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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是真的做了这种傻事,那么没等我赶上他,他就该在风水宝地买块墓碑,刻上“爱人纪泽”后变得痴傻癫狂,逮到人就喊我的名字,我想想都心疼。综上所述,我很自觉地为降低男男恋爱准则做出了巨大贡献,深思也觉我挺伟大的。所以,陆天旭想要牛逼地自己开公司,我精神上还是很支持的,不过作为他的后勤工作人员,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涨涨他威风的。于是我很轻松自在地跑去跟季宝凡说:“我男神和你老公要在纽约创业,得瑟不?”他:“你男神?”我:“陆天旭啊。”他:“……,泽儿,不是哥打击你。真的,不是你男神有问题就是你眼神有问题。”我心一片寒冷。没有哆啦A旭在身边的纪大雄永远只能被季胖虎欺负,我怎么就是不懂还犯贱地上门找虐呢。我一脸悲愤,痛心地继续去蹭季宝凡的冷屁股:“哥,趁他俩不在,咱俩出去得瑟得瑟呗。”我这样狗颠屁股地讨好他。注意!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轻贱!这是因为陆天旭和阮元乐开着我家的油老虎走了,现在我能仰仗的就是胖虎家的吉普了。他一脸忧容地看着我:“你别说你来开。”我明白他的意思,据我胖虎哥自己说,他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开车,因为之前的腿伤到现在还没好利索,怕自己踩油门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把所有人都祸害了,所以他从来不开车。我也正是因为机智地看准了这点才提出这个建议,原因是因为老子手痒地想开车。因为之前有一次在场地上练习的时候,我忘记扣安全带,刹车的时候力道大了些,把头磕碰在方向盘上,起了血泡后,陆天旭已经很久没让我碰车了,现在不趁机多开一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时间。我把身体挂在季宝凡身上,使出我浑身解数恶心死他:“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走吧哥,我开车技术可好了,上次从C镇开回来都是我自己开的呢!嘤嘤嘤,么么哒,哥,我最爱的人儿啊,哦,我的哥嘤嘤嘤……(以下省略一黑洞的字)”他学着陆天旭样面无表情地拒绝我:“走开,我不是你家傍家儿,作为研究生自己的事情不做天天跑去陪你上课,我还要写论文,死开点。”我继续蹭:“你写你写,你把钥匙给我,我给你买点吃的去,么么哒么么哒,哥~哥~嘤嘤嘤嘤~~”我实在手痒难耐,忍不住扯谎,“我驾照昨天拿到了,真的真的,就放我家里呢!他终于被我弄烦了,抄起钥匙就往我脸上扔:“记住啊,就附近溜达溜达,不准开远,最重要的是!安!全!带!”“是是是,不就是安全套吗,”他作势要赏我一巴掌,我立马道,“遵命!”之后就拔腿往外跑。********我潇洒地上车,挂档,油门,一气呵成,我终于摸到车了,心里一阵舒爽。我驾着胖虎家的吉普屁颠屁颠地往山道开去,啧,开着越野车就要有越野车的样子,怎么可以只满足在水泥钢筋的大道上,毫无挑战性地慢悠悠地溜达呢。那天阳光格外地美好,我吹着口哨,打着响指,穿梭在大道上。当我准备转弯,往小路开去的时候,突然,一只鹿从车道右边奔了出来,我当时一机敏反应,大转方向盘,车愣是打了个转,然后碰上了沿途的山壁。我运气背,碰上去的那一边正好是驾驶位,愣是有安全气囊的保护,我还是被破碎的玻璃窗扎伤,身子被严重扭曲变形的车门给卡住了,脑袋和额头疼得厉害,我眼睛无法睁开,因为血正从我额头上快速流下,怎么止也止不住,把我眼睛刺了个疼。我想打开车门,可是门被山壁卡住了。我想从副驾出去,可是身子又被卡住了,我哆哆嗦嗦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忍痛睁眼,按下了重播,那边接通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陆天旭,我爱你。”那边先是一阵沉默,然后镇定地说:“嗯。”“我…我很爱你,”然后我止不住地轻微抽泣起来,“你一定要知道我很爱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傻逼到没有先求救,而是不断地告诉他我爱他,后来我想了想,可能是我怕我抢救无效死了之后,他还不知道我很爱他,这多么可惜。他终于发现我的不对了,我听他的声音开始局促和不安:“纪泽,你怎么了,你在哪?你在干嘛?你让季宝凡接电话……”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遥远,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发现陆大仙乱了阵脚地着急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为自己活下来的几率争取一点盼头:“你…发誓…不…惩罚我……”“我发誓,我发誓,你在哪,你告诉我。”“311道……”之后,我感觉夜幕降临,眼前出现了好多的闪烁的星星,脑袋里却是想着,啊呀,忘记给我娘交代后事了。我无力地想,真是有了男朋友忘了娘,我也是醉了。思绪随后成空。50.心情好到极致的话就会乐极生悲,哎,这个道理当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我真的是深刻地懂了。我绝望地睁开眼睛,看着胡渣堆满下巴,双眼通红的陆天旭时,我胸闷地难受。他看我睁眼,眼睛一动不动得看着我,然后轻轻地抱起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部,右手不断地捏着我的后脖颈。我感受到他呼吸急促和肩部耸动的频率后,安慰道:“阎王嫌我傻逼,不要我。”他没回我话,只是开始闷声低吼,一声接一声,从鼻子里发音,那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而他不断地蹭着我的脖子,像是在不停地寻找一处温暖之地疗伤。我心想,我男朋友哭的方式也是有点特殊啊,难道这就是学仙正确的哭泣方式。我有点心疼地想用头回蹭他,就像野兽般最原始的互相慰藉,可是我一晃,我就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着,沉沉的,我一脸凝重地问他:“我毁容了吗?”他还是没回话,就继续刚才不断捏我的动作。他此刻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找不到情绪抒发的方式,拼命地用隐忍和抚摸拿捏我来确认我是否真的存活,我鼻子一酸,好想把他此刻内心的痛苦一一接收过来,然后我用我伟大的圣光之力,将它们治愈。可是,作为一个暗牧的我没法,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来抚平他内心的创伤,我真是造孽。我就这么静静地等着他疗伤,等他恢复情绪。以白色为主调的病房里,我俩相拥着,他低吼,我时不时地说着“我错了”“么么哒,不哭,站撸”“回去让你艹个翻云覆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