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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剑潇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退后一步目光警惕的看着萧戎歌,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良家少女遭到恶少的调戏……萧戎歌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好声相劝,“你脱下来洗洗就好了,这样子出去让人看了实在引人遐想?”“遐想什么?”剑潇绝对是个好奇宝宝。萧戎歌一噎。剑潇更加确信他是骗自己脱了衣服好戏弄自己,师父说过衣服不能随便脱的,“不!”又退后一步,萧戎歌恼了,三两步过来擒着剑潇便要扯他的衣襟。剑潇大惊,“你……你……你要干什么?”挣扎不休。萧戎歌扯开他的衣襟,“你不脱我替你脱!”说又不听,解释又不能,只能来硬的了。剑潇被吓住了,大叫,“非……非礼……”萧戎歌本没有要非礼他的意思,突然坏心一起,俯身便堵住他惊叫不已的唇,奶酪的甜香、水果的清香一时溢入口中,他中了魔般的由堵改为吻,吮吸走他的惊慌,也吮吸走他的甜蜜。剑潇也愣了,但愣也只是一瞬,躲开萧戎歌的唇,惊恐不明,“你……你干什么?”萧戎歌神思一清,继续解他的衣衫,剑潇更加誓死保护自己的衣衫,两人手挣扯了半天,萧戎歌忽然一用力将他扯入怀中,咬着他的耳朵似气似恼的道:“剑潇,别逼我解释那么多!”“解释什么?”剑潇被他呼出的气弄得醺醺然,迷醉的问。萧戎歌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而灼热,像有一把火苗在里面燃烧。忽然俯身,不轻不重的在剑潇脖颈处咬了一口,灼热浑浊的气吹入剑潇耳中,剑潇身子一酥,被他揽在怀里,咬着耳朵幽幽魅魅的道:“解释什么叫夫妻之实,什么叫销魂骨……男人和男人睡觉……也会累……”剑潇还是不懂,可他不是傻子,这样的萧戎歌让他感到十分危险,只得依从的道:“我脱。”萧戎歌忽然又有些不想放过他,不过他才十四岁,还太小了。萧流苏突然来到书房说她要嫁给剑潇的时候,萧戎歌惊得手中杯盏差点落地,半晌才挥手摒退眉舒等人,不咸不淡的问,“为什么?”“我喜欢他。”流苏的话说得异常的坚定,萧戎歌凝眸仔细打量着meimei如豆蔻枝头二月春的容颜,忽然发觉这个被自己一把一把拉扯的小女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决断。他应该高兴,可听到她说要嫁给剑潇的时候,心里莫名的便升起一阵烦噪。“你对他并不了解。”“但我很明白自己的心,除了你和他,天下再没有别的男了入得了我的眼。”她一副非君不嫁的神色令萧戎歌分外的头痛。“流苏,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剑家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那哥哥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一家人?”流苏反问,萧戎歌眉宇一凝。“哥哥不杀他是因为剑潇有用,可哥哥觉得剑潇会甘愿为你效命一辈子么?”这是萧戎歌都不敢保证的,因此流苏接着道,“哥哥,我记得东音、西律决定自谢于剑潇身前时对你说的话:我等二鹿如果能替阁主换回一虎,甘愿引颈就戮。”流苏见他似有心动再接再厉,“剑潇是一虎,武林谁不盼其归属?如果我嫁给了剑潇,不仅化解两家恩怨,让剑潇一辈子效忠于你,更是我终生的幸福。”“我不会拿你的婚事做手段!”他可以利用所有的人,但这个他一手带大的meimei是绝不会利用的。流苏苦笑,“那么哥哥就想让我一辈子孤苦吗?”作者有话要说:☆、第4章公子如玉矜一笑(7)“流苏!”他从未见meimei如此神色,心痛不已,“哥哥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剑潇,未必便是你的良人。”“他若不是我的良人,我也认了。哥哥,从小到大都是你决定我的一切,我也从未置疑过,但这一次……”她顿了顿,坚定决然,“我嫁定了他!”“你!”她倏然跪地,“求哥哥成全!”萧戎歌又气又急,一时说不出话来。流苏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萧戎歌很认真的考虑了一日。他找到剑潇的时候他正躲在花园的枫树上午睡。此时已是秋天,枫叶如火,他的衣衫也如火,这样躲在树上是绝难发现的,然萧戎歌一来便知道他在何处,不是用内力探到,就是知道他在何处。他于是一跃跳到树枝上,剑潇已然惊醒,却没有睁开眼睛。秋日从枫叶中透过,细碎的洒在他脸上,红衣如火,枫叶如火,更衬得肤若凝脂,眉目静好。到嘴的话竟又哽在喉中,说不得,于是沉默的坐着。他不说剑潇也不说,两人就那么躺在枫叶枝上,一个沉吟不语,一个假意酣眠。上次的事让他们两人又疏离起来了。剑潇因自己在萧戎歌过分的显出真性情,和沉迷在他的吻里而害怕,提醒自己不能离萧戎歌太近,否则就会万劫不复。萧戎歌则为自己的话害怕,男人和男人睡觉?难道他竟对剑潇有这种想法么?绝不行!他绝对不能爱上一个男人,那是耻辱!将流苏嫁给他或许也不错,至少他成为自己的妹夫后,自己便再也没有那些绮思了!下定决心后萧戎歌开口,“夕帘幕卷了,你要睡到何时?”“何时由你而定。”礼淡回答。他略一沉吟,风一过枫叶簌簌而落,天气渐凉时候,“当此时,薄衣初试,绿蚁新尝,能饮一杯无?”剑潇也不推辞,一纵身便落下枫树,萧戎歌随后落下来,两人便到了醉书亭,早有侍女摆好了酒菜,萧戎歌举樽道:“上次你推说病体未愈,这次可推脱不得。”剑潇眸光幽幽如暮色,竟不举盏,“这次阁主的酒只怕更随意喝不得。”值得萧戎歌如此躇蹰的事绝不简单,且定与自己有关!萧戎歌眉头蹙了蹙,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敲着酒樽似乎有一丝犹豫,又似乎在琢磨着如何开口,终于一放酒樽,“既然如此我便直说。”桃花眼灼灼的看着他,“流苏对你有意,愿结秦晋之好。”饶是剑潇再镇定手也忍不住一颤,碰到桌上的酒盏,一杯酒便泼了出来,洒了他一身。他猜测过萧戎歌会说任何事,哪怕是向梨洁求婚都意料到了,但绝没想到他会来替萧流苏向自己求婚!“怎么?”他反应也太激动了些,萧戎歌眉头蹙得更紧,剑潇感觉此时自己面对的不是一惯慵懒的问鼎阁主人,而是一个张弦的弓!剑潇长身而起,声音冷冽,断然拒绝,“恕属下难以从命。”他答应了白薇要找到爱情,这一生他只会娶他爱的女孩子。萧戎歌心里忽然便是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