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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也已经不需要再去验证什么,都清楚了。叹了口气,我放弃了继续逼他,自己朝他那里又坐近了些,然后从他身后轻轻地将他抱住。“严重么?“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中全是心疼,何安的后背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将我环在他身前的手给握住,用不大的声音说道:”不严重,别担心。“我心里更觉得堵得慌,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却又在听到他很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瞬间就松了手。“不严重?“我不由提高了些音量。“真的不严重,易生,你别想太多了。“何安扭头冲我笑着说。而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当初何安的感觉了。明知道喜欢的人没有对你说实话,而你问他他又不肯承认,真得是觉得自己特别没用,那种无力感是渗透了全身的。我灰心地从何安的床上下来,对他说:“那你休息一会儿吧,等下吃饭的时候叫我。““易生,“何安忽然拉住了我,我想他是看出来了我的情绪变化,神情犹豫再三后他终于问我:”你真得要看?““换成是我的话,你会不关心吗?“我反问道。这句话应该相当具有说服力。何安在听到之后眼神就变了,原本是十分得纠结,而此时就只剩下了无奈和妥协。“那好吧。不过你看了也不要担心,都快好了。”何安又补充了一句,这才把他的上衣都脱了下来,而这时我就看到了他后背和手臂上都是一道道血痕,有的已经发青了,有的还红得比较明显,血点子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就觉得很恐怖。“怎么……打这么狠……”我是个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挨过家长打的人,最多惹急了我妈拍我两下,而我爸一贯都是走和谈路线的。像何安身上的这种伤,我只在当初学跆拳道的时候被人打得狠了才会有,但也不会像他这个这么深,伤的地方也多。被人踢一脚揍一拳顶多是青一块紫一块,而何安这个则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出来的痕迹。“易生,”何安这时转过了身,不让我再看他的后背,拉着我的手笑笑说:“你别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这就是看着厉害其实根本没多疼,而且也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几乎没什么感觉。”“没感觉你刚才嘶什么嘶。”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厉一些,但是看他这样心都软了声音根本硬不起来。“你背过身去再让我看看。”我很小心地扶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过去,何安倒也没反抗,顺着我的动作就又面向床外坐着。心里疼得发酸,虽然早就知道会困难重重但我宁可挨打的是我。眼前的伤痕似乎每过一秒都会变得愈发明显,我用手扶住何安背上所剩不多的没有伤到的地方,然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轻吻在了他最深的那道血印上。“易生……”在我慢慢地沿着伤疤的痕迹一路往下亲吻时,何安不禁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后背绷得有些紧,我便把手移到了他的身前抚摸着让他放松。“易生,你再这样弄下去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何安忽然把我的手给抓住了低声道,我刚才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后果,而如今经他一提醒就发现他下面那里已经立起来了,裤子前头都被撑起了一个包。“忍不住的话,那就别忍了。”我把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然后直接放到鼓包的地方揉捏两下就给他把拉锁解开了。何安的气息微微有些急,他扭头眼神灼热地盯着我:“你来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多心疼我几天。”“谁说我不心疼了?”我拍了拍他,让他往里面坐:“今天你就坐着吧,我来动就好,既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又不会让伤口太疼。”我边说边已经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伸手去照顾何安那里,结果我刚弄了两下就忽然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床上。“喂!你给我起来!”我瞪向他,“不说好了我在上面吗!”“都是你在自说自话,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何安低低笑着反问我。我不禁有些着急,用双手撑在他胸前道:“你是不是傻啊!这样你不是会疼吗?!”“不疼。”何安深邃的目光认真地凝视着我。他说完后停了几秒,然后用一只手作为支撑另一只手则把我的双手手腕同时握住往头顶压过去,同时低头异常温柔地在我额头很轻地吻了一下。“有你在就不会觉得疼了。”第105章“帅,帅哭了。”有句话叫做无巧不成书,还有句话叫做冤家路窄,用在当前的状况下我觉得都挺合适的。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二十分钟之前我还待在寝室里面写论文,而何安则去了生科楼的实验室,他现在已经正式跟着我们院的一位做分子的教授在做实验了,经常晚上两三点才能回宿舍,而且有时候要跑个质粒还得定闹钟,时间到了大早上五点就得再赶到实验室里面去,相当辛苦。我因为以后不打算再往生物方向发展了所以就没有急着进实验室,打算等大四要做毕设的时候再说,现在的精力还是主要放在经双和加强自己金融以及数学背景这方面上,跟他完全走的是两个路子。刚才那会儿我是写论文写得有点饿了,正好叶煦今晚跟他的几个同样在P大上学的初中同学约了一起出去吃饭加唱歌,他在十一点十分左右的时候发短信问我需不需要带吃的,因为他马上就回来了。但我当时还没有想好要吃什么,正好在宿舍憋了一天也有点闷,就问他在哪儿,我过去找他然后再做决定。叶煦说行,告诉我他就在学校西门对面的那个体育场的院子里,那边有家KTV是P大学生常去的,我就跟他说好在那里的门口见。叶煦应该是提前开溜的,因为我到那里的时候只看见他一个人,而他的其他同学还在里面唱,据说是包到了一点。“咱俩吃什么去?”我问叶煦。他随手拿出手机瞄了眼时间,想了想对我说:“哀家忽然想吃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卿意下如何?”“……娘娘,您说话真是越来越有内涵了。直说吧,爷爷还是叔叔?”我们现在习惯性地把肯德基叫成是爷爷,而麦当劳则是叔叔,现在听叶煦这样说我便直接这么问他了,心里还特别想笑。“爷爷吧,叔叔没有蛋挞,没有雪顶咖啡,没有原味鸡,没有芙蓉鲜蔬汤,没有老北京鸡rou卷,没有——”“你停停停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