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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表情。这都背出来了啊……幸好我们没有跟进去。“先生。”另一头的小院中,无影与无风正在屋顶吹风,见到他后双双跳下来,“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往日都是天快亮才结束。“今夜并未教阿越习武,而是同那位温大人聊了片刻。”云断魂坐在桌边,“共同商议要如何将青虬引出来。”“那可有妙计?”无风问。“青虬为人狡诈,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云断魂吩咐,“去替我倒杯水来。”花生糖吃多了,有些嘴干。“是!”无影风一样跑进屋子,原本想泡热茶,后头看到桌上还有酸梅汤,于是倒了一杯端出来,“先生。”云断魂接过方才喝了一口,便觉得牙齿一阵酸疼,登时全部吐了出来。“先生。”无影被吓了一跳,“你没事吧?”“这是什么东西?”云断魂觉得眼前有些发黑。“酸梅汤啊,我自己熬的。”无影赶紧道,“方才无风还喝了大半壶。”“去倒些温水来。”云断魂苦不堪言。“好好好!”无影赶忙倒了温水出来。漱过口之后,云断魂嘴里总算舒服了些,却还是有隐隐钝痛不断传来,于是颇有些懊恼——自己也算是有一把年纪了,如何会跟那个小崽子分糖吃?“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无影还在担忧问。云断魂道:“牙疼。”“下回别将你那酸梅汤再给先生喝。”无风拍他的脑袋。无影老老实实答应:“我错了还不行。”“与你没关系。”云断魂挥挥手,“行了,不用再管我。”“先生你当真没事?”无影小心翼翼道,“看着好像很疼啊,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弄些药吃。”云断魂心里无力。不是看着很疼。是当真很疼。“我去请大夫!”无影转身往外跑。“回来!”云断魂道。“牙疼起来要人命的。”无影苦口婆心。“此事交给无风去做。”云断魂道,“你还有其他任务。”“是什么?”无影问。“去乱葬岗盯着。”云断魂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可曾明白?”“嗯!”无影点头,拿着佩剑出了门。云断魂牙疼愈演愈烈。无风只好三更半夜去医馆,花了三倍出诊费将大夫请了过来。只是用药水漱口之后,也未见症状有任何缓解,扎针亦是没用,到后头大夫无奈道:“只有用偏方了。”“什么偏方?”云断魂问。大夫从后厨挑了一小把蜀中大红袍花椒,叮嘱他咬在疼痛处,若是流了口水便用帕子擦一擦。云断魂颇为心累。无风眼中也充满同情。若是当年东海的将士们见到战神如今居然沦落到坐在床上擦口水,大概会颇为唏嘘。而此时此刻,罪魁祸首却全然不觉,还在专心致志调戏赵大当家。“再不睡就该天亮了。”赵越拍拍他。“我又不用上早朝,爹娘也不在,可以睡到中午再起床。”温柳年趴在他怀中,“不困。”“现在七绝王已然抵达王城,两国通商贸易之事,皇上可有交给你?”赵越问。“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个青虬已然够头疼。”温柳年道,“况且我对通商贸易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这件事同我没关系。”“幸好。”赵越捏捏他的下巴,“还当事事都要你cao心。”“今晚前辈也说了,当务之急是找出青虬。”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现在我们手有三条线索,一是丰收米行的伙计,二是那伙诈死的杂耍艺人,三是潘家镇内神秘失踪的饽饽店老板娘阿秀。这三件事看似相互独立,暗中却都与青虬有关,其实也不算毫无头绪。”“再说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赵越捏捏他的脸蛋,“说起这些事情,眼睛都在发光。”“有吗?”温柳年疑惑。赵越将他拉到怀中盖好被子:“睡觉!”“完全不困啊。”温柳年试图挣扎。赵越翻身压住他,低头亲了下去。温大人瞬间老实。这一招果然非常,非常,好用。潘家镇内,木青山却已经起床,正在厨房烧火。“府衙里有厨子,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尚云泽蹲在他身边。“不一样的。”木青山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早晨一定要吃长寿面。”“又不是什么大事。”尚云泽笑着摇头,“我倒是宁可你多睡一阵子。”木青山挽起袖子和面。“真贤惠。”尚云泽坐在旁边看。木家大嫂是从山西嫁到苍茫城,所以做得一手好面食。木青山自小就同她亲近,自然也学了不少——揉面擀面动作极其麻利,不多时就切出了慢慢一案板细面。这头开了锅煮,另一头另起灶火煮汤,很快便有慢慢一大碗汤面上了桌,不仅有菜有rou,还有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夫人真是能干。”尚云泽接过筷子笑。木青山放下袖子,也坐在他对面,有些内疚道:“这里不是自己家,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给你,只能煮碗面。”“这话就错了。”尚云泽道,“你能送我的东西可多了去。”“是什么?”木青山初听疑惑,不过在对上他颇有深意的眼神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于是小脸一凶,“好好吃面!”不许胡思乱想。尚云泽挑眉,低头喝了一大口汤。滋味很是鲜美。“好吃么?”木青山问。“好吃。”尚云泽点头,“吃完这碗寿面,便能与你一起长命百岁。”木青山笑嘻嘻,伸手帮他擦擦嘴。“尚堡主,木公子。”一碗面才刚吃完,潘泰潘县令便亲自过来找,看上去有些急切。“大人有事?”两人站起来。“方才有乡民来报,说在城外山道上捡到了一根簪子。”县令道,“认得是潘珍平时经常戴着的,便急急来通知官府。”“哦?”尚云泽道,“可曾交由杨大富辨认过?”“已经看过了,的确是潘珍的东西。”潘泰道,“两人成亲时打了一套金首饰,这是其中之一。”“哪个山道?”尚云泽问。“就是潘家山废弃的官道,衙役已经赶了过去。”潘泰道,“两位可要一同前往?”尚云泽点头,带着木青山一道出城前去查看究竟。由于这几日天气都甚为干燥,这条官道又已经废弃许久,所以路上车辙清晰可辨,有经验的老衙役看过后道:“车轮翻出来的土尚未完全晒干,应该走了不到三天。”“看车辙痕迹应该是辆小马车,在这种路上走不了太快。”尚云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