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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木流南个人的评价。几人都能从这飞镖上看出劫走钟离漠的是赫连绝,只是,赫连绝与钟离漠有什么交情,为何要救他?赫连绝可向来不是什么好心人啊!☆、赫连绝放人几人来到钟离淅房间的时候,钟离淅还没有睡着。看见他们进来,立马坐起来披上外袍,垂着头,紧紧地裹住自己,生怕自己身上的伤痕再被看到。看出他的拘谨,第五少焱状似无意地走过去坐到床沿,有意无意地挡住柯君然他们的视线。对于第五少焱的反常,几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此时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钟离淅,你知道钟离漠和赫连绝的关系吗?”柯君然问。钟离淅垂着的头微微抬起,有些拘谨地看了看柯君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是钟离漠偶然救过赫连绝一次……是赫连绝救走钟离漠的?”最后一句显然是问第五少焱的。第五少焱看着他如小鹿般有些畏惧的眼神,伸手替他拉了拉外袍,颔了颔首。木流南狐疑地看了钟离淅一眼,“就这么简单?赫连绝可不是什么有恩必报的好人。”钟离淅点点头,懦懦地道:“我就知道这么多……”“流南,他不知道的,你别问他了。”第五少焱维护般地护在钟离淅身前。木流南奇怪地看着第五少焱,随后一脸了然地颔了颔首。第五少焱被他那一眼看得莫名僵硬。赫连绝救走钟离漠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还是得尽快找到他们才行。柯君然沉思了一番,分析道:“绝谷离这里有五六天的路程,赫连绝应该还没把钟离漠带回去,我们还是尽快出去找为好。”木流南赞同柯君然的观点,一脸嫌弃地补充道:“赫连绝此人贪图享受,连客栈都不住,既然来了繁城,定是会买下一所院子落脚,我们分头去找。”话音刚落,柯君然,萧子郁和离刖就纷纷看了他一眼。论贪图享受,流南你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木流南不知道他们蕴含深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想,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就牵着柯君然率先离开去找了。萧子郁和离刖自然连忙跟出去。第五少焱也想帮忙去找,刚站起身就被钟离淅拉住了手。“我和你一起去。”说着,钟离淅便起身开始穿衣服。考虑到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第五少焱颔了颔首,等他穿好了衣服才带着他一起出去。三更半夜的,几人分成三组在繁城里搜索着,而罪魁祸首赫连绝也正如木流南所说的,贪图享受地在小院子里舒服地对月饮酒。五月夜间风不热不冷,吹着十分舒服。夜寻从一处房间内出来,走到院内,恭敬地站在赫连绝身边,替他斟满酒杯。“主子,钟离漠睡下了。”赫连绝将酒杯举起,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随后一饮而尽,挑眉道:“呵,是吗,他还真睡得下。”夜寻拿起酒壶再次替他满上,“丑时了,主子不去休息一会儿吗?”“等等他们又何妨?”赫连绝轻笑,伸手拉住夜寻就往自己怀里拽。夜寻从不违抗主子的意愿,虽然有些尴尬地红了脸,但还是顺从地坐在他的腿上。赫连绝又是满意地呵呵一笑,一手圈住怀里人的腰不安分地揉捏着,一手拿过桌上的酒杯,递到夜寻的嘴边晃了晃,“你猜,他们几时才能找到这里来?”夜寻被腰间那只作怪的手挑逗地有些喘,努力忽视那只手带来的感觉,摇头道:“属……属下不知。”“嗯?本座倒是觉得很快就能找来了。”赫连绝将酒杯凑到夜寻的唇上示意他喝掉。夜寻顺从地就着他的手将酒喝下,随后就感觉到自家主子把酒杯放回了桌上,两只手都探进了他的衣衫内四处游走,不由得心下一惊。“主子,不要……”赫连绝挑了挑眉,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玩味地道:“不要什么?”感觉到他的手一路往下摸,夜寻急了,“不要在这里……”赫连绝不听他的话,继续恶劣地往下摸,直到手停在他的后处,“怕什么,这里可没人。”夜寻有些小幅度的挣扎了,“可是主子刚才还说他们快来了……”“哦?那你猜我们能不能在他们到之前把事情办完?”夜寻急红了眼,不假思索地猛摇头。不可能的!主子从来不会只做一次,只要做了就是没完没了的,怎么可能在他们来之前主动停下?“主子不要,求你……”赫连绝看了眼怀里急红了眼的人,不满地哼了一声,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地沉声道:“起来。”他放手了,夜寻急忙站起来,有些无措地站在边上,他好像惹主子生气了?“主子,属下……”知道他又要开始认错了,赫连绝打断他,“坐下,陪本座喝酒。”夜寻愣了愣,小心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没有要发怒才顺从地坐下陪他对饮。“谷主好兴致,三更半夜月下对饮?”木流南站在屋顶上凉凉地道。赫连绝一点也不意外他们能找来,闲适地饮下一杯酒才回道:“那也没有木教主兴致高,三更半夜带着自家男人到处闲逛,还逛到本座这里来了。”“交出钟离漠!”向来脾气极差的木流南脸色顿时一沉,也不跟他废话,抽出腰间的长鞭,飞身过去就是凌厉的一鞭,瞬间就把桌上的酒壶酒杯击得粉碎。赫连绝急忙拉着夜寻闪到一旁才没有被余渣伤到。柯君然无奈地看了冲动的木流南一眼,飞身下房将他护在身旁。“木教主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柯盟主,你这种也忍得下?”柯君然微微一笑,将又要发火的木流南搂在身侧,柔声道:“都是在下宠出来的,谷主多包涵。”听柯君然这么说,木流南的怒火瞬间就消散了,心情舒畅地乖乖站在他身边。赫连绝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嗤笑一声,“本座没记错的话,柯盟主你可是被木教主软禁了两年都没服软啊,现在怎么接受木教主了?不会是因为那个苦rou计吧?”话音一落,木流南的脸色就又沉了下来,脸色阴沉的同时还似乎带着些担忧。柯君然看了看木流南,将他的担忧害怕全看在眼里,不由得觉得很奇怪。“怎么,木教主没跟你说吗?当初绝谷和离尘教死战,那可不是本座闲着没事做,是木教主自己找上门来的。是不是啊,木教主?”木流南没有搭话,垂着眸不敢看柯君然。那所谓的死战的确是他自己策划的,是他主动挑衅绝谷的。但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