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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叹息还是说话。他支起身,微笑地吻了吻男人湿润的睫毛。“瑜,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钱……”安德烈收敛笑容,身上的温情迅速退却。“……你该履行约定了吧…….给我钱……让我走……”怔怔看着男人虚弱地吐出这句话,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那张漂亮的嘴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静默,空气都滞涩。安德烈突然笑了,残忍的,恶意的,带着报复的期待。“当然,钱是一定会给你的。但是,瑜,你真的觉得,自己卖一次就值那么多钱?”他看到周宗瑜转过脸,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惊恐疑惑,自己的身影正正落入那人眼中。就这样,看着我……不要别过眼,不要转过头,所有注意都只给我一个人。安德烈愉快笑着,用最温柔的声音恶毒道:“瑜,不要这么天真,你只是一个穷画家,也没有多出名,最重要的是,你还是个男人,连卖身也只能找我这样的变态。”他看到男人气红的脸,抛却那双眼睛里的恨意,真是无比勾人的景色。“你跟我要钱没问题,我会派人为你那个病死鬼弟弟治病。不过,仅仅是上一次床就想换到你那个弟弟的命,你是把自己看得太值钱,还是把你弟弟看得太不值钱?”身下的男人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气愤让他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嘴喘息。“你必须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我玩腻了,什么时候你才可以离开,懂吗?”啊~这种表情简直棒透了!恨果然比爱容易,就连你也不能免俗。安德烈享受着男人愤怒扭曲的脸,被骗的感觉让周宗瑜失去理智,困兽一般露出人类原始的感情。即便虚弱的身体已经没多少能量,安德烈也还是花了很大力气才制住男人疯狂的反抗。安德烈捏着男人的关节,拗住不断挣扎的小腿,脱臼的巨大疼痛迅速击垮了削瘦的男人。他看着男人痛到苍白的唇,轻轻擦去那人额头上的冷汗。心痛与兴奋,爱与恨,刺骨锥心的痛苦充斥在胸腔左边,暴虐发泄的快感占据他的大脑。扭曲的快意让他发疯,已经分不清自己真实的感情。他坐在周宗瑜小腹上,揪着自己的头发按住双眼,他看起来像哭,喉咙里却发出诡异的咯咯声。作者有话要说: 好害怕.....典狱长请不要把我关到盾铁区.....投入盾冬或贾尼,两个区都随意!☆、三十四、死结周宗瑜烧得很厉害,口鼻干燥到麻木,身体快化成骨灰。疼痛不算什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渐渐连疼痛的感觉都快消失了。昏昏沉沉,醒醒睡睡,一时是在梦里,一时又听到有人说话,分不清哪个是幻哪个是真。干裂的嘴唇被温水滋润,他似乎听到有低声的啜泣。宗玥……是了,昨晚他被困在堂屋给族人打了。难怪会这么难受……他想抬手摸摸那个哭泣的人,告诉她自己没事。可是手臂却重如千金,他连手指都动不了。他混混沌沌想,该不会是打废了吧?废了也好,废了便不用画画,反正那些东西也没人看,也不值钱。他有些唾弃自己这庸俗的想法,又在思考这种俗气的想法是哪里来的。哦,似乎是安德烈说的……安德烈!他被这个名字吓得心口一缩,受惊的心脏通通直跳。想抬起右手摸摸心口,却发觉那只手冷得像冰,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身上guntang却有一只手是凉的……冰凉的手突然被握住,小心翼翼把那只手拢在手心,干燥温暖的手掌终于让那只手舒服一点。应该是宗璋吧,虽然从小对谁都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三个小的里面,那孩子却是最细心、最体谅人的一个。他有些欣慰,睁开眼,看到小男孩垂着头坐在旁边,他轻轻了唤那孩子一声。那人抬起头来。确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脸!“宗璋——!”安德烈被猛然一抽的周宗瑜吓到,看到男人张大双目剧烈喘气,似乎是被噩梦惊扰,全身都抽搐颤栗。放开拢在手心的,因为输入的液体而冰凉的手。安德烈起身贴近男人,轻轻抚摸他沾满汗水的额头,顺着头顶一遍遍摩挲,让那人冷静下来。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噩梦,惊恐颤抖的眼球覆着一层泪,刚才似乎还嘶哑喊了一声。只不过高烧让男人的声带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声呼喊只是一个细小的气音,他没听懂男人究竟要说什么。疼惜亲吻男人的眼睑,放软嗓音低声安慰,男人终于渐渐平静,小声抽噎着又昏睡过去。安德烈疲惫躺在男人身侧,其实周宗瑜生病的这些天,他几乎没怎么合眼。那场半强迫的交媾,以及之后的虐待,让周宗瑜本来就超负荷的身体彻底垮了。一时病来如山倒,因为他冲昏头的作为,男人的手臂和膝盖都脱臼,后面有些刮破,受到感染。过度疲劳、心理压力和热水澡后受凉引起感冒高烧,营养不良免疫力低下,让本来简单的病缠缠绵绵又急又凶。戴了几天呼吸机,今天才终于摘掉。好歹体温没那么高,病情稳定,渐渐身体也能有些反应。终于能放下心在男人身边眯一会儿,安德烈几乎快累瘫。他小心把头靠在男人的肩窝,听着男人的呼吸声陷入睡梦。再一睁眼不知是几点,他难受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因为怕压到身边的人,睡眠中他也不敢乱动。“点滴!”他猛然想起睡前没有拔针头,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有没有输空液体。转头看到已经收走的输液架,悬着的心瞬间落下。应该是管家帮忙收走了……安德烈反省自己不该睡着,捂着脖子摇晃,突然看到周宗瑜已经醒来。男人平静睁着眼,失神呆望着床帐的顶棚。安德烈抿抿嘴,心里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自己该恶毒相向还是该柔声安慰。男人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他承认自己心里难受,可是已经说了那么多恶毒的话,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现在再摆出温柔的样子,那简直太奇怪了。这种尴尬似乎只折磨着他一个人,安德烈冷着脸逃离这个房间,让一个和顺的佣人去看着周宗瑜。他原本很少关心自己产业下的事,不是非常重大的决策一般不会太注意。但似乎是为了逃避一般,鲜少坐在书房看公文的人,现在竟然转性开始大查产业状况。每天都会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