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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纸人还念叨了他半天。原幸年有时候真想让君政也来体验下他的痛苦。千万别惹怒一个吃货。路上还遇到了费桦多,对方一路过关斩将成为了最有可能夺得第一其中一人,只是表情却不见得有多放松。而另一个人,则是天门宗的赵盼,反而是这本来支持率并不高的剑修获得了越来越多修士的赞同和惧怕。因为那凌厉而毫无迟疑的剑法,干脆利落的手段,竟是隐隐有剑圣的一点影子。说来现如今的剑圣是已经要突破元婴的巾女宗长老,她苦修剑法,闭关了一百多年,在十年前才闭关出来。一出关,那自创的剑法就引起了很多修士的关注。而蓝琴,于赵沈面容相似的女修则是她的关门弟子。原幸年因为伊堪酒之事越发不待见他,余光瞥了他一眼就不感兴趣的转移了视线。君政倒是面带着笑容,嘴角弧度刚刚好,微微颌首,“费兄。”“呵,你们来找宗主做什么?”费桦多挡在门前,懒散的问道。原幸年挑眉,嘴角浅薄的笑意变成了讽刺,不过即使是这样,这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做出这种表情来依旧让人生气不起来。况且,他终究是不愿惹伊堪酒为难,想要嘲讽的话也生生止住了。此时有不少的炼心宗弟子找宗主受训,他们希望能够更精进灵力,使自身的功法和招式更融会贯通。偶有和费桦多相熟的师弟也会停下来和他打个招呼,连带着也会瞧一眼容貌出众的原幸年。就算这么久了,这原幸年的姿容依旧是看不厌的。“我们有事要告知。”原幸年不冷不热道,随即古怪一笑,“听说堪酒明日就要离开。可惜不能看到费兄夺得第一的英姿呵。”费桦多不着痕迹的动了下眉毛,面上本也是想要伪装的温顺,只是浑身憋着的情绪难耐,又冷嘲热讽起来,“呵,原兄是认为自己赢不过我吗?其实你何必这么不自信。你若是想要我让你,我也可以让几分的。只是,你可要好好把握哦。再者就算你输了,不是还有那赵盼。虽然看来他也不喜欢你。”那些进进出出的弟子有听到他们对话的,都不由好奇的打量着他们。费桦多只是轻飘飘又似笑非笑的扫过他们一眼,顿时都低着头离开了。他们其实都有点怕这个虽然和颜悦色的大师兄,总觉得都会被看穿一样。而且,现在费韵脱离了炼心宗,也就没了调和他们之间的人,宗里气氛感觉都闷了不少。不过他们是不敢说的。浪费时间在意这些还不如好好修炼。原幸年气急,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就装吧。双修的伴侣被强行破除两人间的联系,这种痛苦我想你比我更懂吧!”费桦多反而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刻薄而尖锐,他本来只能勉强算是英俊,因为这笑而增添了几份魅力。“你不也是。明明就薄情还非要装的多管闲事。”原幸年不明白了,顿时冷冷反驳道,“我到底哪里薄情,你也是好笑。难道我还伤害了你不成?”唯有君政,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气氛,依旧是满脸淡淡的,神色放松,偶尔有别的弟子大胆询问还会温和回答,只是并不会说清楚。费桦多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愿回答。正在这个时候,炼心宗宗主漫步出来,随意的扫了他们一眼,继而对费桦多道:“不是去见孤鬼吗?怎么还在这。他就要离开,你好生招待着。”没想到孤鬼前辈还留在炼心宗,原幸年既那次遇到过就再也没看过他,也不知道他来炼心宗到底是做什么的。只是没想到他明天也要离开,他总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偏偏记忆中那扇门被紧紧关着怎么也想不出半分来。费桦多面无表情的应了声“是”,抬腿背对他们走了两步,在原幸年他们要跟着进东都洞府时,又似是想起来什么时,转过身来略微嘲讽的勾起唇角。“哦,你也见过孤鬼前辈吧,他不但是我们宗门的贵客,和赵盼的关系也很好哦。倒是你,别人说不定都记不得名字呢。”原幸年气呼呼的瞪他,却只看到他飘然转身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讨厌。他心里忿忿,猛然停下了脚步,不可置信的回味着费桦多刚才的话。赵盼怎么会认识孤鬼?上一世孤鬼让他去找他的好友,说是拥有残光的人,会不会就是赵盼?最开始是觉得他们辈分相差那么大,起码也是以辈分相称才是。原幸年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忍不住低声□□了一声,身体也要歪倒在一旁。君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抱住。“师弟,你怎么了。”君政沉声道。原幸年脑海中闪现了一段模糊的场景,他面前的人似乎在和他说什么,那把残光剑就别在他左侧腰间。只是这人长什么,无论他怎么睁大双眸,依旧犹如云里雾里看不清。大概持续了短短一息,他眼前变成一片黑暗,又慢慢映出面前人的模样。“师兄,我没事。”原幸年涩涩道。他也不知为何会闪现上一世被遗忘的记忆,可这似乎也证明那段被压制的过去对他而言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君政知道此时不疑多问,安抚的摸了摸原幸年的脑袋,随后看向炼心宗宗主。“说吧,这么突然是有重要的事?”费沢负手而立。费沢自从费韵那件事之后,似乎受了些打击,连自己弟子的修炼也不怎么管。不过,从昨日开始,倒是心情缓和了不少。可以说,炼心宗的弟子们都是不由得送一口气。早知道,宗主这样也就意味着他们得更加小心翼翼的加倍努力修行才行,生怕惹得他更加心情郁闷。那样倒霉的还是他们。君政拱手,对于要离开的原因并没有隐瞒,“之所以现在来打扰宗主您,是因为我师弟被邪剑修联盟的人印上了标记。我们打算明日就回天门宗。”“怎么会惹上邪剑修的人。”费沢皱眉随口问道,他粗粗略过原幸年一眼,就明白君政说的是真话。因为那个标志实为特殊,所以哪怕用纱布缠住了也不能掩藏住。君政苦笑的摇头,“我们也不清楚。只是有人送了师弟一封空白的信。”费沢也没在继续问,点了点头,又转而看向原幸年,:“既然如此,那幸年是也要放弃大会?”原幸年“嗯”了一声,他心思不在这,自是觉得有师兄应对着。“这样,不能再多呆一日?明日就是最后的对战了。”费沢询问道,“这要是被黔骁知道,我不得又被他说死。”黔骁正是天门宗宗主的名讳,有传闻他是坐镇老祖的孙子,所以黔里才会一直呆在宗内。不过,这个消息半真半假的,也没人佐证,但显然的因为黔里的存在,其他宗门也会考虑这一层关系。自然,天门宗也可以说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