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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柏以凡:“散散味,这衣服明天也别穿,不然给我妈发现,她得追着你念。可吓人的。”谢岁辰笑着点头,蹲下拉开行李箱,去翻新外套。柏以凡在地毯上坐下,状若无意:“你这几天抽得有点多?”跌死之前,熟螃蟹爱抽烟,但回家是不抽的。生螃蟹现在抽烟,但也是少有人知道的。谢岁辰做事向来有礼有度有节制。谢岁辰:“没控制住。”柏以凡:!!!螃蟹也有控制不住的一天,太新鲜了。可为什么控制不住?除了元苗苗这事儿,柏以凡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柏以凡挠头发:“这事儿现在也算基本解决了,你别抽那么多了啊。”谢岁辰表态:“会控制的。”柏以凡“哦”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其实戒了该多好。但跌死前,柏以凡费尽口舌,也没成功。更何况现在他谁也不是,压根没立场去说谢岁辰。勉强有立场说谢岁辰的,还给他买zippo打火机呢。柏以凡抱着被子在地毯上躺下,乐。谢岁辰坐在一边擦头发,察觉动静转头停下动作,低头看自己,没发现问题。柏以凡说:“其实我觉得元……我叫她元苗苗没问题吧?”叫阿姨实在太惊悚。谢岁辰点头。柏以凡继续:“我觉得元苗苗挺神奇的,见到你就没主张了。”谢岁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也被吓到了。后来去探班,才发现她在片场不是这样的。”柏以凡好奇:“平常什么样?安安静静?我妈说她在我家特别……安静。”其实柏妈的原话是特别乖。谢岁辰却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她在片场装高冷,还挺成功的。大概是她演戏不错,所以平时也演着。莉姨说她,片场是女王,在公司是jiejie,回别墅是小学刚毕业,见我是幼儿园入学。不过莉姨很照顾她,她们合作不少年,也就不怎么露馅了。”谢岁辰说到莉姨。柏以凡想到那通电话,思来想去,柏以凡不信他威胁之后那边还敢随便转移监护权,而且元苗苗一直在这儿。柏以凡决定还是缓一缓再告诉谢岁辰实话。况且谢岁辰今天又是飞机又是汽车,从千里之外回来,还接受了元苗苗的精神摧残。柏以凡:忒不容易了。柏以凡就钻进被子里:“睡觉。”谢岁辰:……谢岁辰看了看柏可非的床,又看了看躺在地毯上的柏以凡。柏以凡翻了个白眼:“你想夜里被我砸?我一点都不介意的。”谢岁辰摇头。柏以凡很满意,闭眼假寐。谢岁辰擦干头发,去关了灯,躺下道晚安。柏以凡:“嗯。”静了一秒。谢岁辰:“以凡。”柏以凡:“干嘛?”有了黑暗的阻隔,谢岁辰看着天花板:“去参加数奥挺好的。”柏以凡:“那是自然,不要太谢我,飞黄腾达请我吃饭就成了。”谢岁辰隐藏信息的能力柏以凡深有体会,元苗苗又是个遇他就退化的主。要是没参加数奥,元苗苗就是福尔摩斯附体,狄仁杰重生,柯南和波洛的脑子全借给她,也不一定能找到市一中来。退一万步讲,即使元苗苗找到谢岁辰,谢岁辰也未必愿意见她一面。这么一想,跌死前,柏以凡从来没听熟螃蟹提过元苗苗也就情有可原了。柏以凡:卧槽,为什么突然原谅那货了?柏以凡气不顺,无敌大翻身,伸脚踢了谢岁辰一下。谢岁辰:……柏以凡:“既然知道参加数奥的好处了。那以后还有什么事儿也不要憋着,咨询一次吃一顿饭好了。”谢岁辰默不作声。柏以凡:贵了?柏以凡自动降价:“那就咨询一次加一道菜!不能再少了!”“熟人价吗?”谢岁辰声音里都带笑意。柏以凡:“现在要不要试用下?免费的。”谢岁辰欲言又止,千头万绪化为一声笑:“你今天买的豆腐不是要凉拌的吧?”柏以凡:……柏以凡:“这种事情需要动用咨询机会?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这是拿着牛奶洗脚,杀猪刀劈柴,鸡翅膀喂蚂蚁,挂专家门诊看蚊子包!资源浪费。再给你一次修正的机会。重问。”谢岁辰:……这不问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都对不起柏以凡这一串比喻。谢岁辰想了一会儿,终于说:“那我把机会存着吧。”柏以凡:“储存加费用,得值一盘煎豆腐。”谢岁辰翻身面对柏以凡:“明天再买了煎。”柏以凡仰面躺着,却问:“螃蟹,莉姨是什么样的?”谢岁辰想了一会儿,总结:“雷厉风行,很能趋利避害。”柏以凡“哦”了一声。既然如此,事情没清楚,元苗苗还没消息,又有柏以凡的威胁,那群人更不会随便转移监护权了。柏以凡彻底把心放进肚子里。心里琢磨,挑个黄成吉日再和螃蟹说说这件事儿。琢磨透彻,闭眼呼呼呼,梦里有只大螃蟹。柏以凡拿着剔骨刀,敲着螃蟹壳:“不许抽烟,抽多早衰太不好。再抽撬开你的壳,拆rou浇汁拌豆腐。”螃蟹正要作答,突然来了只海鸟。这鸟了不得,嘴巴好像个倒钩,认准螃蟹壳就啄。嘭嘭嘭嘭嘭。柏以凡怒:“贼鸟,敢动老子的螃蟹,吃我一刀!”这鸟非凡品,口吐人言:“螃蟹的监护权归我,我想怎弄就怎弄!”依他非好汉,柏以凡内心澎湃一言蔽之:“滚你娘的。”说完挥起手上的剔骨刀,腾云驾雾,哐哐当当,和这鸟大战三百回,终于捅了丫一刀。柏以凡提着鸟尾巴,感叹:“可累死我了,炖了喝汤,rou柴喂狗。”柏以凡畅想汤里加萝卜,在白萝卜和胡萝卜之间犹豫。蓦然睁眼,鸟没了,螃蟹也没了。眼前一片蓝汪汪。柏以凡:这颜色略眼熟。柏以凡伸手戳了戳。软的。有人捉住柏以凡的手:“嗯。”声音低低的。柏以凡:!!!柏以凡一下坐起来。大被同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螃蟹被窝了。柏以凡无比懊恼,梦里打架,怎么就打到螃蟹被窝里去了。好在谢岁辰无知无觉,还在昏睡。天已亮,窗帘里漏光,落在他嘴角,别提多好看了。柏以凡懊恼变愤怒,自己打架这货却在做美梦。柏以凡:什么道理!柏以凡一怒之下,躺回去,抓起谢岁辰的胳膊当枕头。柏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