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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往他父母之前睡的卧室走去。「郝嘉再!」转过头想和郝嘉再分享雀跃心情的日晴光一转头没看到郝嘉再的人影,有些失望,但目光瞬间又被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给吸引住。在母亲梳妆台上找到卸妆油,再拿了几张化妆棉,看著卸妆油的瓶身研究著使用方法走进卧室。「晴光,我帮你卸妆。」摇摇手上的东西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日晴光走去。点点头,让站著的郝嘉再帮自己卸妆,心里却残留著刚看见的那张相片影像。突然有种恐惧,让郝嘉再看到自己卸妆後的模样真的好吗?日晴光心一沉,发现自卑的心态又悄悄浮起。莫名的心情促使日晴光推开郝嘉再拿著卸妆棉的手,「我...我...」,单一个我字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怎麽了?」郝嘉再问。「很丑...」日晴光小声喃著。「什麽?」皱紧眉,郝嘉再听不是很清楚。隐约听到丑这个字,当下便了解日晴光的心情了。握住阻挡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很瘦,郝嘉再不由得心想著一定要想办法让眼前的人儿增胖。「丑不丑由我决定。」用诚恳的眼神望著日晴光,郝嘉再认真地说著。当初第一眼看到日晴光时,他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对於眼前的这个男孩。但和日晴光相处後,渐渐发现吸引著他的特质并不包括外在的一切,或许他很喜欢日晴光柔软的发丝,又或者他欣赏日晴光脱俗的气质,但他更珍惜的是日晴光的内在。「你有什麽资格决定?」日晴光注视著郝嘉再的双眼,片刻不移。「因为我瞧的见你...真正的你。」郝嘉再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散发著迷人的风采。第八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你说的话总是能够让我心情好转吗?」卸完妆的日晴光蹲在沙发上,双手环抱著膝盖。郝嘉再没想到日晴光会如此直接,仔细想想原因後,「可能是彼此的频率较接近吧!」低笑出声,日晴光很高兴郝嘉再有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一边整理著有些杂乱的书桌,郝嘉再一边和日晴光聊天著。突然想起之前一直很想问的问题,「晴光你几岁啊?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没问过你。」郝嘉再很好奇。「和你一样。」淡笑著回答。嗯......居然和他一样!日晴光看起来就一副高中生的样子啊!郝嘉再很是惊讶。「那你是读哪所大学?」再次发问。「和你一样。」依旧淡笑著回答。嗯......又和他一样!这、这也太巧了吧!「那你喜欢谁?」脱口问出,郝嘉再惊愕的发现这题居然也是深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重要问题。「和你......」话已经说到一半才猛然煞车打住,日晴光顿了顿才又开口:「放心。和你不一样。」「呃......上一题是随口问的啦......没想到你也二十岁了呢。从外表看不出来呢!对了。你说你和我同一所大学,那麽你读什麽系啊?」「法律系。」日晴光乖乖回答。「喔喔~法律系...等等!那不就和我一样!」晴天霹雳的郝嘉再瞪大眼。「你该不会也和我同班吧?我怎麽不记得我看过你!」大惊小怪的表情很是逗趣。「呵...咳咳......」差点笑出来的日晴光硬生生地假装咳嗽著,他对於郝嘉再的惊讶一点也不意外。「我没说我和你同班啊。」无辜的眨眨眼,灵动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呀转,带笑的眼角是计谋得逞的小小证据。知道自己被耍的郝嘉再用手臂扣住日晴光的细瘦的颈子,玩闹似地用指关节轻轻抡了下日晴光的头。日晴光一点也不介意郝嘉再玩闹的举动,玩心大发的他也不手软地直搔著郝嘉再的胳肢窝,很开心的发现郝嘉再怕痒的小秘密。玩累後,喘嘘嘘地坐在地板上的两人不禁相视而笑。打闹後虽然外表狼狈,但心情却像是经瀑布洗刷过後那般清新愉悦。从地板上爬回单人沙发,日晴光满脸幸福地窝著,玩累了就想睡觉,轻轻打个呵欠,但惊觉在别人家的沙发上睡著是非常失礼的一件事,於是勉强打起精神来,试图破坏深情相爱的眼皮们想结合的愿望。见日晴光像猫一样用脸摩蹭著沙发,眼睛都快眯成一直线了。春末的夜晚依旧凉爽,但感冒的可能性也很大,於是郝嘉再便拿条薄被盖在日晴光的身上。温度舒适,最适合睡眠,日晴光终於不客气的在沙发上睡著了。失笑地望著睡容安祥柔和的日晴光好一会儿後,便想起应该像日晴光的父母告知日晴光的去向。毕竟现在也快十二点了。做父母的见儿子这麽晚都还没回家,会担心是理所当然的,但郝嘉再没想到日父接了他电话後居然说:「他爱多晚回来都没关系,都不要回来最好。」听日父这麽说,郝嘉再内心真的非常气愤,世间居然还有这种父母,不关心孩子的安危就罢了。居然还说什麽不要回去最好?走到日晴光身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著他婴儿般的细丝,果然如他所想,是这麽地柔顺细软呀...顺著发丝,郝嘉再的手缓缓滑过日晴光因侧颈睡而暴露出来的一大片光滑细致的颈部,那片肌肤幼嫩白皙得不像是男性所能拥有的。忘情地轻轻抚摸著,那温润且滑顺的手感让郝嘉再爱不释手,直到日晴光皱著眉换了更舒服的姿势,郝嘉再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些荒唐的事。像是逃离般的离开卧室,留下依旧好眠的日晴光。靠著墙滑坐在走廊地板上的郝嘉再望著自己的手,懊悔自己刚刚放纵的举动。但日晴光那让他流连忘返的肌肤却深深地烙印在郝嘉再的脑海里。用力搥著自己的头,「我是怎麽了!」他怎麽能够这般侵犯日晴光?不是说好要用照顾弟弟的方式来和日晴光相处麽?怎麽现在却变调了!失控大吼。「我不能这麽做......」不能......这声嘶吼惊醒了在卧室内的日晴光,他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外,看见郝嘉再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所措地在他身旁蹲下。「郝嘉再......你怎麽了?」惊魂未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