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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啊!”温玉骋一脸囧,从方惟那儿沾染的毛病,急不得恼不得,拿孟栩这位祖宗没辙。何况,随行的那位新欢小祖宗。自己浇灌的果子自己酿,还请方惟自求多福,爱咋咋地吧。差距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懂。大叔们的思维,岳小贱这鲜嫩多汁的美少年不懂。他一不是何络,二有了主顾,没有勾引温玉骋的打算,温玉骋干嘛给他一副狐狸精上门破坏家庭安定团结的表情?要不是出门急没带钱,他早自己回去了,才不要夹在大叔们中间受气看脸色。真那么不情愿,温玉骋大可以把他们轰走,何必又往家里领?荷尔蒙分泌失调,更年期便秘!回头得提醒何络多提防,更年期更不好,很容易神经病。话说回来,何络知道温玉骋已结婚有老婆有孩子吗?何络那性子能容许自己做小三儿?他是男人也要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越有权有势越不是玩意,美妻娇儿不知足,还要养二奶三奶……五六七八奶,金屋一栋栋仍嫌不够,女人睡腻了睡男人,拈花不停惹草不止,妾不如偷。摊上这么个花心大萝卜,何络的感情前景堪忧。岳小贱识分寸,知道轮不到自己慷慨激昂,揭露温玉骋的私生活怎样糜烂,本本分分少说多笑,缩在一旁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任凭大叔大爷们虚与委蛇、交情客套。温参谋长老两口排除在外,温玉骋的同辈人哪一个不是见惯各种世态场面?岳小贱怎么个身份,大抵心里有数,颇有默契的不予过问,只跟孟栩交流,话题重点集中在生意事业,不时穿插问两句温玉骋和孟栩上学时的趣事,倒也融洽。回家跟父母过年,怎么可能不到叔叔伯伯家拜年?方惟一上午已经在各位长辈家拜过一圈,最后才到温参谋长家,临近中午,刚好留客吃饭的时间。先跟温参谋长老两口拜年,再给小崽子们塞红包,接着才跟同辈们问好,然后,愣了。扑扇着大眼睛,岳小贱也愣了。“小惟和小二一间大学,小惟也认识小孟咯!”家家都有推理小能手,偏偏没注意方惟和岳小贱间的微妙气场。“不光认识,还很熟呢!”孟栩热情洋溢,真好像是十几年不见的老朋友,大力给方惟来个熊抱,抱得方惟几乎断气。“是,熟得很。原想跟家蹭顿饭,不想碰见老朋友,温玉骋借我一会儿,我们老朋友聚一聚叙叙旧,下次再来蹭吃蹭喝,好不好?”“当然好,你们老朋友多年不见,一定有许多贴心话,我们不妨碍你们。”“小惟,听说你们家昨儿晚上有点麻烦,没事吧?”“没,正正淘气撞破头,跑了趟医院。”“男孩子就是不省心,我说怎么没跟你一块儿过来。我们等下过去看看,你们走吧,注意少喝酒,喝酒不开车。”四人同乘孟栩的车,孟栩和温玉骋在前,方惟和岳小贱在后。岳小贱始终瞭望车窗外不吱声,方惟现在的年纪,已经不像小伙子那样轻狂,拉不下脸当着旁人屈低身段哄情人,由温玉骋发问,简短叙述昨晚的混乱。岳小贱和孟栩都是第一次听说方正不是方惟亲生儿子,孟栩反应比较大,很不客气的挖苦方惟一番,岳小贱则表面波澜不惊,继续看街景。温玉骋说是否该给宋凡些颜色看看,方惟表示,之前由温玉骋出面害宋凡亏损惨重,可以理解这条疯狗心头郁闷,发狂乱吠。紧接着,孟栩又夹枪带棒讽刺方惟吃人不吐骨头,是披着人皮的狼。还说方惟应该趁机出柜,别再给老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旦真相大白,打击加倍,恐怕老人会承受不住。孟栩所言很有道理,但方惟肯定他居心叵测,回给他说:只要没人不怀好意,唯恐天下不乱,家中二老便不用受此打击。孟栩似要跟方惟对抗到底,回敬方惟:他可以一直戴假面具装孝子,却要委屈他的身边人不见天日,没名没分陪他玩地下情。方惟觉得孟栩岂止挑衅,根本是在挑拨,想方设法让岳小贱离他越来越远。以孟栩没理搅三分的本事,说多错多,越说越气,稍微有根筋跟不上活跃速度,就会掉进孟栩挖的大坑,让他抓住更多话柄,往死了打压。所幸他的自制十分令他自傲,不会恣意蔓延给他助长不必要的业火。“我有我的考量,不劳你费心。”孟栩懂得见好就收,看准岳小贱一路沉默,心情必定糟糕到一定程度,不会让方惟太好看,异常愉快的收了神通。叙旧是借口,方惟更在意岳小贱心情走向,中途便改换出租车,带岳小贱回公寓,剩下孟栩和温玉骋自由活动。“有什么想问?”烧水沏茶冲热果汁,方惟有条不紊做好促膝长谈的准备,迎接岳小贱发问。岳小贱等果汁降温可以入口,一饮而尽。舔舔嘴,跨坐到方惟腿上,一只小手探抚方惟胸膛,另一只向下唤醒能够使他欲仙欲死的凶猛野兽。眼儿媚,唇儿娇。“人家后头痒,时间紧迫,别浪费。”“你确定,只干这个?”“人家后头快要痒死,再确定不过。”“小岳,有些事情不对你说,是因为时候到了,你自会知道,没必要特别解释。”“好啦好啦,我懂。叫兽,你现在不把我喂饱,你出门期间,我不保证不会憋不住找人代替你给我疏通哟!”剥解方惟衣扣,岳小贱喘息愈渐不稳。想到方惟耐力持久的大家伙,他的小洞洞就痒,现下坐在方惟身上,周身包裹方惟气息,他能把持得住才怪。“你母亲和奶奶身体还好?对新房子满意?”掬捧岳小贱急躁的身躯,方惟似乎并不着急。岳小贱业已火急火燎,懒得跟方惟废话,也懒得听方惟废话,小嘴儿吸住方惟嘴巴,小手扒开方惟裤子,上下齐动,拉开激情序幕。有什么好问?方惟和419的后台老板是住在一个大院的好朋友,与他何干?方惟的身份显然不止叫兽这么简单,又与他何干?他的职责明确——伺候方惟的欲望而已。不受亲戚欢迎,父亲狱中服刑,排舞再忙,照样放假到初三,何络一个人煮速冻饺子当年夜饭,上网看电影守岁过十二点,度过烟花爆竹绽放鸣响的最高·潮,洗澡睡觉,直睡到门铃声把他吵醒。牙没刷,脸没洗,头发乱蓬蓬,睡太久眼皮浮肿……这样邋遢的面貌给温玉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