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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于是安维克拨通了田业郎的手机。“你还活着啊?夜不归宿,去哪了啊?”田业郎没等他开口就急切地询问。“没去哪啊,手机没电了,就没打给你啊。”安维克回应着。“现在什么点啊,我都饿了,你在哪里啊?我请你吃饭吧!”安维克感觉脑子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却问起田业郎在哪。“下午四点多啊,怎么了,你中午没吃饭吗?”田业郎急切的问着。安维克想自己何止中午没吃啊,一天也没吃东西了,让田业郎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更饿了:“就去那家烧烤店吧,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那家烧烤店是安维克和田业郎经常光顾的,其实是个地摊喝扎啤、吃海鲜烧烤的地方,离着田业郎家小区不是很远,而且东西便宜实惠,所以田业郎经常带安维克去吃。“你怎么一夜就发财了,还是我请你吧,你不用去小区门口,直接到那里先占个位置吧。”田业郎感到奇怪,他知道安维克的家境不是很好,自己因为在朋友的酒吧里做驻唱,多少是有点收入的,所以,请客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田业郎买单的。田业郎各方面素质都很好,喜欢音乐,唱歌更是他的拿手好戏,在学校里每次搞活动,他是少不了要被请去的主儿,女生们在台下见了他都尖叫不已,更有甚者,在学校的小路上堵住他表白,他却经常语出惊人,最惊人的语录是:“我是个同性恋,爱着我们班里的安维克,你们不信可以去问他啊。所以,不好意思!”这样的语录让学校的男生经常也是笑到了爆表,女生们也由衷地佩服田业郎拒绝求爱的方式,腐女们更是津津乐道,会主动问他们谁是“攻”谁是“受”呢!安维克经常想这个小子疯了,但也不反对他这么说,有时还调侃田业郎:“你不找女朋友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我也搭上,耽误我的爱情呢?”然后一顿追打胡闹,也就算了。安维克和田业郎的确关系很好,他们自己也感觉是比哥们还亲的那种关系。“不,今天我一定要请。五点半,不见不散。”安维克浑浑噩噩,挤出这几个字来就挂了电话。去吃饭的路上,安维克还在想,这个胡叔叔真是好人,如果把钱送回去他也一定不会收的,现在再去找人家,也许会让人家嫌弃自己有病,还以为要赖上人家呢!安维克脑子里的思绪折磨着他,最后他想,等过些时间再去找胡家,就算给他儿子补习功课的预支费用吧,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收人家的课时费了,即使给人家孩子教到高考,也不能再收。安维克也是努力在给自己找理由,因为他觉得这钱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在烧烤店见了田业郎,坐下来的时候,安维克感觉屁股生疼,于是慢慢调整好姿势,来让自己能够忍受这疼痛。田业郎似乎看出了安维克的不对,急忙问:“怎么了?一天没见你,怎么这么憔悴啊?”“没事,我昨晚上摔了一跤,把屁股摔疼了。”安维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可能自己晕倒的时候摔着了自己也不一定啊。“这么不小心啊,多大的人啦?”田业郎教训的口吻,安维克早就习惯了:“为什么请我客啊?”“你爸妈快回来了,这些日子在你这里得到你老兄的好生照顾,兄弟我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啊。”安维克想到田业郎的父母出去旅游,应该快回来了。田业郎母亲的单位搞“福利”旅游,可以带上家属,于是两口子就去新马泰。说起来真是快回来了。“德性!咱兄弟俩还客气啊,你那个地方没法住,还是搬我家来吧。”田业郎想起给安维克送东西时曾去过一次安维克的住处,所以他父母一走,就立马叫了安维克来家陪他住。“阿社”这是田业郎在私下里对安维克的称呼,也是安维克在家乡的小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让田业郎发现了,就一直这么私下里叫着:“我找了个酒吧做驻唱,可以多赚一份钱的,等公务员考试过了,我们就去租房子,我搬出来单过,怎么样啊?”“你爸妈能让你出来单过吗?想得美死了。”安维克不屑的说着,并且点了很多贵点的菜,也是他们平时舍不得点的菜。“我们搭伙过啊,房租大部分我出还不行啊?喂喂喂,你点那么多干嘛?”田业郎见安维克在菜单上画了很多,就嚷了起来。“我饿了,还不行吗?”安维克用田业郎惯用的话回答着。俩人都酒足饭饱,有点晕乎,便把没吃完的东西让服务员打了包,回到了田业郎的家里。“你以后不回来就先打个电话,不知道我担心你吗?搞得我一晚上也没睡好,以为你被拐卖了呢!”进屋田业郎就嚷嚷起来,他有点醉意。“你的破手机,自己就没电了,还赖我啊?”安维克反驳道。“这是智能手机,兄弟,你懂吗?智能手机很费电的,你得勤充着点电。我真的没用多久,送你了。记得勤充着电!”田业郎是有点醉了。安维克下意识地摸出了手机,找到了充电器充上电:“谁稀罕你的破手机,送也得是个新的吧,把个二手货给我。”其实安维克还是很喜欢这款手机的。“嘿嘿,等哥有了钱,兄弟你想要什么手机随便挑!”田业郎还在说着醉话。“我想洗个澡,感觉有点累了。”安维克说。“是啊,你可能昨天没睡好,看你好像就不对,以后再让你乱跑!”田业郎一直感觉安维克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安维克从自己的箱子里找了条短裤,就进了卫生间。☆、第二十章安维克脱光了衣裤,放了水,热水还要等等才能有。于是他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安维克感觉身体到处都很酸痛,借着酒劲倒没刚才吃饭时那么明显了。镜子里他看到自己身上有很多块淤青,他感觉自己即使怎么摔跤,也不可能把自己摔成这样吧,他不解地摇了摇头,开始调水洗浴。当水流顺着安维克的身体冲下的时候,他感觉脊背和屁股一阵生疼,他本能地拧过头来,看到自己的屁股上是一道道的青淤,他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感到是一道道的横棱,着分明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啊,他有点混乱了。安维克洗了头,那泡沫顺流到他的脊背和后腰时,他一阵疼痛,差点叫出声来,于是他慢慢的洗浴,慢慢地打着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