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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眼神出现了略显激烈的波动。有挑衅,有冷漠,有嘲讽,唯独没有琴酒早已习惯的……深情。看来幻境里的赤井秀一不喜欢“琴酒”。琴酒挥挥手,伏特加立刻识趣地领着其他人离开,只有基尔和贝尔摩德留在原地。被麻绳捆住手腕的赤井秀一好像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命运,挺直了微屈的腰背与琴酒对视,甚至举起被绑的手跟他打招呼:“哟,琴酒,好久不见。”琴酒置若罔闻地从他身边走过,摊开右手伸到基尔眼前。基尔讶异扬眉,却没有多问,利落地掏出.枪.甩给他。接住手.枪,他转身将枪.口对准赤井秀一的太阳xue。“你想亲手杀我?”赤井秀一面不改色。“不可以吗?”该耍嘴皮子的时候,琴酒不输任何人,“虽然杀你会弄脏我的手,不过我的手已经够脏了,也不差你这点。”赤井秀一神情微变,杀意陡生。但没等他开口,琴酒又把.枪.移开抛回给基尔:“算了,还是你来吧。演戏演全套,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必须要做的事,这一点你们应该最清楚。”基尔咬紧后槽牙,赤井秀一则眯起了眼睛。他意有所指,而且直指最要紧之处,尤其是他挥退其他人的举动,让两人怀疑他已经知道他们的谋划。如果不是深不可测的贝尔摩德守在一旁,如果不是不敢确定琴酒真正的心思,他们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地出手攻击了。区区一条绳子,怎么可能束缚得了FBI的王牌。“开始吧。”琴酒后退几步,给基尔让路。基尔慢慢收拢手指,握住残留着琴酒掌心温度手.枪,来到赤井秀一身前。枪.口抵在他额前,基尔的食指扣住扳机,一点点加力往下按。时间近乎凝滞,空气也停止流动,三个人六只眼睛齐齐盯住那把.枪,等着基尔扣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响惊飞林鸟无数,赤井秀一额前出现了一个血洞,同时一股血流从他脑后喷出,他平静地闭眼倒了下去。基尔收.枪,吹了吹枪.口飘出的轻烟,架起气息全无的他扔进自己开来的车里,按下后座上放置的定时炸.弹的开关。“不检查一下吗?”贝尔摩德微笑着问。关车门的动作一顿,基尔微微侧头用余光看着琴酒,好像在等他做决定。琴酒耸耸肩,虽然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却给出了答案。贝尔摩德笑了笑:“好吧,看破不说破。”……走廊最深处有一间长年不开灯的实验室,那是要塞上空间最大的实验室,里面却只放了一座用以关住妖怪的玻璃器皿。相对于正常器皿的体型来说,那个玻璃器皿很大,高达二十米,直径也在十八米左右,足以装下十个人形妖怪。可它却十分浪费的只装了一个。器皿中的妖怪有着一头张扬的红发,正随着药水的波动而轻轻飘扬。他赤着上身,身躯线条流畅漂亮,并不夸张的肌rou里蕴含着可怕的力量。即便双眸紧闭,即便被数不清的管道电线禁锢封印,他依然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气势,强大得可怖。只要见过他,便没有人会怀疑他的王者身份。哪怕虎落平阳,他也是高高在上的耀阳明月,谁都妄想将其取而代之。缠绕在他手臂上的电线不时闪现微弱的荧光,从他体内抽走什么,又向他体内输送什么。他的体表时常浮出细密的伤痕,如同瓷器上代表昂贵价值的冰裂纹,透出残忍的美丽。但这些伤痕很快就会消失,恢复平滑。无论要塞主人给他注射多少抑制自愈能力的药水,那些人为制造的伤势都会在最短时间内痊愈。既敢鬼族称王,他又怎会没有点特殊之处?没错,这个妖怪就是琴酒此行要救的鬼王酒吞童子。空旷的实验室除了器皿里偶尔亮起的光,其余时候都充斥着黑暗,不受光明眷顾。酒吞被关在这里,长年处于昏睡状态,几乎被剥夺所有行动和思考能力,仅仅作为要塞的动力源生存着。说死非死,又全然称不上活着,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你都不会觉得不甘吗?”死寂中忽然响起冰冷的问询,极远又极近,飘忽不定。酒吞口鼻处冒出一串细小的泡泡,长睫微动,竟睁开了眼睛。他不能说话,也说不出话,漠然望着前方深不见底的永夜之色,一言不发而胜过千言万语。“你本不该受这种罪,你早应和你的挚友一起离开人世,去过逍遥悠闲的日子,如果……那个人不出现的话。”“你不恨他吗?”酒吞毫无波澜的眼瞳漾开些许讽刺。声音的主人静默半晌,长叹道:“你的心是石头化成的血rou,对一部分人柔软,一部分人冷硬。你可知道茨木童子现在在做什么?他为了找你,差点把命都赔上。”酒吞眸光闪了闪,再次变回漠然,并缓缓合上眼帘。“六百……有七百年了吧?你还是这么油盐不进。”说话之人见状,似乎失去了耐心,“也罢,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无话可说。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当你的动力源吧。”第72章黎明前没有黑暗(七)与来时的风驰电掣不同,回程时琴酒把车速控制在正常区间,稳稳地行驶在路上不说,还一反常态地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简直比良民还良民。贝尔摩德叼着根吸管,边嘬饮料边拿琴酒的手机用他的游戏帐号打青铜级协战,能在三秒内把一柄手.枪.大卸八块的灵巧双手玩起游戏来却笨拙无比,连输十场青铜局,惹来频道里一阵怒骂。“这个游戏……还真难啊。”十分钟毁掉琴酒十个小时刷上去的声望,贝尔摩德孩子气地抱怨了一句,毫不愧疚,更不尴尬,仿佛输了游戏的不是她,而是同局的猪队友。琴酒目不斜视:“用满级的账号打输十场青铜局,你这种水平基本告别竞技类游戏了。”瞪他一眼,贝尔摩德赌气退出游戏,顺便将他的手机丢到后座,气呼呼靠在椅背上喝了几大口橙汁,满嘴都是没有化开的冰渣。“喂,琴酒。”沉默许久,贝尔摩德喝掉最后一口橙汁,张嘴吐出冰凉的白汽,语气恢复平时的沉稳镇静,“你是不是看出基尔和诸星大联手玩的把戏了?”“我还看出你打算帮他们。”不慌不忙把车子驶向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琴酒的侧颜染上窗外的夜色,显出几分阴鹜。他驾轻就熟转过几个连续的窄弯,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如果我在这里翻车,你有多大几率生还?”贝尔摩德回避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咬扁吸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