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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醒来的时候,发现越轻离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床边正认真的他盯着他瞧,绿的仿佛溢出来的眼睛轻飘飘的落到他的身上,带着一点怜惜,一点探究。注意到他醒了,越轻离打了个哈欠,随后抬手缓缓的伸了个懒腰。随着他的动作,洁白的衬衣上提,不小心露出了白皙的腰线。山姥切国广见状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心想这个审神者应该再多穿几件衣服。越轻离揉了揉自己眼角泛出的泪花,然后低头问山姥切国广,“我为你手入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山姥切国广心想应该有感觉吗?犹豫了片刻后冲越轻离摇了摇头。“没有一点感觉吗?无论是痛苦还是舒服,都没有吗?”越轻离不可置信的问。“如果非要说的话…还是有一点舒服的吧。”山姥切国广低声开口,随后补充道,“只有一点……”“那,没有痛苦或者难受什么的吗?”越轻离想起了对方在床上的挣扎,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的答案。“很奇怪,放松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进入了脑袋里。”山姥切国广边回忆着自己的感受边开口,“然后脑海中就一片空白了,就是是昏过去一样。”越轻离回想着自己手入的过程,刚开始对方好像确实很乖。直到自己看到那段记忆的时候才开始挣扎。那么,也就是说对方说的那个奇怪的东西也许就是自己了。在自己看到那段记忆的时候对方脑海中应该是一片空白的,所有的挣扎应该都是来自潜意识里的反应。他抬头看了山姥切国广,有些犹豫的开口,“我看到了一些画面。”山姥切国广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我看到你和乱酱被关在一个漆黑狭窄的屋子里。那里很暗很冷,你和乱酱身上都伤痕累累。”山姥切国广闻言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越轻离一眼,嘴唇动了动,随后又默默的低下了头。金色的刘海随着他的动作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在眼角处留下一丝浅浅的阴影。越轻离一直在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看到山姥切国广仿佛被抽去了活力一样低下了头,他看到外面的阳光灿烂却照不到他的身上。越轻离想摸一摸他柔软的金发,可是却没有动作,而是继续问道,“那里是哪里?那些披着斗篷的小丑又是谁?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演呢?”山姥切国广低下头,一言不发。“为什么你和乱酱会被关在那里,除了你们那里还有多少人?”“不可以说吗?”越轻离问。“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没有必要把你牵连进去。“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吗,因为你…还是不相信我?”越轻离弯腰,双手温柔的抚上山姥切国广的脸,然后缓缓抬起。他用那双美丽的绿眼睛专注的注视着山姥切国广。好近!山姥切国广瞳孔微缩。那双绿色的眼睛那么近,让他觉得仿佛溺毙在了那绿色的海洋里,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不…没有。”他说。越轻离看着他,温柔像是在看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他凑近在山姥切国广的额头缓缓落下一吻,然后抚摸着对方突然僵硬的脊背。“听话,告诉我好吗?你也希望那里的大家都被解救吧。相信我好吗,我可以的。”山姥切国广还是有些犹豫,真的可以吗?可以做到吗?把那里的大家都救出来。他抬头看了越轻离一眼,心想告诉你的话,你会受到伤害吗?“我一定可以把大家都救出来的,我可以保证。”越轻离的表情十分严肃。山姥切国广仿佛妥协般放松了身子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为什么?”“因为,那里是地狱啊。”山姥切国广看了越轻离一眼开口,“那里是黑市,是一个刀剑交易市场。主人可以将不喜欢的刀剑放在那里寄卖,也可以卖给黑市为顾客表演节目。”越轻离突然想起自己在记忆中看到的那一幕,原来那就是表演啊。“黑市每个月开放一次,到时候收到请柬的人都可以参加。一些稀有的刀剑或者人气比较高的刀剑在黑市上也可能进行公开的拍卖。”“光顾那里的都是些什么人?”越轻离问。“都是些有钱有权之人吧。”“时之政府,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吗?”越轻离虽然这么问,可是心里却觉得一无所知的可能性不大。山姥切国广冷笑一声开口,“有传言,黑市的创办人就是时之政府的高层。”越轻离闻言忍不住皱眉,虽然山姥切国广说这是个传言,但是他觉得这个传言的可信度还是可高的。毕竟要举办那样一个黑市,邀请那些权贵去参加,没有一定的能力是办不到的。“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呢?”越轻离问。山姥切国广的表情很平静,淡淡的向越轻离诉说着自己的经历,“我出现在本丸里的时候本丸里已经有山姥切了,审神者不喜欢刀剑,对我更是没有什么好感,第二天就把我放到了黑市寄卖。”越轻离想,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被善待过吧,所以面对审神者的伤害才会那么平静。平静到好像面对残忍对待的不是自己一样。“黑市的地点你知道吗?”山姥切国广摇了摇头,“黑市每一次开市的时间地点都不是固定的,下一次在哪里举办只能在请柬上看到。”“这样啊。”越轻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安抚山姥切国广睡下之后,越轻离带着满心的疲惫回到自己的房间。今天一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他真的不知道竟然存在那么一个地方。正在想着,突然发现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噔噔”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猛的拉来,一个身影毫无预兆的扑倒了越轻离的身上。越轻离条件反射的揽住身上的人,低头一看是乱藤四郎。“是乱酱啊,怎么了?”乱藤四郎把头埋在越轻离的怀里,闻言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越轻离弯腰,伸手抬起乱藤四郎下巴。只见他苍白的脸上眼圈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没有。”乱藤四郎瓮声瓮气的开口解释道,“我做噩梦了。”说完后重新揽住越轻离的腰,轻轻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越轻离想乱酱也是从那个黑市里出来的,那里一定也给他留下了不太美好的回忆。“梦到什么了,可以告诉我吗?”乱藤四郎其实是梦到当时在黑市的经历了。不过在梦中他并没有成功的逃出来,而是一直在那里徘徊。黑市那么大,无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