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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松了口气,同时脱力向前倾倒,被身旁的一目连眼疾手快扶住。“没事吧?”身高刚过茨木腰部的一目连搀扶他的举动却是格外轻巧,仿佛托着一团棉花。但其实是他cao控风力卸去了茨木的部分重量,如果不是水中可cao控的风极少,他甚至不用动手就能托起体型是自己好几倍的茨木。一目连是夏目搬来的救兵,也是琴酒和白马探赴鸿门宴之前的安排之一。他们不清楚以茨木和皮皮虾精的力量能否打破关押这些妖怪的堡垒,但至少有备无患,而且正好用上了。晶壁打破,被外星人囚禁其间的妖怪们一个个苏醒过来,茫然地看着失去禁锢的身体,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他们就像刚从母体中诞生而出的幼童,没有了枷锁,也便没了活动能力。来不及和他们多做解释,茨木与一目连对视一眼,联手将迷茫的妖怪们拖出水面,利用失而复得的广阔天地与清新空气强势打破他们的龟壳,逼他们自混沌中醒转。夜色本是深沉的,很多时候还显得不近人情。然而在脱困的妖怪眼里,那漫无边际的夜空比久未感受的光明更加亲切,更似救赎,以至于一浮上海面,他们便浑身颤栗,激动不已。“快走吧。”茨木的眉眼难掩倦意,犹自打起精神驱赶那些痴痴望着天空,恍若身在梦中的妖怪,有些不耐烦,“你们自由了,暂时。若是不想被再次抓回去充当维持天上那怪东西运转的能源,就趁有能力抓你们的人腾不出手来的时候,有多远逃多远。”他的话仿佛暮鼓晨钟,音量不高,落在妖怪们耳里却震耳欲聋。他们不敢耽搁,纷纷撑起虚弱且瘦骨嶙峋的身躯向四面八方散开,踩着海水飞快逃离此地,只恨没能多生几条腿,好让自己快点逃到天涯海角。目送逃出生天的妖怪们奔离视野,一目连短促地松了口气,小心搀着茨木的小臂提议:“我们也上岸吧,琴酒大人交代的事我们已经办好了。”茨木没有理会他,目光紧紧盯着头顶的要塞,浑身肌rou绷了又松,不断克制自己冲过去一拳击碎那看似薄弱的出口的冲动。他当然知道自己心爱的挚友就在里面受苦,奈何没有能力相救。对于茨木而言,再没有比这更扎心的现实。“……走吧。”嗓音压抑到沙哑,茨木一闭眼,狠心飞向岸边,决定信任琴酒的能力和承诺。无论如何,那个人类答应会救出酒吞,茨木只希望他可以说到做到。皮皮虾精体贴地揉揉他的鬓角,以示安慰。当茨木为酒吞的现况和自己不能亲自救人的无力感到心疼挫败时,要塞内部却因为他跟一目连联手放走“困兽场”中充当能源的妖怪而发出刺耳的警铃。要塞是外星人在地球的基地,建成足有七百年之长,直到最近才因能源严重不足而暴露于世人眼中。那些被拎出去美其名曰放风的妖怪,实际不过是换个地方遭罪而已,兴许还不如呆在培养皿里舒服。如今茨木将他们仅有的“能源”放走大半,要塞里供能不足,很多功能便自动关闭,包括出现在琴酒面前的女人投影,嚣张质问琴酒半天的人发觉自己的身影“呲啦呲啦”闪动的时候,表情十分精彩。无心再探究琴酒如何从平行时空里脱身,女人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如同瞪自己不死不休的仇敌,恨不得啖其血rou:“你做了什么?”琴酒垂下长长的睫毛,从口袋里摸出一盒不知是安室透还是赤井秀一放进去的巧克力棒,敲出一根“嘎嘣嘎嘣”咬个不停,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欠揍。“我只是还给那些不属于你们的东西自由而已,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可做的。”琴酒挑起唇角,笑容里染上阴冷和血腥,是他杀人前一贯的表情,“就算妖怪是地球‘物竞天择’过程中被淘汰掉的次等品,那也与你们这些外来者无关。”女人怒极反笑。她的相貌实在出众,满含怒气的浅笑都毫无狰狞之色,反倒仙气尽消,温柔娇媚,越是怒气冲天,越是明眸闪亮。“你想知道,在过去的七百年里,我们消耗掉了多少你口中的‘次等品’吗?数不胜数。”身影像接触不良似的闪得人眼花缭乱,女人只能勉强维持住不消散,神色从容,并不狼狈,“或许地球人该感谢我们。毕竟没有我们的捕杀,你们又怎么能那么快从妖怪的奴役中脱身?你所谓的‘物竞天择’,我们才是‘天’。”“哦,那又怎么样?”琴酒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平直语气说道,“你们还不是虎落平阳,现在连维持自身存在的能量都没有?”女人冷笑:“可我有酒吞童子啊,有他一个,能顶千百个普通妖怪,完全能保证要塞十年不倒。”“既然他这么好,为什么你们以前不用?为什么宁可使用劣质的‘能源’而放弃他这一更好的选择?”琴酒摇头,“别跟我说他是备用能源这种屁话,如果他可以用,你们早抽干他获得足够的能源离开地球了。”越是高端的科技产物,对能源的要求就越高。要么质量,要么数量,鲜有意外。具体参见智能手机和老人机的耗电量。当然,宇宙神机诺基亚除外,那是规则外的神造物。这些外星人是被迫降临地球的,琴酒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们之所以建造要塞、研究外星人,就是为了获取足够能源离开这个在他们看来一无是处的原始文明。可他们在抓住酒吞后,却依然蹉跎了几百年。女人的脸色非常难看,而且随即琴酒就说了句让他脸色变得更难看的话。“说到底,你们只不过是受人掌控的棋子罢了,也只能在我面前耍耍威风。”将最后一截巧克力塞进口中,琴酒舔舔食指,眼都不眨,“信不信,只要我走进第三个房间,把该说的说出来,你们这座费尽心力才搭好的戏台就会彻底崩塌?”闻言,女人眸光闪了闪,先是露出一抹怨毒,而后恢复平静。机器人般冰冷的平静。“那你去吧。”女人的投影从双脚往上,一寸寸湮灭,“我也想知道,你都了解了多少。”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自觉,不能喧宾夺主。她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白马探走进空荡荡的会客室,里面只有一面屏幕,没有他来此要见的人,也没有其他更多东西。那面屏幕寂寞地漂浮于半空,冷冷清清散发着深邃的光。上面不断有光点聚集、散开,再聚集、再散开,重复着这千篇一律的过程,乐此不疲。明明很无聊,白马探却移不开目光。他抚了抚喉咙——方才的全息影响带给他的反胃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