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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节目上接吻都是借位,他又不喜欢那个人,怎么会去亲呢?你可千万别误会。”“……”季淮短暂的沉默后,才说:“我知道,吻没吻都是暮安自己的决定,我没有意见。”徐然大惊失色,才好了没一会儿的连暮安又要狂躁了,这次看起来比刚才还要难以镇压,忙道:“你别这样说,他心里是谁你还不清楚吗?他就是希望你别多想……”这时,连暮安的手机响了起来,特殊的语音铃声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嘹亮刺耳:“你的小可爱唐桔给你来电话啦!你的小可爱唐桔给你来电话啦!”“靠!”连暮安低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挂了。而徐然的手机里也传来了一阵忙音。徐然没辙了,也有点懵,“你的铃声什么情况?”“我怎么知道?!那女的偷偷换的吧!”连暮安急了,刚才他气到爆炸,现在反而是心虚的人,“季淮不会误会了吧?”徐然叹息,“直接挂了,你说呢。”“cao了。”连暮安小声地爆了句粗口,“都什么事儿啊!你马上跟他解释,我完全不知情。”徐然心累,自己不仅是经纪人,还是牵线的红娘,“行行,我跟他说。”连暮安烦得想咬人,“你说他什么意思啊?把我推给别人的是他!他对不起我的,怎么还一副冷冰冰的口吻,他到底在不在乎我?”“我说句实话你别打我。”徐然无奈道,“你们俩处于分手状态,他这态度没毛病。”“我们没分!”连暮安大吼,他紧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现在只是一个妥协的计策,季淮还是我的人,永远都是!”看他这样儿徐然也不好受,没再接茬,心里只想着这一个月赶紧过去吧,别再折腾人了。车子重新发动时,那糟心的铃声又响了,连暮安气得把手机一扔,结果撞到椅背又弹回他的怀里。“接一下吧。”徐然说。连暮安一脸戾气的接了,语气拽了吧唧的,“干什么?!”“连少?”声音并不是唐桔的,“唐桔现在发烧住院了,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有空的话过来看看她吧。”连暮安皱着眉,想说关我什么事,但又想起现在他和唐桔的关系,季淮对他的冷淡,简直烦上加烦。见他沉默,那边又说:“连少,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答应突然和她在一起,但既然你是她的男朋友了,就关心关心她吧。唉,唐桔她也不容易……”连暮安挠了把头发,不耐道:“啧,在哪个医院?”那边说完。连暮安就把电话挂了。“又发生什么了?”徐然问。“唐桔她经纪人打来的,说她病了叫我去看看。”连暮安往后靠了靠,“先去市医院吧。”徐然点头。连暮安望着车顶发呆,唐桔的经纪人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会突然在一起,意思是她没把他和季淮的事和身边的人说?估计是不敢吧。连暮安懒得揣测她的想法。到了病房,唐桔躺在病床上,唇色苍白,面色绯红,眼睛紧闭着眼皮却在颤抖,睡得极其不安稳的样子。“四十度,刚才一直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打了针才睡下的。”唐桔的经纪人阿婷说,“她今天出席了一个游乐场的剪彩商演,不小心摔进湖里了,这天气的湖水能冻死人。她上来立刻就烧了。”阿婷说着,边观察连暮安的表情,他只是盯着唐桔的脸看,丝毫怜惜与心疼都没有泄露出来,从进门到现在的一举一动没有半点和男朋友相关。连暮安站了一会儿,说:“既然她都睡着了,还叫我来干什么?”阿婷一个岔气,“她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醒来第一眼肯定最想看到你啊。”连暮安撇了撇嘴,“我还得呆到她醒了为止?”这语气,好像被占了便宜似的。阿婷心里强烈的为唐桔感到不值。床上的唐桔眉毛皱了皱,然后眼睛缓缓睁开,目光中的焦点好一会儿才聚了起来,她看到连暮安,苍白地笑了笑:“你来了?是我在做梦吗?”连暮安耸了耸肩,“醒了。”阿婷到他的病榻前关切道:“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还是……晕乎。但是看到暮安,感觉好了很多。”唐桔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连暮安,“阿婷,你先出去,我想和他单独呆会儿。”阿婷出去了。“你应该没来多久吧?不然没等到我醒来你就走了。”唐桔说。连暮安没搭话。“能给我倒杯水吗?”连暮安给她倒了,把水递给她时,唐桔睁着迷离的眼睛冲他笑。他才意识到唐桔这状态连自己喝水都做不到。“我去找根管子。”连暮安说。“哎,我现在难受死了,你就不能扶一扶我吗?”唐桔委屈道。连暮安翻了个白眼,一手将她扶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但唐桔也满足极了,虚弱地依偎着他道手臂,小口小口地喝完了一杯水。“谢谢。”她细细地说。连暮安又把她放回去。“没什么事就早点休息,祝你早日康复。”连暮安干巴巴地说完转身就走。“暮安。”唐桔虚声叫道,“明天你也来看我,好吗?”“看我的行程。”“我知道你的行程。”唐桔小声道,“开拍前也好,中午休息也好,晚上收工也好,来看我一眼嘛,就一眼也行。”他不知道唐桔执着于这个有什么意义,继续往门口走。“暮安,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唐桔说,“你要是不来看我,我就不办理出院了。”连暮安气笑了,“你无不无聊?”“我就当你答应了,谢谢你。”唐桔缩回了被子里,眼皮一直往下拉,也要撑着目送连暮安离开。第二天连暮安收工的时候才记得医院里还有人等着他,徐然开车把他往市医院送时,唐桔给他发了信息,叫他带两份饭,要一起吃晚餐。连暮安反射性拒绝,但仔细一想没必要和一个病号抬杠,于是到医院时,他让徐然随便去买点饭菜,自己往里走。“嗯?”连暮安下车后好像看到了什么敏感的东西,猛地转头。“看见狗仔了?”徐然在车里问他。“不是,我好像看到季淮了。”他搜寻着,只是今天的医院人格外多,马路边上都是行人和车流,一晃眼就找不着了。“你幻觉了吧?昨天他听起来好好的,不像是需要来医院的样子。行了赶紧过去吧。”连暮安没在执着,只是心里一个疙瘩,他想等会让徐然打电话问就行了。半个小时后,徐然来到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