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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档,赶一赶,来得及。一阵脚步声,让原本要说话的孔久闭了嘴。“参见太子殿下。”两人躬身行礼。“起来吧。”皇甫洵拂了下衣袖,看向两人:“偏殿里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你们吃过后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阿九,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听到我们刚刚说的话了?”直到看不到皇甫洵的身影,孔平安才开口问。孔久摇头,“不知道。走,去吃饭,安安不是饿了吗?”“对对对,先吃饭。”孔平安拍了拍脑门,拖起阿九轻车熟路地往偏殿走。负手望着相携渐远的身影,皇甫洵一笑,“走吧。”“太子您对他俩可真好。”伺候在皇甫洵身边的小太监忍不住感叹。笑意渐深,皇甫洵喃喃自语:“应该的。”***吃饱睡好后,孔平安精神抖擞的继续当太子的…陪练?!这可比跪祠堂难太多了!而且刀剑无眼,这万一伤到了自己,他是哭呢还是忍着呢?垂头跟在太子后面脑子里想这些有的没的,没一会就到了演武场。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刀剑长茅□□,应有尽有。孔平安缩了缩脖子,太子殿下不会真的让他当陪练吧?“太子殿下。”存在感极低的孔久破天荒的开口,“我家公子自幼没碰过这些东西,还请太子殿下见谅。”长茅竖起来都快赶上安安高了,孔久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碰。皇甫洵脚步不停,不甚在意,“无妨。”第9章第9章不用当陪练,孔平安松了一口气。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站在一旁观望。皇甫洵秀眉轻蹙,望着几步之遥摆弄各样武器的人,最后还是没说一句话。云国虽不崇尚武力,但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这练武之事,自然也就和读书同等重要,而且花费的经历,受的罪比读书更甚。“我还没和大皇兄比过武,试一试?”一把长剑递到皇甫景的面前,皇甫泽的眼里满是挑衅。深知他对自己的愤怒由来已久,皇甫景偏偏就喜欢迎难而上,挑眉一笑,欣然的接过剑,“好啊。”“五哥!”皇甫羽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袖,茶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大皇兄还没我厉害呢!怎么能打的过。”他还会舞剑呢。急了眼还能砍砍人!记忆里,大皇兄好像一次也没来过演武场。皇甫瑞摸了摸小家伙儿的头发以作安抚,笑容狡黠,俨然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喜欢看戏,越是好看的戏,越是喜欢。“没事。切磋而已,点到为止。不会受伤的。”“真的?”皇甫羽扒住他的肩膀,切切的问。眼睛里全是信任与依赖。“嗯。”勉强压下想亲他的冲动,皇甫瑞点头。不能当众亲,不然回家又该被砍了。想起他每次怒发冲冠的神色,皇甫瑞忽然没了看戏的兴致,只想赶快带人走。做点别的事情。“羽儿不是想学弓箭吗,去那边我教你。”皇甫瑞眼神示意很远但依稀可见的练靶场。“好!”皇甫羽欢快的点头,乐滋滋的被人拐走。谁上谁下,孔平安这个门外汉是搞不明白的。战况却着实激烈,毕竟兵器相撞时刺耳的声音和偶尔擦出的火花骗不了人。皇甫景执剑的手抑制不住的发抖,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比平常苍白了些。他本就不擅长这些玩意,再加上皇甫泽并不是蛮打,每一次出招都注满了内力。不直接碰触,不会明显的伤到他。但每接下一招,手臂就被震的发麻,几次下来胸口也闷疼。皇甫景咬着牙,再一次挡下挥过来的剑。这个混蛋,知道自己不善武,故意把速度放慢,表面是照顾,却暗地里阴他。皇甫泽眼里的得意越积越多,猫溜老鼠的掌控感让他心中的愤怒泄去很多。深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皇甫泽也不欲继续纠缠。最后一次出手夺过对方手中的剑,他要赢的漂亮。出剑的一瞬,手腕受到一股外力,让剑偏离了预定的轨迹,想收手为时已晚,尽量控制还是紧挨着皇甫景的左臂擦了过去,锋利的剑刃轻而易举割开了细软的绸缎。左臂的痛意让皇甫景下意识的捂住伤口,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顺着指缝留下来,滴落到地上。“伤到了!让我看看伤口!”一道急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皇甫景抬头撞上了一双满是担忧心疼的眼睛。任由自己脱力的靠在对方的怀里,摇了摇头,“我没事,小伤。”“刀剑无眼,伤到皇兄了。”皇甫泽躬身道歉。握在一起的两只手骨节攥的发白。这哑巴亏他今天是吃定了。百口莫辩。“刀剑无眼,你也无眼?!”皇甫洵声音上扬,测隐隐的反问。眼角眉梢都染上怒意。刚才的事情他没错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即使知道此刻开口就是正中下怀,他还是那么做了。怀里的人打颤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沁满额头的汗珠无一不在刺激着皇甫洵。即便两人渐行渐远,他也希望对方好好的。“弟弟。”久违的称呼让皇甫洵回过神,心头一颤。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关切的问:“怎么了?伤口很疼吗?”自从相识开始,原本是弟弟的他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反观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倒一直被他照顾着。从别扭到习惯再到若即若离。皇甫景一直挣扎在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之间。头深埋在对方的怀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发闷,“不疼,但还在流血。”恍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弟弟已经高过哥哥。皇甫洵气恼自己的迟钝,也不管其他,抱起人就往外走。经过濒临傻愣边缘的孔平安时,脚步顿了顿,“你们先回去吧。”步履匆匆的抱着人回到寝殿,对候在殿门口的太监吼了句:“去请太医!”第一次见太子发这么大火,小太监一溜烟往太医院跑。皇甫景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轻笑道:“你跟他置什么气。瞧把人吓的。”皇甫洵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榻上,面色阴沉,不说话也不看他。至于皇甫景,就更不敢说话了。他其实很怕弟弟的,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许久后,沉稳的声音划破寂静。“你在这等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呢?”皇甫景脸拉下来,不复刚刚的乖巧。“我还有事。”皇甫洵别开眼,控制自己不看他。“呵!”皇甫景嘲弄一笑,好心情一扫而光。“刚在人前不是装的挺好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耐性这么差?”夹枪带棒的话,在皇甫洵这里却无关痛痒。怒视着决然离去的背影,皇甫景双目通红,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地上摔,“皇甫洵!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