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微讽。“桑特会给他开门的,而且他还会翻墙。”“真是多才多艺的林总。”越歌裹在毯子里翻了个身:“别浪费口舌奚落他了,说说细胞培养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开始手术?”“我看看……”金文展开光脑,查看数据,“他的点心什么时候能做好?”“两三个小时吧。”“那么很遗憾,我估计手术之前你吃不到他做的浪漫千层饼了。”越歌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金文的意思:“你这庸医,细胞培养出了问题对吧,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能在这个时间及时赶回来,不是告诉你速度慢一点不要着急吗!”“……只是手抖多加了一些营养剂而已,一切OK,我有绝对把握!”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小白鼠的越歌:“我本来还想付你手术费的,现在……算了吧。”“没关系,我去跟林总讨大红包。有你在,我不信他不给。”林松兴冲冲端着一小盒千层饼回到金文的诊所,却只见诊所门口亮起了红色的灯箱,“手术中”几个字严肃而骇人。逆着阳光,他眯起眼睛往楼上的手术室看,白色窗帘紧闭,室内的一切都无从分辨。他想进去看看,但不敢敲门,因为金文这里连一个助理或护士都没有,眼下根本不可能有人应声,而且他也不敢打搅手术中的医生——虽然是个奇葩的怪医。林松茫然地看着这条老街两侧灰扑扑的建筑,颓然地坐在了路边的石阶上。装满点心的食盒还热得烫手,他敞开衣服,把这个小盒子焐在怀里,祈求越歌的手术能赶紧做完。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周五了,为庆祝周末的到来,欢天喜地求个收藏~第15章疼手术一直没有做完。林松在路边蹲到后半夜,实在困倦不堪,就钻进飞船小憩了一会。从告别演唱会到现在,他自己也跟越歌一样,一直没有休息。开飞船的时候精力集中不觉得累,现在枯坐在路边无计可施,倦意就渐渐冒了头。谁知这一睡,就睡到了天光大亮。有人气势汹汹砸着船舱,生生把林松拽出了梦乡。林松走出来,看到一位红脖子的胖先生。“您有事吗?”他揉着眼睛问。“这里不是停机坪。”红脖子先生语气不善。“哦,抱歉。”于是林松赶紧让飞船自行飞往公共停车场,红脖子先生皱着眉头站在一边,仔细观察了飞船自动导航的全过程。“还有什么事吗?”见他没离开,林松问。“这艘飞船多少钱?”“2亿多星币,第二星球有旗舰店。”“谢谢,有空我去看看。”他收回了追随飞船远去的视线,上下打量林松,“你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做什么?”林松指指金文的诊所:“我的朋友在做手术。”循着手指的方向,一群鸽子正落在手术室的窗口探头探脑,林松不禁怅然道:“我也想像医生家的鸽子一样飞上去看看,手术一整晚都没结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这时红脖子先生没好气地说:“那是我养的鸽子。”林松一愣,忙说:“抱歉,我不知道。”“没关系,”红脖子先生摇摇头,“我刚搬来不久。第三星球是个好地方,只可惜让我的小可爱们学坏了,现在不仅总往别人家跑,还勾搭了一群糟糕的朋友。”他一边说一边望向天空,鸽群飞过,扬起悠长的鸽哨。然而目光一转,一只眼熟的灰羽乌鸦抓着什么东西也正从头顶飞过,红脖子先生顿时变了脸色,跳着脚大喊起来:“放下我的化石,卑鄙的小偷!我的化石,还给我!”林松马上明白了眼前的局面,他摸出随身的配枪:“别着急,看我的。”短暂的瞄准之后,子弹悄无声息出膛,朝着灰羽乌鸦的爪子笔直飞去。红脖子先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既担心自己的收藏被可恶的小偷带走,更担心这颗子弹直接让自己珍贵的模铸化石成为碎片。然而林松的枪法百步穿杨,子弹凌空擦过灰羽乌鸦的附趾骨,乌鸦吃疼,松了劲道,刚刚获得的战利品从空中坠落下来。“天哪!我的化石!”红脖子胖先生伸开双臂,摇摇晃晃地跑着去接,生怕化石直接砸碎在地上。林松随手收起枪,继续盯着对面的诊所。手术仍在继续,这让他无比焦虑心烦。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那只聪明而淘气的乌鸦在天上盘旋了两圈,然后气急败坏地飞到了他的头顶,一边怕打翅膀落下无数呛人的细羽,一边……毫不客气地留下了一滩排泄物。这时,写着“手术中”字样的灯箱熄灭了。向来形象体面的林总迟疑了几秒,还是暂且放下偶像包袱,直接冲向诊所的大门。似乎是体谅他焦急的心情,金文已经把门打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正看见金文疲倦地靠在手术室门口,垂着脑袋休息。“怎么样?”林松冲到金文面前,急切地问。“一切顺……噗哈哈哈哈哈。”金文说到一半,看见了林总满头鸟屎,笑得说不出话。他摆摆手让林松离自己远点,林松不以为意,飞快抛下一句“多谢”,就钻进了病房。越歌静静地躺在手术床上,听见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雪白的被单映得他脸庞更小,他显得十分困倦而虚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像落了一层霜。林松想揭开被单看看他的身体情况,但是又怕布料擦到他遍布全身的伤口,只好强忍着攥紧了手指。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越歌的前额和头发,然后半跪在床边,轻声细语地问:“感觉怎么样?”越歌陌生地看着他:“你头发上……”他的一只手从被单下伸了出来,像是要摸摸林松的头发,林松赶紧把他的手塞回去,嘴角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别乱动。问你呢,感觉怎么样。”“……还好。”“嗯。”林松忽然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他与越歌之间,这种温情的时刻太少,少到没有让他积累到足够的经验,来应付眼前这个虚弱而乖巧的人。他想照顾他,宠爱他,但越歌却似乎已经脆弱得经不住他的照顾和宠爱了。“你好像很冷,手也是冰凉的。”林松往门外看看,金文不在,可能已经自行去休息了,“这里条件不好,什么时候能回去住?”“暂时……还不行。”越歌看了一眼床头的仪器,又闭上了眼睛。“想睡就继续睡,我在这里陪着你。”林松心中满是怜爱,他用指腹蹭蹭越歌的脸颊,然后凑过去,在那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