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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临下的看着他,林秋石的脚被她抓在手中,她的右手抬起,手中拿着的相框重重砸了下来。这一刻,林秋石的呼吸几乎快停了,眼前的画面变得缓慢无比,仿佛人死前最后的走马灯一般,他甚至能看到女人飞舞在空气里的黑色发丝……画框砸了下来,林秋石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啊啊啊啊!!!”然而本该到来的黑暗没有降临,林秋石却听到了女人惨叫,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浸泡在血液里,而自己的裤兜就是血液的来源,此时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鲜血。这些鲜血对于女人来说似乎是具有攻击性的东西,她甚至放下手里的画框,开始不住的后退。林秋石不敢细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身冲进了门里。通过了被光芒晕染的隧道,他身形一顿,终于回到了离开已久的现世。“呼呼呼……”林秋石坐在床上,满头都是冷汗,他抬手擦干净了额头上的汗水,起身去了屋外,敲响了阮南烛的房间。嘎吱一声,阮南烛出现在了门口,他看见林秋石,表情微微的松了松:“出来了。”林秋石点点头,出门前的那一幕太吓人了,现在他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我出来的时候,被那女人抓住了。”阮南烛蹙眉:“没受伤吧?”林秋石摇摇头:“没有。”他有点疑惑,“我明明被她抓住了,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救了我。”他掏了掏自己的裤兜,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裤兜里溢出了很多鲜血……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阮南烛靠在门边,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能出来就行,管那么多做什么。”林秋石哦了声,他总觉得阮南烛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当然,他没敢当着阮南烛的面说出来,于是点点头转身走了。阮南烛看着他的背影,道:“晚上谭枣枣约了我们吃饭。”“恩。”林秋石说,“我去洗个澡冷静一下。”晚上。林秋石和阮南烛出现在了谭枣枣订好的餐厅。林秋石本来以为谭枣枣会请他们吃牛排什么的,却没想到她定了家火锅。而林秋石一进去,便看见穿着T恤的谭枣枣正挽起袖子,一口火锅一口啤酒,看到他们头也不抬的招手:“快快快来,妈的吃了这么久的牛排,真是馋死我了。”林秋石:“……”这反差也太大了。阮南烛倒像是习惯了,在谭枣枣旁边坐下,道:“可以打余款了。”谭枣枣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不打,你急什么,这才刚出来,让我缓两天嘛。”她咚咚咚的把一杯冰啤酒灌下肚子,“好爽啊……”看着面前完全没有架子的影后,林秋石总有种恍惚的感觉,他静静的在旁边坐下,开始吃饭。谭枣枣和阮南烛开始聊事情,大部分都是关于第四扇门的讨价还价,林秋石这才知道阮南烛带队的门着实不便宜,前四扇门都是一扇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到第五扇门开始加价,怎么加,加多少,全看阮南烛的心情。“咱们关系都这么好了,就不能便宜点吗?”谭枣枣说,“我也算是vip会员了吧?”阮南烛冷淡道:“亲兄弟,明算账。”谭枣枣:“你这个财迷。”也亏得这财迷长的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她当初居然还天真的以为他是个不问世事的高人。阮南烛:“给不给?”谭枣枣悲伤的掏出手机准备转账。叮咚一声,转账结束之后发出声音的却是林秋石的手机,他掏出手机一看,发现上面居然又转了二十万,他面色有些迟疑:“阮哥……”阮南烛手一挥:“叫你拿你就拿着,她的买命钱,你不拿就是看不起她。”谭枣枣:“……”她真的好想被看不起……林秋石还是把钱收下了,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有些事情作为一个新手他还是不要置喙的好。三人刚从门里出来,都有点累,特别是林秋石出来之前还被那女人抓了一把,虽然没受伤但也够恐怖的。谭枣枣吃的差不多就先走了,留下阮南烛和林秋石。“累了?”阮南烛问他。“有点。”林秋石回答。“那回去吧。”阮南烛,“时间也不早了。”林秋石点点头。两人便从火锅店往外走,这会儿天气还是很热,好在太阳已经落山。吵闹的蝉鸣和来往的车辆本该嘈杂且喧嚣,但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林秋石和阮南烛一路都没说话,直到到了别墅,阮南烛才对着林秋石说了句:“好好休息。”“你也是。”林秋石笑了笑。阮南烛说完这话便转身上楼,林秋石则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程千里刚好遛完吐司回来,看见林秋石高兴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回来啦?”林秋石:“回来了。”“没出什么意外吧?”程千里摸着吐司的屁股。“没什么大的意外。”林秋石很平静的回答。程千里歪了歪头,似乎是觉得林秋石的状态有些不对,他道:“你哪里不舒服么?”“不舒服?”林秋石摇摇头,“没有,可能是有点累了。”程千里哦了声,也没多想什么,便叮嘱林秋石好好休息。林秋石说:“你看见栗子了吗?”“没看见,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能是在阮哥房里吧。”程千里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林秋石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回房睡觉,林秋石却躺在床上好一会儿都没睡着,他看着天花板,最后还是没忍住给阮南烛发了个信息:你睡了吗?那面好一会儿才回了一条:没有,有事?林秋石:我有点事情想问你。阮南烛:什么事。林秋石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一字一顿的打下了自己想说的话:我裤兜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放的?阮南烛没回话。林秋石:那是什么?不能告诉我吗?阮南烛回了他五个字:到我房里来。林秋石有点高兴,把手机一丢就跑去了阮南烛的房间,结果一开门,就看见刚洗完澡只围了个浴巾的阮南烛,他头发还是湿的,在慢慢的滴水,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到他结实的胸膛和漂亮的人鱼线,最后跌在地板上。“坐。”阮南烛扬扬下巴。林秋石坐在了阮南烛旁边的沙发上。阮南烛本来想点烟,但又看了眼林秋石,最后把烟收了,他随手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对,东西是我放的。”林秋石直接问:“那你为什么要骗我?”阮南烛:“你做事都这么直接?”林秋石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不能直接?这事情有什么见不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