾向……”“别说了。”王拓瘪瘪嘴,白先生好烦呀,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怎么,反悔上我床了?”“?!”他怎么知道!“翻身。”王拓翻了个身,分开腿让白晨阳擦拭。他不晓得里面的什么时候会流出来。“白先生,你今天不上班么?”“晚些再去。翻过来。”王拓又躺平,看着白晨阳。白晨阳扔掉纸巾俯下身,摸摸他脸:“喜欢么?”“嗯。”王拓点点头。白先生床上的一切癖好都能刺激自己,拍打臀rou、猛烈地撞击、扣住脖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方式的zuoai,可能跟最初的性经验有关。“王小贾,为什么不喜欢后背式?”王拓有些愣神。“嗯?”白晨阳拨弄着他细碎的刘海。昨夜他把小男孩绑在床头,前戏一切顺利,等扩张完把他翻身准备后入的时候,他一下子剧烈地挣扎哭喊起来,说那个姿势进去疼。白晨阳敏锐地觉得不正常,可能是职业病,王拓的反应在他眼里不是疼痛而是强暴创伤症候群。“不喜欢看不到。”“什么看不到?”“啊呀,就是看不到后面是谁,我觉得很奇怪啦。”王拓有些别扭。“喜欢被绑着么?”“嗯……还可以。”“正面可以,小狗趴着绑起来就不行了,是吗?”白晨阳边说边观察王拓的表情,对方明显畏缩了一下,身体僵硬。“别这样做,我不喜欢。”他小声地哀求了一声。白晨阳躺在他身边把人搂怀里,一遍遍抚摸王拓的背:“我不做。”他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这种将受害人呈跪趴姿势捆绑的行为很容易在轮jian犯罪活动中出现。当然也有可能是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