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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似的逃了出去。昼里正要跟上前去,西北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他连忙把门关紧给奥古打了一个电话:“快点儿回来,带上几个捉妖的,那个狐狸把昼里吃了,呜呜呜呜……”“宝贝儿,你怎么了?”奥古难以理解,“什么狐狸把昼里吃了,昼里不是好好地吗?”“我就出去买个菜,昼里就被狐狸精给吃了。”西北风一想到一个大活人被妖怪吃了,顿时哭得泣不成声。奥古吓得连忙从工地往家里赶,就不应该把宝贝儿单独留在家里陪着那小孩儿。脑残是可以传染的。他怎么可以忘记了这件事。昼里郁闷的站在门外敲了敲门。西北风被敲门声吓得心惊胆战,回头抱着家里供奉的唯一的神——财神爷,去厨房拿了一把锋利的刀,慢慢的移动着到了门口。“舅娘,开门啊,是我。”“少来,你就算学昼里说话也没用,你已经把他身体占有了,别想骗我。”转念一想,西北风猛然扭头看向门外,带着哭腔:“你是不是把他吃了?”“真的没吃,我就是昼里啊。”昼里无语,才长出尾巴舅娘就不认识自己了。早上还说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下午就不认识自己了。“你不是,你比他聪明多了,他蠢得都不知道门朝哪边开。”西北风抱着财神爷缩在角落里,真希望奥古快点儿回来,要不然他肯定也会被狐狸精吃了的。昼里蹲在门口的台阶上,他不知道怎么跟西北风解释。他不敢靠近,他一靠近,西北风就害怕。没过一会儿,大门自己打开了。西北风战战兢兢的抱着财神爷一点点的走出来,手里拿着菜刀。“舅娘,你是放我进去吗?”昼里高兴的站了起来。谁知道西北风抱着财神爷对着昼里跪下来。昼里要去搀扶,西北风吓得一哆嗦,一下子跌倒,菜刀在他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昼里愣在原地,西北风对着他跪着。西北风声音颤抖而嘶哑:“你能不能把昼里还给我们,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昼里傻眼了。西北风以为狐狸精不答应,于是继续交换条件:“只要你把昼里还给我们,我可以给你买来不少童男童女,你如果要双修,我可以给你买不少男人,我们家有钱,你说,你要什么都可以……”西北风挺害怕的,狐狸精占据了昼里的身体,还不知道那蠢小孩儿是死是活,好歹也是一家人,沾染上了点亲情,那小孩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狐狸精吃了,怎么想着就觉得有点儿伤心。“舅娘,您别这样。”昼里喊着。“你别学着他喊我。”西北风被昼里这样的声音一喊,顿时眼泪涌上来了,“昼里活着的时候,他喊我,我很烦他,天天蠢得跟猪一样,吃个鱼还被鱼刺卡住喉咙,让他去打酱油,他妈的真的找到一个叫酱油的小孩儿把人揍一顿,现在他不在了,你这样喊我,我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昼里不知道怎么跟西北风解释,西北风固执的以为他被狐狸精占据身体了。“狐狸精,你说,你要什么,什么都可以给你弄来,你把昼里还给我吧。那小孩儿脑子不好使,你占据他的身体肯定会变笨的。”“他脑子不好使,又蠢,又笨,又傻,还经常闯祸,如果他走了,不是正好吗?”昼里说着,反正西北风也不相信他就是昼里,还不如等暮儿回来。“再不好也是一家人,蠢点挺可爱的。”西北风苦笑着说,看着狐狸精:“你答应了吗?”昼里无语,“嗯”了一声。“那你要什么?”西北风问着:“我们家有钱。”“我肚子饿了,听说你做的鸡腿好吃,我要吃鸡腿。”这么一说,西北风眼睛又红了:“昼里就最喜欢吃我做的鸡腿了。”转念一想,还可以多做几个,等狐狸精把昼里放回来了,可以用鸡腿给昼里压压惊。西北风扶着腰去做鸡腿。昼里吃着鸡腿,喝着牛奶,看着电视……后来,昼里觉得脖子不舒服,对西北风说着:“舅娘,我脖子酸,帮我揉揉。”西北风腰疼,但是一想到狐狸精答应放了昼里,就乐意给昼里揉脖子,希望早点儿把昼里还回来。“舅娘,冰箱里是不是有蛋挞,给我热热……”“舅娘,给我放洗澡水,我要洗澡。”“舅娘,……”西北风整天累得都喘不过来气,终于看着这只狐狸精趴在沙发上睡了。“舅娘,再给我讲一遍。”昼里睡梦之中抬起头。西北风不得不扶着自己的老腰蹲在沙发边给昼里讲故事。辛暮朝回来的时候,看到西北风像一个仆人一样给昼里捏肩讲故事,昼里的尾巴一扫一扫的搭在沙发的边缘,他整个人已经进入梦乡。昼里一张嘴,西北风就心领意会的喂给他一块水果,昼里一边做梦一边吃水果。辛暮朝以为西北风知道昼里的真实身份了,他笑着问:“你是怎么知道狐球真实身份的,你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我当时可是怕死了。”西北风一顿,看了看熟睡流口水的昼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经知道昼里就是狐狸精吗?其实我一早就想向你们坦白的,但是怕你们害怕就瞒着你,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惊讶为什么这只妖蠢成这样?我当时也很惊讶……”西北风下意识捏着昼里肩膀的手重了一些。昼里睡着迷迷糊糊说着:“好好捏,要不然我不放了昼里。”西北风揉了揉自己的双手,悄咪咪的抽出腰间的皮带……啊啊啊啊——虐待小动物了啊!这一顿揍得昼里觉得卖火柴的小男孩儿都不如自己可怜。******小剧场:狐球:麻批,我说了你不听,还要揍我。舅娘:麻批,老子聪明一世竟然被蠢小孩儿骗了。卖火柴的小男孩儿:咦,那边有卖火柴的小女孩儿,难道是同行?第84章:脑子有坑“我要回家。”昼里摸着被西北风抽出来的伤痕异常憋屈。辛暮朝给他擦药:“活该。”知道西导脾气不好还这么没事折腾他,不被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