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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也要被包围,本就对记者不感冒的兄弟俩一起挠头,这事闹得!“让一让,请让一让!别推,我不是记者,我是来接站的!”一个年轻的科员扶着脸上的眼睛,举着手中的牌子,示意自己的的确确是来接人,不是和记者们争抢新闻,总算是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走到几位督帅跟前。抹一把汗,刚接到这份差事,他还高兴半天,不明白上司怎么会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和其他几个新人。现如今他算是弄清了,难怪任务下达,但凡是负责过上次接待工作的,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原因竟然在这里!喘匀了气,刚想开口,脚底却有些凉,低头一看,右脚的鞋没了……无独有偶,凡是来接站的政府人员都要走这么一遭。有“工作经验”的,回忆起上次阅兵的场景,不免也手心出汗。“小孙他们快回来了吧?”“对。”答话的人拿起排好的“工作表”,看过之后,整个人僵住不动了。“怎么了?”“今天下午,北六省接受检阅的部队进京。”“北六省?”“对。”“……”室内一片沉默,没人再出声。总统府内,楼夫人正吩咐管家备车,她要亲自去车站。“一晃几个月没见了。”楼夫人站起身,“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夫人是说二少?”丫头给楼夫人搭上披肩。“恩。”“夫人前儿个不是还说二少在信里都写了?说是又长高了半截小指头。”“也对。”楼夫人笑了,“言儿是个会照顾人的。”楼夫人走下楼,司机和随车的副官都已经在等在院子里了。“开车吧。”坐进车里,楼夫人不再说话。十五时四十二分,楼少帅的专列进站。火车的汽笛声让守候在此的人全部精神一振。站台的警察再次聚拢,一天下来,他们的样子也不比被记者踩掉鞋的年轻科员好多少。火车停下,车门打开,一列兵哥鱼贯而下,浅褐色的军装,扎紧的武装带,乌黑的枪管和头顶的钢盔,即便在阳光下,也能让对面的人感到一阵寒意。兵哥们一直保持沉默,十分自然的接替了警察的工作,看着这些不声不响却一身杀气的大兵,对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记者们即便想往前“冲”,也是有心无力。北六省大兵同其他部队的表现完全不同,那些大兵身上或许还带着些许和善,这些大兵,只要扫一眼,额头就得冒冷汗。百战之师,铁血之师,不外如此吧?又一节车厢门打开,楼少帅抱着楼二少走了下来,站定之后,白老才从车上下来。人群再次炸开了锅,镜头全部对准了楼少帅和他怀里的楼二少。楼氏兄弟单个出现,就不是一般的吸引眼球,摆出这个“造型”,简直就是为了谋杀菲林。楼少帅表情不变,抱着楼二少,在兵哥们“开辟”的道路中前进,白老步态悠然,记者们为了自身“安全”,始终和他们保持相当距离。比起其他部队到时的人荒马乱,楼少帅一行,简直可以用秩序井然来形容。总统府的车子停在路边,见到从车站中走出来的一行人,楼夫人推开门走下车,迎上前几步,轻扶住白老的手臂,笑着说道:“爹,路上可还好?”楼少帅把楼二少放下,兄弟俩向楼夫人问好。眼见穿着相似,神态动作也越来越相似的兄弟俩,楼夫人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想乐。这一身,肯定是言儿的主意。难为他怎么想出来的?楼五和戴建声夫妇也坐在同一列火车上,却是等到人群大多散去才下车。小胖墩也换了一身军装,同样是李谨言送的,下了火车,不要爹娘抱,四周张望,没见着楼二少的影子,拉着楼五的手就往站台外边冲,“气势”十足。“娘,快点!去找小舅舅。”楼五一边笑,一边弯腰顺着小胖墩的力道往前走,戴建声无奈,护在母子俩身侧,随行的还有几个兵哥。记者们有认出戴建声的,却基本没人上前,比起辞去了军政职务的戴建声,还有更多的“大鱼”等着他们去抓。小胖墩一家走出车站,总统府的车子还没离开,车窗摇下,楼二少朝小胖墩招手,“云儿,在这里。”“小舅舅。”小胖墩刚要抬脚,貌似想起什么,抬头望向楼五,“娘。”“去吧。”楼五拍拍小胖墩的脸蛋,直起身,将他送上车,自己和戴建声坐上了戴家派来接人的车。按理,这不和规矩,小胖墩该先回戴家,可无论是戴建声夫妇俩还是来接人的戴家管家,都没提出异议。楼家七个女儿,生了儿子的不只有楼五,偏偏只有小胖墩得了青眼,这样的事旁人怕是求都求不来,戴国饶自然也是乐见其成。总统府内,楼大总统,白宝琦和展长青都推开公务,亲自迎接白老。白宝琦尚好,白家的两个女婿,甭管是楼大总统还是展部长,见到白老绝对是个顶个的恭敬。老爷子高兴了,指点两句,不高兴了,两个女婿一起提心吊胆。白老没急着休息,也没过问“军国大事”,而是详细询问关于京城博物馆的相关事宜。“东西两馆已经建成,主馆的工程也接近收尾。”白宝琦也对此也十分关注,任午初被留在京城,抓了壮丁,白总办隔三差五给自己放假,晃悠到建筑工地去查看工程进度,闹得孟工程师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国家银行的总办总到建筑工地来干什么?建博物馆也不归银行管吧?“此馆建成,是为华夏文明之传承,必慎之重之。”“是。”父子翁婿在客厅叙话,楼夫人则带着楼二少和小胖墩到去见了白夫人和展夫人,楼少帅在和长辈问安之后,就起身去了驻地军营,不只是为了阅兵准备一事,从关北带来的那批军装物资,还有宋家和廖家的事,都必须尽快处理。白夫人和展夫人见到楼二少两人,反应和楼夫人一般无二。“这身穿着可真精神。”白夫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