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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自然是一起出去了,而今天剑公子依然没有回来,阁主却心情大好,眉舒便知道他今晚一定会去见剑潇的。萧戎接过琉璃灯,却忽然问,“眉儿跟了我多久了?”眉舒低眉一叹,“回阁主,六年了。”“六年啊?”萧戎歌也是一怅,六年,这女子最美好的年龄都陪在自己的身边。“眉儿,你可想过以后?”倘若他与剑潇一起隐居了,这个女子该如何呢?眉舒手一抖:他的意思是要打发自己吗?“眉舒愿侍候阁主,为奴为俾!”萧戎歌拍了拍眉舒的肩膀,也不多说提了琉璃灯离去。到时再说吧,倘若真能与剑潇顺利隐居的时候再打发也不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着意给她找个好人嫁了,也比这样一直跟着自己好。回去的时候剑潇还像他走时一般躺在床上,萧戎歌坐在床边点了点他的鼻尖,“吃饭了吗?”剑潇摇了摇头,萧戎歌拍了拍手便有仆人来到房外,他吩咐了几句,然后推了推剑潇让他往里去一些,也在他枕头上躺了下来,“一天都没有起来?”剑潇脸红了红,“起来也无事。”萧戎歌大笑起来,“潇儿,你真长我自信啊!”剑潇气恼,怎么竟未发现这男人如此可恶?“我若起来了就在这里呆不住,你告诉我该去哪里?”“去哪里都无妨。”萧戎歌支颐俯看着他的眉眼一本正经地警告,“只是不许去招惹男人就行了。更不许去见嬴洛和你那个叫什么砚的男妾。”剑潇撇撇嘴,一脸不服地指着琉璃灯,“这个是眉舒让你拿着的吧?你能见你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见他们?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萧戎歌讨好的揽住他,“她也只是伺侯而已,我不是回来陪你了吗?”剑潇只是想抵抵他,倒也没存什么心,“眉舒是个很好的人。”萧戎歌故作危险的看着他,“怎么?小妖精,连我身边的人也动上心思了?”剑潇翻了个白眼,“从来都是你对我身边的人动心思,却反倒贼喊捉贼,天理何在?”忽然意识到他的称呼,“谁是小妖精?”萧戎歌居高临下,手指饶有兴趣的描绘着他的眉眼,“潇儿,今日可曾照镜子?”天马行空的一句让剑潇一时跟不上节奏,萧戎歌手一挥已隔空取了一面镜子,“来自己看看。”剑潇往镜子里一看,只见里面的人肤若凝脂,两靥生晕,眸光欲醉,一挑眉一勾唇俱是风情万种,饶是剑潇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镜里的人真的是自己?竟……竟比青楼女的花魁娘子还要妩魅几分……这个想法一生剑潇又是一吓,自己怎么能拿女人来和自己比呢?当日萧戎歌戏问他是不是女人的时候,他不是还义愤的反讥么?萧戎歌已禁不住俯下身亲吻着他,唇舌游移,“可是小妖精?”剑潇心里一沉,无力的放下铜镜,静静的凝视着的萧戎歌,半天没见他回应萧戎歌抬起头来,“怎么了?”剑潇一叹,埋怨道:“我终于如你所愿变成女人了!”何时,他在萧戎歌面前已经如女人一般的痴魅娇嗔起来了?这本不是他所想要的啊?他本只想这样爱着他就可以,可有时候一些改变是不知不觉的。萧戎歌甚是得意的笑起来,“哈哈……这叫皇天不负苦心人啊,我终于熬得苦尽甘来了!”便欺身而上剥掉剑潇少的可怜的衣衫,肚子却很不雅的咕咕叫了起来。剑潇推拒,“你不饿吗?”“饿。”他诚实的回答,却不安分的拿起剑潇的手放在腹下,然后俯首与他唇贴着唇,笑得无比放荡,“但这里……更饿。”剑潇被那灼热的硬物烫得一惊,红晕一时如潮水来袭,“你……”这个男人怎么比蓝楼里的男人还……所有的思绪一瞬淹灭在他温柔如水的吻里,“帘子没拉。”“屋里没他人。”“门没关……”“随它去吧!”“有人……送饭……”被人撞见多尴尬?萧戎歌不耐烦的警告,“潇儿,你明天若想起床就给我专心一点!”剑潇只得闭口,猛然意思到自己竟被他吃得死死的!第二天萧戎歌没有回问鼎阁,一大早剑潇是在他微笑的目光里醒来的,窗外鸟语不绝于耳,身边男子毕生之爱,他忽然就觉得好幸福,好幸福,然后就真如小女人一般的蹭进萧戎歌的怀里,低低哝哝语,“都这个时辰了,你不去阁里了?”萧戎歌的手沿着他乌丝般的长发缓缓滑动,油腔滑调又似认真的叹道:“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身边躺一个祸水,我怎么起得来呦。”剑潇气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又推到我头上!”萧戎歌笑了笑起床拿件衣衫递给剑潇,剑潇又郁闷了,这一件白衣分明是那日他们同坐羊车时,他迫使他穿得那件不男不女的衣衫!他还真把他当成女人了!“不要!”萧戎歌早料到他会如此反应,诱哄的抱住他,“潇儿,穿上我带你出去玩如何?”心虽动,嘴上绝不松开,“我自己会出去!”萧戎歌摆出一副怨妇状,“可今天我都跟阁里的弟子说了不去问鼎阁了,专门陪你。你看这些年我们单独的相处才几天?就好好的陪陪我,如了我的愿不好么?”剑潇看他的表情忽然就福至心灵,“瞧你这桃花眼、剪竹眉、玛瑙瞳,都精致到了极点。”萧戎歌正被他赞得飘飘然,忽听,“穿上这衣服定然也男女莫辩,你既喜欢自己穿吧。”他不喜欢萧戎歌自也不好强迫,只是心有不甘,斜首侧眉,拉长着声音叫道:“潇儿……”剑潇被那声音拉得耳根子只软,哎,反正穿都穿过,也无所谓了,又不是女装,只是比较女气罢了。“好!”萧戎歌顿时眉开眼笑,殷勤的替他穿衣。他早想将剑潇那一身枫衣换下来了,太吸引人眼球了,从此以后他只可以当着自己的面时穿枫衣。穿好后剑潇对着镜子一看,脑里灵光一闪,这衣服怎么和他房里屏风上那个素衣寒襟女子的衣衫如此相似?“你早就想让我扮女子了?”萧戎歌正怯怯自喜得替他穿衣,“嗯。”一顺口就溜了出来。“那么你屏风上那个女子是我?”“嗯。”反正都表白了萧戎歌也不再隐瞒心事。剑潇一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恼,把自己的画像挂上床前,却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家伙,这家伙真是……萧戎歌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明白不妙,抱着他讨好,“相思噬骨啊相思噬骨,潇儿你怎么会体味那种感觉……”好吧!剑潇承认,他只这么一句,自己便再也怪罪不起来。一切收拾妥当后他们便出了门,这回没有骑马,手牵着手沿着山径林荫漫步,