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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记得有一次她问我,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丑的令人发指的女人和我,我会不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当初我不假思索的说会,大不了关灯,该干就干。现在好了,世界上真的只剩下了两个人,可惜是两个公的……”我原本有些朦胧的表情重新变得清晰,车山的语气,我怎么觉得别有一番意味?我没出声,任他自言自语。他却将话题转向我,问我,“要是你,你会不会?就那一个女人了,你要不要?”我平静的说,“为什么非要在一起,一个人也很好。”车山意味不明的笑一声,说,“一听就知道陆哥你是没开过荤。”我不置可否,不做反驳。车山翻了个身,变成面朝我的姿势,他嘴里碎碎说,“男人女人啊,也就那么回事。一个人是做,两个人就更舒服一点,做人不要委屈自己……”他的话音慢腾腾在空气中扩散,又消散。我稍稍回想了一下前前后后他说话的内容,偏过脸,对着他的方向说,“你说了这么多……你是想给我当女人?”车山立马消了音,他虽然没动静,我却仿佛看到了他噎住的表情。而他的没有及时反驳却让我的心沉了一下,似乎我没有猜错,他的确有那方面的意思,只不过意图大概是想让我给他当女人。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同性恋,我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的,我没歧视过同性恋,但也对他们不感兴趣,更不愿深想。可是现在车山的话却让我有一点不快。我也不太清楚我不快的原因,人,食色性也,追求快感想要求欢没什么问题,只是……车山的态度让我觉察出一丝轻慢。我甚至想,他这样算不算传说中的直男癌?未必是所有直男都绝症,但某些态度却存在问题,让我觉得三观不合的问题。我们都不出声的躺着,我敏锐的想,我们大概遇到了第一次矛盾,虽然矛盾的很隐晦。然而这契因未免有些可笑。我的思维慢慢发散,我禁不住联想,是不是任何人之间,总会出现这种彼此对立的状态?而我只是因为一个人太久了,我快要忘记和别人交流的滋味,所以才会这么敏感。车山忽然叹出一口气,我被小小的惊动了一下。他转了个身,变成平躺的样子。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然后他轻声说,“太久没发xiele,我想撸一发,你不介意吧?”没等我应声,他已经将手往下面摸去。我平静的躺着,耳朵里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手臂与被子的摩擦声,手指与下.身的滑动声,急切而快速的冲撞过来,让我恍神间以为在看A.片.儿。我的脸有些热,很久未关注过的地方也有些蠢蠢欲动。我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将手伸进两.腿之间。我隔着内.裤按在热.硬的部位上,缓慢的揉.弄了一下。腰间呼的一抖,同时我身后的被子被掀开。车山飞速的钻了进来,手臂如蛇一般探到我手握的地方。我受惊转过头看他,他沉沉一笑,压低声音说,“一起。”我感觉内裤一把被他拉下来,那一瞬间我浑身一紧,脸轰的烧了起来。他的手重新伸向我身前,而他的东西正蹭在我屁股上。我当即皱眉翻身,他却抬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在我肩膀上一压,整个人骑了上来。我双手在身后一支,抬起膝盖狠狠在他后背上来了一下。他被我撞的闷哼一声,直接趴在我身上,但握着我下.身的手却没松。我双手按着他肩膀,沉声说,“起来。”他没动,撒气的用手捏了我一把,嘶声说,“你太敏感了……”因为关键部位被他抓着,我没敢轻举妄动。他却也不死心的重新坐起来,并把自己那东西和我的凑在一块儿,用一手握着。我几乎被他的执着逗笑,就着黑暗盯着他的脸。他的手快速滑动,没一会儿我控制不住的闭了闭眼,他却手一停,整个人又趴下来。我睁眼,视野里没看见什么,却感觉到他张嘴在我胸口处的突起上用力一舔。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膝盖就往他肋下踢。他哀嚎的同时,嗓音一颤,竟然射了出来。而动作间,我也被他摩擦的一块儿泄出去。他气喘吁吁的躺在一边,浑身脱力一般。我起身,一把将挡着窗户的毯子扯下来。天光瞬时倾泻进屋,我回身,车山的眼睛被光亮刺得眨了眨,然后他低下脑袋打量自己光溜溜的上身,委屈的对我说,“陆哥……我被你踢青了……”?☆、寻找人类? 我有些冷漠的看向车山的上半身,他皮肤过于惨白,所以身上青了一片显得尤为明显。这时候我也有一些后悔,万一把他踢出个好歹来,又没医生给他看,也许他会被我害死。我收回视线,一低头,破了的内裤惨兮兮的挂在我一条腿上。我弯腰将内裤摘下来,在大腿附近擦了擦,随手扔到一边,捡起裤子往身上穿。车山啧一声,将被子往身上一蒙,弓着身子背对我睡觉状。我穿好衣物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在厨房转了一圈,看到地上速冻饺子的包装纸,忽然想到这东西也不知道是车山什么时候囤积的,放到车里怎么没坏?想到这,我出门,围着车山造型怪异的车看了看,然后打开后车门。里面塞的很满,不过井然有序,没有掉下来的趋向。我视线往下一扫,看到一个白色箱子。将盖子打开,里面一排排码着很多速冻食品,甚至在最左侧还看到了冰激凌。我伸手探了探,里面很凉,和外面温度差不多,于是我猜测这里大概在内部有通向外面的口子。我将这简易冰箱的盖子阖上,看到了右侧挨着放了几箱方便面。身后传来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听到车山对我说,“干嘛?你是清点货物打算携车潜逃?”我拽出一包方便面,转身看他,“上次你煮的方便面是这个?”车山一愣,随即漫声说,“是吧……”我低头看着包装袋子,问,“你还记得现在几月几号吗?”车山说,“六月份,十号?车上有太阳能日历。”我将方便面丢给他,说,“过期了。”车山一手抓着方便面,转篮球一样将方便面在手上打了个旋,眼睛始终看着我。我关上后车门,往副驾驶座走去,“走吧?”车山将手中方便面扔掉,走过来,开了后车门搬出几箱方便面摆在地面上,然后回了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