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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时候声音甚是悦耳。花旗偷偷瞧了几眼,特想要一个。那天晚上放学回家,花旗把存下来钱都翻了出来,翻来覆去数了三四遍,一共有一百二十五块钱,花旗掂量着估计够了吧?于是,花旗赶这个周末跑去了市中心,柜台跟前来回转悠,当看到随身听价格时,花旗望而却步了,他不禁攥紧兜里零钱,慢慢退出了商场。商场门口,花旗呲牙一笑,看来是自己异想天开了呢?天无绝人之路,或许上天冥冥中早有安排,就回去路上,花旗路过一家修电器小商铺,老板正里面忙活着,而柜台上就摆了一个已经掉了漆随身听。花旗心中一喜:“老板,你这里卖随身听吗?”“卖啊,不过都是二手,你要吗?”花旗狂点着头:“要。”花旗从店里买了一个二手随身听,只用了三十多块,回到家中,花旗记着抽屉里有几盘卡带,还是他爸以前买,他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下面抽屉里翻出了两盘卡带,花旗满心欢喜将卡带放进了随身听里,里面传出悠扬婉转曲调,花旗高兴坏了。他很满足,也很爱惜,时至今日,那个随身听依然能听,只是他却很少听了,束之高阁。这就好像花旗头发一样,很随意任人捯饬,若是以前,好看与否他绝对不会关心,只要刘海不挡眼睛、夏天不热、冬天不冷就成。而现如今,他多多少少有些注意到了,应该是想给某个人留下一个好印象吧?事实上,花旗发型庄肴看来并不丑,只是有点喜庆,主要是,自己看着顺眼,心情大好。******庄肴带着花旗南亚商场附近吃了狗不理,正不正宗花旗不知道,他也没去过天津,总之味道是不错,吃满嘴流油,偶尔扒两瓣蒜放嘴里嚼着。庄肴边吃边看花旗,他吃是那么香,就算面前放是一碗面条也会吃高兴吧?想到这里,庄肴心下一酸,回手招呼了服务员又上两屉包子。庄肴心酸不是觉着花旗生活太朴素、感觉上挺可怜,而是有点儿心疼。事实上,花旗家庭条件还是可以,吃穿都不愁,只是因为他性格所致。一顿饭下来,两人吃肚皮溜鼓,花旗拍着肚皮说:“撑死我了。”庄肴笑道:“你一口气吃了四屉包子,能不撑吗?”花旗咧嘴笑道:“哥,你说别人会不会以为我没吃过包子,暗地里笑话我呢?”庄肴一皱眉:“管别人干嘛,自己高兴就成。”“也是。”花旗心满意足道:“哥,接下来去哪儿?”庄肴想了想:“没地儿可去,还是回家吧,我明天还要去车队呢。”“明天?你腿还没好呢。”花旗诧异道。庄肴笑道:“不能歇着了,车队那么多人就等着我糊口呢,我这个当老板要是不去,他们不都饿死了?”花旗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两人一同出了包子铺,走到商场门口街道时,两人停下脚步准备打车回去。“哥,既然你明天去车队,那我就回逄帅那吧。”花旗小声说道。庄肴望着远处说:“行,等我有时间过去看你。”“还是别了,你和逄帅不对付,还是我来看你吧,反正你家和车队我都熟。”花旗傻笑着,扭过头往街道远处看了几眼,本想着看有没有出租车过来,结果却看到一个卖糖葫芦,那火红个大山楂上挂了一层泛着光糖浆,看上去就十分有胃口。“哥,我想吃糖葫芦。”庄肴看了眼卖糖葫芦:“糖葫芦怎么卖?”“要啥样?山楂?香蕉?还是葡萄?”庄肴扭头带着询问眼神看着花旗,花旗不疾不徐道:“要山楂,糖葫芦就得吃山楂。”“得嘞,山楂。”老板递过一串山楂:“二块。”庄肴本想着把钱给了,谁料花旗抢先一步递了过去。花旗张嘴咬掉第一个山楂,故意放牙齿外围,鼓着腮帮子说:“哥,我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我直接去五行得了,不然明早你去车队了,我还得坐车往那边儿赶。”庄肴皱了皱眉:“也好。”不远处一辆出租车行驶过来,花旗赶忙招了手,车停下后,花旗开了车门说:“哥,你先回去吧,我等下一辆。”庄肴说:“晚上天冷,你先走吧。”“没事儿,我穿厚着呢,再说了,你那腿不能站时间长了,赶紧上车。”花旗跑到庄肴身后推搡着他,无奈之下庄肴只好上了车,此时庄肴没有关上车门,他本以为花旗会替他关上,结果两人一内一外站了好久,司机等得不耐烦说:“哎,到底走不走?后面一排车等着呢。”“走啊,您别急。”花旗攥着糖葫芦慢慢弯腰探进了车里,浅笑而小声说:“哥,你能亲我一下不?”花旗眼中期待让庄肴无法拒绝,他就算爱面子,也没办法让一个对自己这么好人难受,想了一会儿,庄肴顾不上司机异样眼神,撅起嘴速花旗脸上亲了一口。花旗一眯眼,傻笑着从车里出来替其关上了车门。车子越行渐远,花旗看了许久,直至它消失车流中。花旗揉着脸蛋子上被亲过地方,露出满足微笑。花旗没再继续等车,反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公交车站,处于十字路口不远处一个风口,大风呼呼刮着,花旗带上了帽子,边啃糖葫芦边等车。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抵达五行洗浴城时候已经九点了,一进门大门,正巧看到领班开晚会。领班见到花旗并不惊讶,只是示意他站到人群中开会。花旗站人群后面,低头听着,这时有人扯了扯花旗衣服,花旗一扭头,身旁胖师傅正冲他笑着:“我以为你真辞职了呢。”花旗小声说:“辞职我吃啥啊,还不得饿死?”“就是,前几天听说你辞职了,我还纳闷呢,咱老板对你挺好,工资也不少开,你咋就舍得辞职了呢。”胖师傅转来转去眼珠,犹豫道:“是不是为了那些人闲言碎语啊?”|花旗苦笑道:“可不咋地,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人言可畏吗,就算我不是,他们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这种环境下,我咋能工作啊。”“也是,不过你放心吧,往后谁背后说你,你就把这事儿告诉老板,让他替你做主。”花旗干瘪着嘴没吭声,心想逄帅能替自己做主?他自己不说就好不错了,前段时间可是一口一个变态叫着呢。晚会结束后,花旗留原地没动,领班见状走了过来,问道:“你咋又回来了?”花旗一抬头,笑道:“回来工作啊。”“你不是辞职了吗?”花旗嬉笑道:“哪能啊,辞职了我吃啥喝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