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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猜度皇上,这绝非一个好的开始“公主恐是累了,皇上疑谁都不可能疑公主的。”斟酌了下用词,唐姑姑这才轻声开口。是吗暗暗叹了口气,如今,她也是不敢这般肯定了,君心难测啊,罢了,多思无异,“对了,着人送一份贺礼到林府去,不,你亲自去一趟,带句话给她,就说婚期,本宫会替她挑一个良辰吉日。”“紫县主福大,能有公主替她张罗吉日。”就看这位县主是否受得住这福气,人之造化,一言难说。长公主不置可否浅浅一笑,今日,她几次险象环生,当真是福大?是她自己有这能耐才有这场造化。“诺儿那边,也该敲打敲打了,给端王妃送个话,下月觉晓寺的佛会,本宫要替父皇母后供一卷万字佛卷,听说诺儿最近在练字,便让她替皇祖父、皇祖母尽尽孝吧。”唐姑姑眼皮动了动,双手交叠应下话来,这既是尽孝,又是供奉佛前的,诺郡主怕是不能让人代劳,公主的意识,她自会与王妃交代清楚。郡主也不小了,是该懂事了,端亲王纵女,王妃却是后院之主,理应管束。罚抄一万字,只是给端王府的一个告诫,长公主心如明镜,水榭台水泄不通,诺郡主能有本事掉包做了手脚的琴?长公主此举,不过是做给有本事的人看的。若是以往,长公主就是碍着皇室颜面,也不会这么不给端王府脸,毕竟端王与公主也是亲兄弟,只不过这次端王在藏兵图一事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话说,林家二房听的簪花节上发生的事,那表情才叫一个精彩。二太太盯着儿子,再三追问,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林宏志都说的有些不赖烦了这才肯信。“老爷,你听着没?志儿可是就在水榭台内,他看的真真的,也听的真真的,那林霜语封了县主,封了县主”二爷心里也是惊涛骇浪,但是他想的并非二太太口嘟囔的事,而是一件更大的事,所以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二太太的神色不对。“志儿,你随我来!”二爷猛的起身,管不得二太太莫名的嘀咕,大步朝书房而去。藏兵图,天子剑二爷心跳如雷,相爷要的是藏兵图,天子剑,怪不得能不惜找到他这,还答应与他结亲,原来是因为这个“爹?”林宏志带着疑惑跟着进了书房。“同福,你到外头守着,任何人都不让进来,把门带上。”见二爷如此,林宏志疑惑更深,直到门关上,再无旁人,这才开口问,“爹,怎么了?”“志儿完了完了啊!”“什么完了?爹,你在说什么?”林宏志本就因为今天林宏图林霜语风光无限心里百般不痛快,今日坐在水榭台,他浑身都难受,感觉身边一道道打量的目光都带着嘲弄之意。仿佛时刻在提醒他,他们二房是被林家赶出来的。“墨相墨相他”墨相?看着二爷吞吞吐吐,林宏志眉头深锁,怎还扯到相爷身上,而今,他想要在官场出头,就指着这位岳丈了。“爹,你究竟想说什么?”“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啊!志儿,你与墨家的婚事能断吗?”来得及吗?来不及了,女儿已经入了墨家的门。“爹,你糊涂了?是皇上赐婚,你是要儿抗旨吗?爹,您究竟想说什么?这没旁人,你就说吧!”“志儿,相爷他他有反心!”第236章浮出水面(3更)“相爷!这件事”墨府,墨亦宏的书房内,墨亦宏坐在榻椅前,盯着那盆紫莲一言不发。墨渲站立良久,终忍不住开口,却是不敢大声,他知道,相爷此刻看似平静,心里怕是“事已至此,只能收一收。”就在墨渲以为墨亦宏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起身,拿着装有鱼食的小盘,如平日一样喂食。“是!那林家”“人都收回来,不可再有任何异动,林家,东西都在皇上手里了,便不必理会了,至于那个林霜语以后机会多的是,不能因小失大。皇上近日会有一场大动,的想个法子,将这场祸水都让端亲王背着,他们是一家人,好算账。”墨渲多有不甘,却也无可奈可,谁能想到,他们竟把这东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来,还献给了皇上。“闲王大手笔,纵是本相也未能料到,难怪太子之位都没了,他还能安然无恙留在京都当个闲散王爷,这东西到了皇上手里,一时半刻,便不要想了,先把张湘的事速速处理好,不能再节外生枝了。”没想到,那林家丫头竟和闲王暗中搭上,更没想到,这东西真就在她手里,当初,他几乎把林家翻了个底朝天,而且当初她们母女走的时候,林家早已在淮安了,当时的京都被他的人把守的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送出东西去。难道在他眼皮底下,她还是留了人?而后再送往林家的?罢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今日,那东西公示天下,他再动心思,皇上第一个饶不了他。“相爷,那张湘若实在留不得,也只能舍了。”死了,总比留个隐患好,不管多忠诚,只有死人才是最牢靠的。墨渲一脸和善,一条人命,在他口中而出这般轻描淡写,可见此人何等心肠。“不可!张湘若死,恐遭人深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年的事,现在活着的,只有你我还有那人知晓,切不可此地无银三百两,相比之下,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个案子,本相受些牵连,做的漂亮些,皇上不至于重罚,就目前形势来看,皇上绝不会轻易动相位,只是要让罗止今占个便宜了。”现在吃点亏是他和墨家能承受的,一旦张湘死了,一个不慎,将那件事牵出来,那这个窟窿就填不上,且会越扯越大一发不可收。那时候才是真的难以收场伤筋动骨。墨亦宏能走到今日这份上,岂止是一副玲珑心肝,凡是思虑再三取其轻。就是吃亏也的挑着啃。“这件事,如今看来,定是闲王从中作梗!怎就会这么巧,偏在这节骨眼上。”墨渲脸上带怒却是无处宣泄。明知道是谁干的,却束手无策,这滋味,实在难受。“闲王确非常人,可惜啊他看不上凤丫头。”否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拈着鱼食一点点投入莲盆,看着鱼儿不知饱的争食,墨亦宏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相爷,通过这次献宝,皇上会对闲王会有变化吗?”多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实在是有些麻烦。摇了摇头,将食盘放下,盯着已经怒放的紫莲,伸手碰了碰莲瓣,突然手一动,手指下移竟是将那开的正好的紫莲给折断了。墨渲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