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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呢,他丝毫不怀疑原幸年可以学的比他更快也更深入。他只能用那样东西。因为他不想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他想要让他们宗门发扬光大,他想让师父不要再唉声叹气。萧元深吸了口气,手中隐晦的捏了个法决,这是他第一次做,难免生疏,又加上害怕被人看出来,更是紧张的差点就弄错了。原幸年又再次射出了三枚冰箭,他思忖着灵力的回复速度,大概还能够再次凝结三十枚来,那时候只怕萧元根本支撑不住。三枚正正中红心,那淡蓝色的光圈已经彻底消失了光芒,萧元必输无疑。“认输吧。”原幸年重新凝结出的冰箭对准了萧元,他略有些疑惑为何他突然大笑出声。可紧接着,脑袋中冒出来的阵阵剧痛竟然让他连弓箭都控制不住,三枚冰箭顿时就摔落在不远处。“怎么回事?!”“不对劲啊,这个样子,他身后的黑气……”原幸年什么都听不到,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扇大门前,那门又高又宏伟,精美绝伦却让他遍生寒意,随后他明白不是那门,而是他门上挂着的人。他的两只手都被锁链锁住,垂直的被吊在那上面。然而即使他被围困住,对方那浑身散发的碾压他的气场还是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男人很高,面容英俊邪气,一双黑瞳沉沉看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笑却让原幸年觉得刺骨,仿佛被强压在冰窖中,冰块割裂他的身体,鲜血温暖了寒冷。“还不杀了他?”他对着原幸年说话,不,他不是!他看着的是他身后!原幸年猛的转过身来,纸伞刚要祭出来,手一僵顿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后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兄兼之伴侣——君政。“师兄?”原幸年连忙喊道。君政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身形一闪就到了他身后,匕首已然攻击过去。原幸年和他对战过,自然熟悉他攻击的方式,然而祭出的纸伞和匕首相撞反而让他连连后退,更是砰的一下撞在门上。那身后,莫名的男人低沉笑道:“怎么不舍的?可是你要知道,不杀了他你就永远回复不到巅峰状态。杀了他!”他说道最后,咆哮出声,就像洪雷阵阵,原幸年猛的吐出一口血。纸人惊愕的从储物戒指里爬出来,不可思议的喊道:“心魔?!阿年你怎么会这个时候经历心魔?”心魔,顾名思义就是修者最怕会遇到的心事所滋养出来的魔物,然而通常只有结丹也就是冲金丹时才会遭遇。原幸年才筑基后期,根本不可能引发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它是被故意激发出来的。唯一一个可能就是规则又陷害他们,连那个禁药都用了出来。该死。纸人看着陷入半昏迷的原幸年,也是急的团团转。要知道,没有准备的冲击心魔最后可能会导致走火入魔经脉俱断,再也无法修仙。到底是谁这么狠,又想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君政的幻影已经走到原幸年面前,慢慢的蹲下了身。被禁锢在门上的男人疯狂的大笑,仿佛已经看到原幸年惨死在那把斩龙匕首之下。然而很快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原幸年竟然还有还能够祭出纸伞来,哪怕只是摇摇晃晃的立在他的头顶上,依旧抵挡住了君政的攻击。他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吼叫起来。“你在搞什么!”纸人暂且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提了口气屏息凝神的看着君政的幻影。随后,它脸上露出一种困惑的表情,怔怔的看着被锁链锁住的男人。“为什么会有两、两个心魔?”它喃喃自语。若是说因为两个内丹的原因,显然也不对。因为终究还是只有原幸年一个人面对心魔,所以无论几颗内丹,按理来说都是一个心魔才对。难道这又是规则搞的鬼?原幸年咬了下舌头迫使自己混沌的大脑清醒起来,他勉强笑起来,手中的藤蔓被催生出来却只能无力的攀爬到君政面前就停了下来。“阿年,会不会还有一个心魔是……你师兄的?”纸人猜测道。“什、什么?”“因为你们双修了,也许这心魔也就共享了。”原幸年瞳孔缩了起来,抬起头看向那个恶狠狠盯着他的男人,“那他、他是……奇怪,我明明知道这是假的,为什么还被困在这里?”门上的男人歇斯底里,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厌恶,“你怎么不动手?!你知道的,吃了他的内丹,吃了你伴侣不就可以成功夺舍吗!你为什么不动手,你到底在等什么!!”“他在说什么?”原幸年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明明每个字都理解了,组合在一起却不懂它什么意思了。纸人也是迷惘,“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然而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只是让他们感到松了一口气又满是困惑的,君政的幻影停了下来,他没有在做出攻击原幸年的意思。可问题是他还是被困在这里,这个心魔也满是古怪。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们被困在心魔里,而对战台下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那黑气,若是他们没有想错的话,分明是魔气……这天门宗的天子骄子竟然是魔修?!实在是震惊了全场,就连裁判也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魔修!抓住他!”凄厉的喊声响彻天空。第106章赏剑大会(十一)蠢蠢欲动。然而在看到台子上已经站着的人时,他们迟疑了。他们这些人不过是爱凑热闹的,喜欢搅事的又有几个是真的痛恨魔修?如今,天门宗的未来宗主亲自挡在原幸年面前,他们可一点都不想被君政给记住了。所以,到后来,反倒只有裁判义正言辞的谩骂。他极为痛恨魔修,自诩名门正宗,可当孤立无援时他只怨这些人为何不先上去,结果只能灰溜溜的又下了台子。君政抱着昏迷过去的原幸年,他面上极为痛苦,脸色痛苦惨白,甚至脖子上……他表情一凝,几乎是迅速的抓住他的道袍看向那处红痕,紧接着无比缓慢的几乎温和到极点的看向萧元。萧元在接触到那个眼神时,顿时遍生寒意,甚至觉得自己被逼到窒息和死亡,他下意识的想要跑,腰上却有一冰冷粗壮的锁链拽住了他,随即狼狈的倒在了地上。“我问你,”君政声音是温柔的,脸上是带着笑的,却让那些在台子下的人惊惧万分,都不敢再看向他,“他脖子上的红痕是你弄得?”他是记得萧元曾经找过原幸年,那之后伊堪酒出事他也就没问他们说了什么。再者原幸年也没提起,他以为没发生什么事。结果他刚才不小心注意到的痕迹却让他心脏猛地缩起来,引魔粉,早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