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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绝望还太早了,设定成定时自动发送的短信现在应该已经发给富益了。就算自己迟到,只要说明理由,再加上一切都是舅父搞的鬼的话——乙矢拼命地安慰着马上就要陷入混乱的自己,努力地试图保持平静。原田他——原田他一定会来的,他一定会来救出自己的。“你的手套底下没藏着什么吧?”“……!”为了左手不被人碰到,乙矢恐惧地把手腕缩到了胸前。可是一个手下看了他的举动,对岛津多了句嘴:“老大,这小子有古怪哦。”“什、什么,什么也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你拿下来不就好了吗?”?“住、住手……滚开,不要,不要碰我!”“什么啊,看你的小脸都刷白了,室长先生。……啊,对了,看来你怕被人碰是真的了嘛。”岛津一边揶揄着一边站了起来,乙矢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岛津在叼上了一根新的香烟,像是要看好戏一样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却向两个手下命令了一句:“拿掉他的手套。”男人们顿时站到了被铐住的乙矢的两侧。舌头冻结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都僵硬着,连眼睑都无法动弹一下。_如果叫起来的话,外面会有人听到的吧。也许会有人来救自己的吧。“住手……住手,啊……”因为很脏。因为我是很脏很脏的——?“怎么,果然是把什么藏在手套里了吧?”“喂,我说你别乱挣扎行不行……好疼,大哥!”见乙矢像是落进陷阱里的野兽一样拼命挣扎,岛津说了句:“用剪刀剪开他的手套。”一个人按住了乙矢,另一个人手拿着剪刀向乙矢走了过来。剪刀尖伸进了手掌与手套之间,乙矢感觉到了金属的冰冷。当那双干燥粗糙的全是裂口的手露出来的瞬间,乙矢发出了仿佛要撕破喉咙一样的叫喊。正沿着杂居大楼的楼梯往上冲的时候,一声悲鸣忽然刺进了耳朵里。愤怒像龙卷风一样从仁身体的深处席卷上来,发出咆哮般的轰鸣。一口气冲到四楼,扑向那唯一的大门。他把把手转得快要掉下来,但是里面上了锁。没有错,那一定是乙矢的悲惨的叫声,而且绝对是从这里面穿出来的。如果再多听一分钟,仁一定会疯掉的。"“可恶!”他用间岛给自己的车用榔头狠狠地把把手砸了下来,然后一脚一脚地狠踢大门。上面的合叶首先承受不住,螺丝咔嚓一声脱了开来。里面传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的慌乱声音。仁就这样用整个身体撞了上去,陈旧的大门被撞破了。"虽然肩膀一定也承受了相当的冲击,但是仁根本没有闲心去觉得疼痛了。现在他周身都充满了肾上腺素,几乎要从毛孔喷涌出来。在看到被拉倒在地上,又被男人压在身上的乙矢的瞬间,他就产生了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暴力冲动。乙矢的手腕上靠着手铐,手套已经被扯了下来。即使远远看着,也会觉得疼痛的通红干裂的手——仁真心地想着:杀了那些混蛋。“咕啊!”他的脚照着压在乙矢身上的男人的后背就踹了过去。赶在那个身体倒到地面之前,就一把抓着脖领子掳起来,向着另一个拿剪刀的男人那边就砸。“呜、呜哇!”男人好容易才躲过,他挥着剪刀扑了过来,但仁只是跨了半步就闪过了他的袭击,而且没有放过对手失去平衡的机会,又在他的肚子上补上了一拳,男人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血沫四溅。“你这个家伙……别太得意了……!”被踢到后背的男人喘着粗气摇晃着站了起来。"仁没有任何对他们发慈悲的意思,先一脚踢上他的小腿,再在空门大露的肋骨上来了一记回旋踢。男人无声地倒了下去。“哟,还真是个好强的秘书啊。”顺着声音转过头去,看见一个见过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睁圆了眼睛。是那家伙。就是被庆史郎叫出去的时候,装成是秘书的那个可疑男人。他直直地打量着抖动着肩膀喘着气的仁,还有滚倒在地板上呻吟着的手下们。“……把手铐钥匙交出来。”""“表情不要那么恐怖嘛,我们这边也是有很多的理由的……唔,唉。”仁拽住他的领口,硬把他揪了起来。男人的脸孔扭歪了,说着:“我知道,知道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手铐钥匙。仁一把夺过来,把男人一把推了开来。__“呜咳……你还真喜欢动粗啊。真是的,我可不想对个外行人用喷子注:黑话,指手枪……切,还以为这活计挺轻松的呢。”“快点滚出去。不然的话警察马上就来了。”“别撒谎了,你根本没报警不是吗。”仁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他语调轻浮的说着:“哦哦,还真可怕哩。”举起拉两只手。虽然仁的确是还没报警,可是如果再拖下去的话,富益是肯定会打的。“好好好,别瞪我啦。我们退场就是。反正会议也开了一个小时了,那个贪婪的老伯也该满意了吧。”“……不许你们再接近这个人。”“这句话你该去对这个人的舅父说才对吧。我们只是拿人钱财就给人办事罢了。……喂,你们两个,给我像话一点!你们这群派不上用场的废物点心。”他踹着瘫在地上的两个手下,硬把他们给踢了起来。“老、老大。”“快点收拾一下走人啦。啊啊,你们的脸还真是好看呢。给我好好记着,被惹火了的外行可是比条子还要难收拾的。”手下乖乖地跟着男人走出了房间。还好这些家伙是讲商业规矩的黑帮,其实仁在冲进来之前,早已经做好了弄得不好会被枪打的觉悟。仁在低垂着眼睑的乙矢面前跪了下来。“室长。”叫了他他也没有反应。他的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口中低低地不知念着什么。他的脸颊一片红肿,嘴角也裂开了,是被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吧。碰碰他的手臂,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是只是重复着“不要,不要”而已。“室长,是我。”“……不、不要碰……很脏……我、我很脏的……”“室长,已经没有事了。”"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